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声渐远,硝烟散去,一场声势浩大的军事演习随着黑夜的的降临落下帷幕,喧闹了一天的龙虎山恢复了宁静,在护宗大阵的保护下龙虎宗毫无损,灯光亮起,龙虎宗聚会大厅中摆上了丰盛的酒席,一时间酒肉飘香,笑声不断,宗内的核心道士们在夸赞护宗大阵玄妙的同时也在暗笑华夏军方无能,两万大军借着演习的名义漫无目的在山中搜寻了一天,结果徒劳无功。
张震恶稳坐在主位上,手中的端着一碗香醇的米酒对众人遥遥一敬,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诸位,今天大家虚惊一场,不过请大家放心,龙虎宗护宗大阵玄妙无比,没有迎客道人引领外人是进不来的。”
以前有不少人一直对护宗大阵的作用持怀疑态度,有人甚至认为没必要每年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去维持阵法的功效,但经历了这场阵仗也彻底打消了所有人心中的疑虑,为了这样一座可拒上万雄兵于门外的奇阵就是耗费再多也是值得,因为大家都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没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道士们举碗遥敬宗主,随后凑到嘴边一仰而尽,这种米酒芳醇中带着淡淡的甜味,不管喝多少都不会醉,除非有人想醉。
一个满脸褶皮老道士饮尽碗中酒,伸手在下巴山羊胡上抹了一把,沉声说道:“宗主,今天算是过去了,如果他们明天再来只怕我们耳朵根子又不能清静了,贫道总觉得为了一个寻求庇护的胡氏宗门跟华夏军方作对不值,恳请宗主为大家解惑。”
这位老道士是龙虎宗硕果仅存的符箓长老张路通,在宗门内地位极高,就连宗主也要敬他三分,而且这位老道士是个心里憋不住话的角se,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宗门着想,不存半点私心,最重要的是当年张震恶能顺利坐上宗主的位子他在其中出力不小。
张震恶嘿嘿笑道:“大家都知道胡氏宗门跟本宗是签订了百年盟约的,我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遵守盟约,这个理由够充分吧?”
老道士呆了一呆,皱眉摇头道:“百年盟约一纸空文,没必要为了遵守盟约赌上本宗所有人的身家xing命,孰轻孰重宗主心中亮如明镜,贫道认为这个理由不能被称之为理由。”
张震恶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道:“路通长老说得不错,其实我并不在意什么百年盟约,但是胡氏宗门带来了一件很有趣的东西,让我不得不遵守百年盟约,即便是跟华夏军方作对也在所不惜。”
张路通脸上的皱纹抽搐了几下,沉声问道:“敢问宗主这是件什么东西?”他已经被宗主的话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不得不打破沙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