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杀的汪振东等人根本就只是炮灰,死了都没人会去正眼瞧他们。只不过对于徐青而言他死了还留下了一件让人纠结的东西,两块能左右月底换届选举结果的光盘……
远在京城南池子大街最东面的一座四合院里,今天可谓是个老头聚会的日子,一张大餐桌旁就围坐了一票六个老头,其中有点苍派杨厉公,神圣刀锋幻尊、风尊、还有一位穿黑风衣戴礼帽的干瘦老头、一个头顶挽着发髻的老道士。
主位上坐着西装革履的江邦正,原本hua白的头发已经全部细细染黑过,连个白发根子都看不到,脸上洋溢着一抹和煦的笑意,下礼拜就要登上他期盼已久的政治生涯的巅峰,仿佛整个人都焕发出一股子意气风发的味道,正与相邀来见证这一刻的老友们提前庆贺。
两名警卫员拿来酒杯和两瓶窖藏老酒,江邦正亲自启封倒酒,酒盖启开,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从瓶口飘逸出来,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其中四个老头都是好酒之辈,酒香飘来都忍不住翕动了一下鼻翼。
江邦正微笑着示意警卫把酒杯分端到了五老跟前,自己端着一杯酒虚敬了一下道:“这两瓶酒是江某人入仕途第一天埋下的状元红,转眼三十寒暑,白霜染鬓,仕途临顶,今日美酒开封与诸位老友同饮,江某敬诸位一杯。”
五个老头起身举杯,六个二两杯儿咣当一碰,仰脖子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大家齐赞好酒,坐下来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江邦正让警卫再给五老满上一杯,微笑道:“还有三天,时间一过江某再请诸位换个地方喝个尽兴,到时候不醉无归。”
&边抿了一口,却好像尝出来有些酸味,禁不住眉头一拧。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江邦正瞧在眼内,眼睑眯了眯笑道:“厉公,这酒可是有些滋味?”
“唉!”杨厉公轻轻一叹道:“酒是美酒,是老头子心里藏着一件窝囊事,喝起来就有些酸了。”
江邦正眼睑又眯了两厘,笑道:“你我相识了三十余年,印象中能让厉公烦心的事儿不多,趁着老友们都在,尽管说出来听听。”嘴上说着,一线眼神却不禁意闪向杨厉公眸子,仿佛在暗示他不要继续说下去。
&nbs上一凑,仰头一口喝干了酒,沉声道:“当初我让孙儿杨帆加入龙牙历练,没想到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我那傻儿子终日疯疯癫癫嚷着要报仇,着实让人心烦,心痛!”
江邦正双眼一睁,淡淡的说道:“厉公放心,这事江某没有忘记,到时候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杨厉公五指一动,酒杯啪嚓一声成了捏成了碎片,他牙关紧咬,恨声道:“何谓公道?圣武堂的老东西公正,我那乖孙儿自食其果,这口气老头子咽不下,今天还请江书记为老头子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