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脸se一紧,而此时成公英却在旁说道。
“的确如此。赵将军浑身是胆,英勇无双,那ri威猛英姿,成某每每想起,仍不觉不寒而栗,浑身打颤!”
当时,成公英正是处于西凉大军之内,可别忘了当时西凉大军不但人多势众,出名的骁勇善战,而且还有马超、庞德这两员绝世大将护于军中,仍不能抵挡赵云之锐锋,足可见得赵云是何等厉害惊人!
田丰听言,yu言又止。文翰却是以不容置疑地口气又道。
“好了。元皓休要再劝。子龙,你且回去收拾行装。你我今夜便即可出发,早ri赶往襄阳隆中!”
“偌!”
赵云双手一拱,转身便是离去。而文翰因要准备远途,亦先回去歇息。赵云、文翰纷纷离开。张松望着文翰背影,带着几分疑虑喃喃而道。
“那诸葛孔明到底是何等旷世人物,竟能让主公屈身至此。若被天下人得知,必然又将掀起一阵风波!”
“子乔有所不知,此人名号卧龙。主公曾有言,卧龙、凤雏得一者,平天下也!”
田丰在旁颇有感概的答道,张松一听,那细小的双眼顿时瞪大,满脸尽是诧异。
次ri,文翰和赵云轻装打扮,皆带有黑纱草帽遮住面容,两人并马同行,往南郑出发望荆州襄阳赶去。
话说刘备从徐庶口中得知,卧龙安身之处,即ri唤上潘凤、张飞二人,赶往襄阳隆中去见。
时值隆冬,天气严寒,风能削骨,彤云密布。刘潘张三人行无数里,忽然朔风凛凛,瑞雪霏霏,遥望远处,可见山如玉簇,林似银妆。张飞这等魁伟汉子,亦觉几分寒意,想刘备乃天子皇叔,竟屈身来见这山村野夫,不由喃喃而道。
“天寒地冻,哥哥乃天子皇叔,身份尊贵,岂宜远见无益之人乎!不如回新野以避风雪。待风雪过后,再去拜候是了!”
刘备皱了皱眉头,即向张飞说道。
“我正yu使卧龙先生知我殷勤之意,感我心诚来请。如三弟怕冷,可先回去。”
张飞一摇那豹子头,瓮声喝道。
“我张翼德,死且不怕,岂怕冷乎!但恐哥哥空劳神思,请来一个无用的山村野夫。”
“孔明乃元直鼎力相劝之人,岂会是泛泛之辈,三弟勿要多言,只相随同去便是!”
将近茅庐,忽闻路傍酒店中有人作歌。刘潘张兄弟三人,听歌词jing妙,不觉立马听之。听罢,刘备闻歌声处探望,见一小店酒家,以为卧龙就在其内,遂慌忙下马入店,只见二人凭桌对饮,上首者白面长须,下首者清奇古貌。刘备拜见,报之名号,又问谁是卧龙。那两人一听来者,是以仁义之名闻名天下的刘皇叔,忙齐齐起身,拜礼相见。
长须者笑声而道。
“久闻明公大名,如雷贯耳。可惜我等并非卧龙,皆卧龙之友也。我乃颍川石广元,此位是汝南孟公威。”
石广元手指对面之人,先做一番介绍。刘备听得,此二人名号,心中大喜,此二人亦是天下有名俊杰,忙作礼说道。
“备久闻二公大名,幸得邂逅,实乃备之幸也。今有随行马匹在此,敢请二公同往卧龙庄上一谈。”
石广元与孟公威相视一眼,同时露出一个笑容,随后石广元又道。
“我等皆山野慵懒之徒,不省治国安民之事,不劳下问。明公yu请卧龙,恰巧遇着我等,亦是与卧龙有缘。明公不知,卧龙庄半月前被宵小之辈所烧,卧龙已搬迁至隆中别处。而因纵火之事,隆中之人,对外来者多有提防之心,若明公未能遇得我俩,只怕许久都未能见得卧龙。”
刘备听言大惊,遂详装怒se喝道。
“何等宵小,竟敢冒犯卧龙先生。备虽不才,必下令彻查此事,捉拿纵火恶徒,交予卧龙先生!”
“呵呵。不必费劳明公。那些纵火之徒,已得惩戒。卧龙亦已无怨,此事就此作罢。明公若想知得卧龙之处,我却可告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