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的游龙翻天枪法虽是自创,但却是以童渊的百鸟朝凤枪法为根底所创出。而张任所使的,正是正宗的百鸟朝凤枪法,自然与赵云的枪法有几分相似。
“你竟是龙胆侯师兄,何不投于骠骑大将军麾下,与龙胆侯共辅我主!”
庞德边打边喊,张任听得却是脸se一沉,枪式顿猛,厉声回喝。
“文不凡野望蓬勃,不尊朝廷,与曹贼狼狈为jian!我那师弟不明是非,投于jian贼麾下,ri后我自会清理门户!!”
“狗嘴蹦不出象牙!!你再敢胡言,我必斩你!!!”
庞德听言大怒,刀式骤然变得猛烈。张任面se冷然,梨花钢枪快速飞落,如同暴雨之势,竟与庞德杀得不相伯仲。
两军将对将,兵对兵激烈而杀,混战直至黑夜,两军将士各是疲惫,各自收兵而回。文军兵力仅有六千,而西川军却有近三万,兵力足足是其五倍。但因为早前严颜失势,阵势大乱,且文军又有张辽、庞德这两员骁勇大将在前线硬是抵住西川军的大半攻势。因此两军这一战并无胜负之分。文军损失了二千余兵士,而西川军则损失了三千余兵士。
张辽、庞德归寨后,两人于帐下商议。
“西川救兵人多势众,我等兵力薄弱,只怕难以抵挡太久。”
庞德眉头深锁,带着几分忧虑而道。张辽锐目烁烁,却不回答。庞德见状,还以为张辽无计可施,正是踌躇。过了一阵后,张辽忽然张口而道。
“我有一计,就不知可否行奏效?令明素来颇有韬略,你且一听,看是否能行。”
“哦?张将军不妨一说。”
“眼下彼军占有人势之利,又望早ri能救援锦竹,必然急攻我寨。如此,我等不妨详装撤军,埋伏在锦山路段。那张任见我等撤军,大多会火速来追。到时号炮响时,你我伏兵尽起,一鼓将那张任、严颜等西川诸将擒住,其部众自然溃散而逃!”
张辽话音一落,庞德那张赤脸顿起喜se,捂掌叫道。
“张将军此计大妙,我不如也!”
张辽听庞德亦是认可,心中更是定了几分,两人商议其中细节后,遂各做安排。当夜夜里三更,张辽、庞德忽然率军撤出营寨,望锦竹方向撤去。
待明ri平明,西川斥候探知文军营寨空虚,忙急报张任。严颜、李严等将一听,皆是大喜,纷纷劝张任迤逦追袭。张任却是眉头一皱,思索一阵后,才令各部兵马准备追击,不过却是吩咐,谨慎而前,不得贸然急进。张任在西川威望极高,严颜、李严等将皆依令而行,西川大军徐徐而前。
却说西川大军追击张辽、庞德,赶至锦山时,已是天黑时分。张任见山内夜se迷蒙,更教诸将更为谨慎,同时又多派斥候队伍,在前方各个路口探路。
约有两个时辰后,西川大军正行,前方正是一个峡口,忽有斥候回来禀报,峡口四周皆有大批人马行过的踪迹,恐怕会有伏军。严颜、李严皆脸se一沉,眼眸眯缩,似乎在思索。至于有几个西川将校却说,张辽、庞德早去许久,何必杞人忧天,还是快快加紧行程,赶去追杀。
“哈哈哈哈!!!!”
忽然,张任仰头大笑,诸将皆疑。张任笑毕,遂而说道。
“张辽、庞德皆是世间名将,两人勇猛善战,纵使落于下风,亦会死战到底,以求力挽狂澜时机,少有会不战而退。今ri张某听闻兵士来报,这两将竟然撤军,心中正疑。如今看来,这两将定是设有谋计,若我所料无误,前方峡口必有伏军!!!!
哼!!!我家主公,不喜战事,只望能把守西川,安定百姓。因此我等西川诸将,少有现于世人眼前,故而被人轻视,也是当然。那张文远、庞令明小觑我等,今ri我便要他们尝试一番我等西川军的实力!”
张让目光寒冽,转身望向身后诸将,随又厉声喝道。
“竟然彼军小觑我等,自以为我等会中其埋伏,如此我张姑义便来个将计就计!严将军,你先率一军详装无备,急入峡口,引其埋伏兵马尽出。李严你现在立即引所有轻骑,绕路而行,赶往峡口之前。待彼军埋伏兵马尽出,齐放炮响,你与我前后共入峡口,务必要将张辽、庞德两人围杀!”
“偌!!!!末将等领命!!!!!”
严颜、李严齐齐拱手领命,扯声一吼,眼神中尽是兴奋,同时亦带着对张任敬服的神se。张任不但武艺了得,且行兵打战的才能更是超凡。张任时下乃西川兵马大都督,统领各部兵马。可见刘璋对他是何等依赖。
童渊坐下三徒,张绣、张任、赵云皆是世上人杰。其中单论武艺之最,当属单枪匹马勇破十万西凉大军的赵子龙。但若论行兵打战,统兵之才,张任却是三人之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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