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护病房人不多,但是足够处理各种突事件,特警是最累的,他们是全副武装,穿着厚厚的防弹衣,戴着头盔,还只能站着。左罗听见了防火通道的声音,推开门一开,欧盟特派员,马丁,陆任一,周断,局长每个人在关卡处核对指纹,指纹无误后才能进入,特警还要检查他们的手指,这个指纹库属于独立下载的系统,黑客无法连线。诸如这位特派员指纹库没有他的指纹,需要经过多层核实后物理加入指纹库,Z部门很多是独立指纹库,虽然更新起来比较麻烦,但是有效遏制了计算机入侵。这是人工加技术的加密,外人只能强攻抢夺指纹库,难以智取。并且单独指纹库成本不高,等同一个能核对指纹的U盘仪器。
目前特护病房的最高警戒目标是米拉,可以肯定有人在追杀米拉,但是不清楚身份。
米拉双手还是被手铐烤着,进来的时候,大家看见了荒诞一幕,米拉双腿夹紧,身子扭动,脸色红晕,忘我的低声呻吟。
米拉现有人,马上停止,不太在意轻一甩头:“人是有需求的,加上我很无聊……你们应该安装监控器,这样就可以欣赏销魂的画面。”
这话说的较为有敌意,苏诚反而觉得米拉为自己反恐特工身份加了一分,否则别人会很注意自己用词。进入病房为马丁,苏诚,特派员和左罗。周断和局长属于管理工作,他们不参与第一线的调查活动,除非他们当专案组组长。事实上,A市不会让局长去当专案组组长,先,局长刑侦水平再高,常年没接触日新月异的刑侦技术,肯定不如第一线人员,局长成为专案组长,那叫祸国殃民。其次,局长做为专案组组长,会出现无人质疑的局面。无人质疑是一个坏现象,因为每个人性格,三观不同,很多情况不可能完全统一意见,很多时候统一意见是因为畏惧、害怕或者利益。
周断和局长来,是因为等会面结束后,要在特护病房会议室开一次会议,米拉是不是欧盟特工,这需要大家主观依靠少数的证据去判断,不可能存在能说服所有人的证据。特派员已经来了多日了,他该了解也了解了,并且已经是第三次探视米拉,他必须在今天探视后,做出结论。虽然是否引渡不是他做主,但是他对米拉的判断是欧盟法庭很重要的一个依据。
周断和局长在外闲聊:“局长,你直觉认为米拉是反恐特工吗?”
局长回答:“是,但是……我认为米拉又不是好人。”
周断想了想:“你意思是米拉穿了反恐特工的保护皮?如果这样,为什么要杀死古德大法官呢?这样没有人证实她身份”
局长道:“也许古德大法官知道太多。”
……
病房内,特派员道:“米拉小姐,目前我的结论是,古德大法官确实组建有反恐特工,这点FS证实。古德大法官是终身制法官,他有权利组建符合法律的行动组进行反恐,反腐,或者是刑事调查,事后他需要向法庭说明。但是我有几点疑问想请米拉小姐回答。第一个疑问,你说你们小组一共四人,三名行动人员,一位大法官,对吗?”
“对,我们是被征召,专门调查中东洗钱机构,这个机构将支持恐怖分子富豪的金钱,通过非法手段输送到恐怖分子的账户中。虽然捣毁过不少恐怖团伙,但是始终难以追查到金钱的来源。我们将此称呼为AK线,组建这个团队的目的,就是要查到AK线,也就是这个洗钱机构的真实面目。我通过几年卧底,掌握有不少线索,综合起来可以起一次行动,运气好可以摧毁这个机构,还能逮捕很多用金钱支持恐怖分子的人。”
“FS证实你说的是真话,他们认为洗钱机构利用了欧洲犯罪团伙,所以FS密会了古德大法官,成立了特别反恐特工组。也就是说,你们三人是因为AK线这个专案而集结的三位特工、”
“是的。”
“我们查询了另外两位特工,一位是军情六处的优秀特工,因为和女上司偷情,被解雇,他战绩堪比007。还有一位是德国黑客,他是退役菌人,同时还是德国白领犯罪调查员,对洗钱和欧洲金融团伙有自己的认识。你呢?”
米拉道:“我除了具备战斗人员的能力外,我还是一位美女,我具备中东女性的面孔,熟悉中东环境和风俗,我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卧底人员。”
特派员点头:“第二个问题,我们怀疑古德大法官和你两位同事是被人谋杀的。”
米拉点头:“我也是这个看法。”
特派员:“我的问题是,为什么你没死?别急着回答……知道你们三人身份的只有古德大法官,知道古德大法官身份是FS特别特工,也就CIA的高级特工,所以知道古德大法官身份只有这名特工,特工的上司也就是CIA副局长,没有外人了。”
特派员道:“第一个可能,是你们行动后暴露了,被恐怖分子暗杀,但是看FS提供资金,你们并没有进行实质任务。”
“不,第一个任务就是将我送到塘鹅成为契约杀手,我在中东有很多优势。只不过后来塘鹅有所怀疑,无奈之下我也接亚洲的活减轻自己嫌疑。”
“怎么进入塘鹅的?”
“我已经说过,伪装履历,将我包装成血腥玛丽,然后我被出卖,在一位线人帮助下,塘鹅同意协助我复仇,但是需要我成为契约杀手。我们伪装了目标,杀死了目标,复仇完成,我成为契约杀手,代号为复仇。”
“你说过,可是上次我没问这位线人是谁,是谁安排你进入塘鹅?”
“是欠过古德大法官人情的一位塘鹅成员,古德大法官找到他,告诉图标反恐需要,不管塘鹅,不管犯罪,他同意了。他的一位亲人在法国恐袭中死亡。”米拉道:“我不能说出他的身份,我知道一旦说出,就会被你们记录,而他会很危险。”
特派员点头:“回到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你没死?你的同事都死了,我刚才说了第一个可能,似乎存在协助你卧底被恐怖分子现的可能。我认为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团队有人出卖了大家。”
米拉品味一会:“你意思是我那个叛徒?”
特派员悠悠道:“很合理,你是信徒,你拥有中东血统,你是一名很适合的卧底,同时也是一名很可能的叛徒,为了信仰,有时候人是很疯狂的。”
米拉大怒,坐起来,身体朝特派员,手铐拉紧她手臂,米拉道:“我不是叛徒,你去看看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去‘卖家’朝拜,被路边炸弹炸死,我比谁都恨恐怖分子。”
特派员不着急,问:“二十年前,你的姑姑是不是向警方报案,说你的父亲经常殴打你和你的姐姐,十岁的姐姐被打住院,而六岁的你也多处瘀伤。”
米拉一愣:“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