八百五十七.安妮玛丽小姐(2 / 2)

安妮玛丽小姐用迷人的笑容和普纳特做了道别......

在普纳特痴痴的看着安妮玛丽小姐的背影,并且因为得到她的邀请而兴奋不已的时候,那些正在清除着瓦砾的德国人中·有两个人直起了身子,然后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安妮玛丽向普纳特将军发出了邀请,普纳特将军将在今天7点军事会议结束后,准时参加安妮玛丽小姐的晚宴。”

“今天是一次什么样的军事会议?”

“防空方面的。最近一段时期以来,盟军对于柏林的轰炸非但密度比以前加强,而且精准度也一下大大提高了,这次军事会议就是为了解决这一问题。”

“我们有人在安妮玛丽那里吗?”

“很遗憾,没有。安妮玛丽不允许任何陌生面孔出现,我们无法接近。先生·您真的怀疑安妮玛丽吗?她可是为德国做了不少的事情,甚至冒着敌机的轰炸帮助着那些德国伤员。为此她还得到过德国政府的表彰。”

“是啊,她对德国表现出了应有的忠诚......但是·让我奇怪的是,敌人封锁的如此严密,安妮玛丽是通过什么方式·不断的获得那些补给品的?尤其是那些珍贵的药品?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搞到的。而且我还注意到,安妮玛丽根本没有离开过柏林,又是谁帮她搜集到这些东西的?谁能够给我解答出这些答案?这世上不存在任何没有原因的事情,除非安妮玛丽是故意这么做的,有一个集团在背后支持着她,利用柏林物资的短缺,来为她赢得德国人的信任·除了这点,我想象不到其它的任何原因了......”

“先生·那我们怎么办?”

“命令‘树袋熊,准备行动,一定不能让真的情报落到敌人的手里。我想安妮玛丽之所以如此急迫的让普纳特一结束会议就参加她的晚宴,是因为军事情报在那时候一定是被普纳特随身携带着的。”

“是的,先生。”

“还有,把我们对于安妮玛丽的怀疑想办法通知费尔斯。费尔斯可是个了不起的家伙,他很快就会知道自己该朝什么方向努力的。”

“好的,先生。但是我有一个疑问,我们为什么要为德国办这些事情?德国很快就会失败,我看不到我们能够获得什么利益。”

“不,你错了。德国不会失败,因为亚力克森男爵已经回来。而且,我们如此帮助德国,将会因为男爵的归来而获得十倍百倍的汇报......眼睛不要只盯住眼前,而是要放的更长远一些,今天的投资是为了未来巨大的利益......”

“我明白了,先生,一切都将按照您吩咐的去做......”

“将军,会议结束了吗?”

“啊,结束了·马丁,帮我拿着包,我得上下洗手间,上帝·两个小时啊。”

“好的,将军。”!当普纳特将军从洗手间里出来,一脸的轻松。!

憋了两个小时尿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从柏林赶到这里便立刻参加了军事会议,当中根本没有给自己任何上厕所的时间。

从自己的副官马丁少校的手里拿过了公文包:“少校,你不用和我呆在一起了,我还有另一个更加重要的会议你先回去吧。”

“是的,将军,需要为您准备车吗?”

“啊。不用了有车在外面等着我。

从这里出去的时候,安妮玛丽的轿车早就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普纳特上了车,轿车很快一溜烟的开动消失。

马丁少校点着了一支烟,看着轿车离开方向缓缓的吐出了一口烟雾......

“普纳特将军,您能够出现在这里真是太让我开心了。”安妮玛丽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那样迎了上去。

“啊,我能够参加宴会也一样感到很开心。”普纳特将军脱下了外套。但即便这样,他也一刻没有松开过手里的公文包。

“将军,我帮你拿着包吗?”根特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不用还是我自己拿着吧。”普纳特显得非常谨慎。

他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绅士已经到了,安妮玛丽介绍道:“这是普纳特将军,我们的保护神。而这位是昂德特.克虏伯,克虏伯联合企业未来的继承者。”

“普纳特将军,您好。”

“克虏伯先生您好。”

两人彬彬有礼的互相打了招呼,然后在安妮玛丽热情的招呼下坐了下来,接着根特管家很快便命令上菜。

菜肴还算丰富,尤其在这样困难的阶段更是难得。普纳特享用了自从柏林遭到攻击以来最丰盛的一顿晚餐。

在吃饭的时候,那只公文包始终都在普列特视线可及的地方存在着......

用过晚餐后,安妮玛丽让根特管家上了酒,三个人在沙发上随意的坐着昂德特很随意地问道:“将军,柏林能够守住吗?”

“当然我们有信心守住柏林。”普纳特的回答没有丝毫的迟疑:“尤其是在亚力克森男爵回归后这样的信心在德意志军人的心中更加强烈起来,敌人无法攻进柏林,无法占领这里!”

“那必须要感谢你们的努力。”昂德特兴奋地道:“而对于克虏伯家族来说,我们也竭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来生产出更多的大炮和武器协助你们完成使命!”

普纳特非常高兴能够听到这样的话,这将是柏林保卫战胜利的关键所在......

“瞧啊,你们男人在一起总喜欢讨论这些事情。”安妮玛丽插口说道。

昂德特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啊,我想我们冷落了这里的主人,美丽的安妮玛丽小姐。安妮玛丽小姐,让我们来讨论一下您感兴趣的事吧,听说您收藏了一副马克思.贝克曼的画?”

“是的。”安妮玛丽很有一些自豪,接着她顺口问了一声普纳特:“将军,您周到马克思.贝克曼这个人吗?”

“当然。”普纳特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马克思.贝克曼,1884年出生出于德国的莱比锡,在纽约逝世。贝克曼年轻时代在魏玛美术学院学习。18岁时相继到法国和意大利访问,随后在巴黎、柏林、弗罗伦萨等地学习美术。深受文艺复兴大师和巴洛克艺术影响,尔后才对塞尚的艺术发生兴趣。20的贝克曼移居柏林,190年加入‘柏林分离派,。第一次大战中应征入伍,作为一名医护兵目睹死亡的惨景,形成他恶梦般的幻想意识。大战结束前被聘为法兰克福学院绘画教授。他属于德国表现主义新客观派,以憎恶的眼光看待当时的现实,对畸形的、不正常的社会现象抱有嘲讽和否定的态度。他把客观现实的事物和主观的想象结合起来,采用象征性的具有个性特征的表现形式。他笔下的人物也多半是畸形和病态的,那样愤懑凄怅而又茫然不知所措的面部表情,实在也是作者内心感情的流露....

“天那,一个德国将军,居然对一名画家如此的了解。”安妮玛丽有些夸张的叫了起来。

“安妮玛丽小姐,您大概不了解德国的将军们。”昂德特微笑着说道:“绝大部分的德**官,在艺术方面都有很强的素养,他们一旦脱去军装,完全可以成为一名艺术家。”

“啊,是的,我想这让我更加喜欢德**人了。”安妮玛丽说完站起身来:“我的确珍藏了一副马克思.贝克曼的画,先生们,你们愿意和我来参观一下吗?”

“当然,谁能够拒绝美丽的安妮玛丽小姐呢?”昂德特笑着说道。

普纳特紧紧握着手里的公文包也站了起来:“感谢您的邀请,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贝克曼这位德国大师的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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