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端着一大盆热水肩膀上搭着条新毛巾走出了浴室门,却发现皇普兰这婆娘光解开了捂在嘴巴上的那块黑纱巾,浑身包得像个黑乎乎的洋铁桶似的,两双腿都并得死紧。
汗!好心帮她弄来了药,居然把哥当成了什么居心叵测的家伙一样,这架势就欠没准备那啥防狼喷雾了。徐青一阵暴汗,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今天算是见识了一回什么叫做狗咬吕洞宾了。
徐青心里很窝火,把手里的水盆直接放到了皇普兰面前,沉着脸道:“女人疗伤我不方便呆在这儿,药啊什么的都齐了,你自己慢慢鼓捣就行了。”说完他直接向那张电脑桌走了过去。
瞧着这货很没品的打开电脑斗地主,皇普兰望了一堆伤药犯起了愁,背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人如果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中时容易暂时忘却伤痛,一旦松弛下来效果就立马显现出来,现在的皇普兰就是这种情况,危机暂时解除,脊背上的伤就开始作怪了,偏偏伤的地方只能用手指尖尖触碰到,要想清洗上药就很为难了。
皇普兰一咬牙,解开了裹在身上的黑布长衫,然后脱去了染血的外套,里面还有一块咖啡色的宽围胸布,背部已经被划破了三道,一片血肉模糊,解开这块围胸,里面就剩个黑蕾丝边半球罩,上半身光了。
“你过来帮我上药……够……不着……”一个细软羞怯的声音传入徐青耳中,正很不专心斗地主的他随口应了一声转过头来,眼珠子顿时定格在了两座巍峨的绵绵高峰上。
大,好大,非常大……以前徐青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了,特别是洋妞劳拉那对堪称胸伟奇峰,不过见到皇普兰的这对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了,敢情这朵成天在老爷们堆子里打滚的辣手狂花以前都是束了胸的啊!
有道是压力越大反弹力也就越大,估摸着皇普兰这对胸猛就是在高压下逆向增长的结果,绝对是f,不得不服啊!
皇普兰见这小子瞪着眼珠子对自己胸脯一个劲猛瞧,心儿没来由一颤,原本有些苍白的俏脸蛋上浮起一抹霞光,连忙转过背去。其实她早就知道这对本钱堪称男人毒药,不过潜意识里还是想试试这小子的反应,这才故意露了个双半球,谁知窘了自己。
徐青甩了甩头,想摒除脑海中那些杂念,然而他很失望的发现有时候心火儿一起就很难马上平复下去,血气方刚的地境武者也是不行的,身体某部分已经很不争气的硬了。
“还不快过来帮我上药。”面红耳赤的皇普兰索性脸朝下扑在了床上,徐青弯着腰站起身来,又弓着身子慢慢走到床边,正想侧身坐下,不料这婆娘徒然偏过头来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回事?腰弯得跟七老八十的似的。”
徐青心里那个郁闷,腹诽道,你以为我想啊,全是那俩大白兔惹的祸,弄得哥的那啥都呈四十五度角向天了,不弓着点给你看青藏高原下的蒙古包么?
“少废话,哥到现在还没吃饭,这姿势顶饿。”徐青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弯腰搓了把热毛巾,侧身坐在床边开始给皇普兰擦拭背上的伤口,觉着那排罩扣有些碍事,伸手过去拉住两边一挤一提,很麻利的解开了。
这手解排扣的功夫还是江思雨悉心传授的,没想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她还说了有的女人罩儿边缘镶着钢筋铁骨,硬往上撸容易刮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