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翰派新得将领魏延引军到马超寨前喝战此时魏延威名未盛,西川军皆以为自昨夜那场大败后,西北军无人可用,故派一员名不经传的小将出阵雷铜斗志昂然,主动请缨,马超吩咐雷铜谨慎为之雷铜口上答应,却不记心,引兵冲下山来两军摆阵对圆,魏延舞起一柄七十八斤龙蛟大刀,冲出阵外,直指马超来战雷铜挺斧冲出,厉声喝道
“宵小之辈,这里哪容得你放肆!若要见我家将军,先过我这关再说!!!”
魏延听言冷然一笑,猛拍马匹,便来与雷铜厮杀雷铜大吼一声,挥斧便冲两人战不数合,魏延刀式渐乱,败走逃开雷铜见魏延这般无能,战意剧涨,怒骂驱马赶来魏延一路疾奔,西北军慌忙逃退雷铜引军驰丽掩杀,忽然间一声炮响,路口左右两侧伏军杀出,截断回路魏延复回,舞刀飙飞杀来雷铜脸色大变,正是惊慌失措,还未回过神来,魏延已是杀近
“西川鼠辈!!!明年今日便是你的死忌!!!”
魏延咆哮一声,起刀落,龙蛟大刀化作一道青光,瞬即斩雷铜于马下西川兵士见雷铜被魏延瞬间杀死,顿时吓得慌乱逃散魏延引军围杀,除了数十漏之鱼逃脱外,其余雷铜部众尽数歼灭
败军回报马超,说雷铜被魏延一刀砍死马超听得顿时脸色一变,帐下西川诸将亦纷纷惊呼起来,仿佛未料到西北军内,竟又多出了一尊煞神马超当即与诸将吩咐,日后对上这魏延必不可大意
同时,马超已知翰大部兵马杀至,今日之战不过是试探,随时会倾力发起总攻于是当日派人急报回安汉张任得知,速先派人令马超坚守营寨,不得轻举妄动,而他则带领城内大半兵马,连夜赶援而去
至于西北军,虽扳回了一阵,但却不急着乘胜追击
数日后,张任大军赶至,西川寨内聚集共有四万余兵马张任从马超口中听闻雷铜先前之败,冷然一笑
“竟然如此,我等何不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张任遂与诸将教计如此如此,西川诸将领命,各做调配次日一早,严颜引一部兵马与来到西北军野营前挑战
翰听得营外擂鼓大动,知西川大军杀来,即引诸将领兵冲出,摆开阵势魏延胜了一阵,斗志昂扬,向翰请战翰应允,魏延大喜,舞刀冲出严颜见是魏延,抖数精神,舞起鬼头大砍刀纵马冲去
两马相冲,魏延刀连连暴砍,严颜一味守着,心里暗道这魏延果真了得杀了数合后,严颜险象环生,虚劈一刀,勒马就退魏延杀得正是兴起,立马便要去追忽然间,魏延心里一跳,只觉这严颜大有可能是诈败,故而不赶严颜见魏延未有追来,立马又复身回战,魏延见状,心中更是确认了几分眼见两人厮杀不数合,严颜又是败走
魏延知是计,笑骂严颜道
“老匹夫,你胆小如鼠,若不敢战,待明日唤那马孟起来,我与他杀个三回合,也是痛快!!!”
魏延喝毕,勒马回阵严颜气得满肚是火,但却不好发作,收兵退去
翰看得眼切,也不追赶,收兵回寨后,聚一众武商议
李优出席谏道
“先前我军用埋伏计,杀了雷铜今日那张姑义却要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设埋伏计来赚我等,主公何不将计就计?让其聪明反被聪明误!?”
翰听言遂露出灿然笑容道
“依忠之见,又该如何?”
李优淡然笑起,双目尽是迫人光华,凝声而道
“主公明日可先派一军前往,然后又派一大将引精兵于后,待伏兵出,后方精兵,可分兵击之用车数十余乘,各藏柴草,塞住小路,放火烧之主公乘势擒杀张任!张任一失,西川军如同树倒猢狲散,再无威胁!”
“哈哈!忠此计大妙!”
翰听计大喜,此时成公英迈步亦出,拱作揖道
“我有一锦上添花之计,不知主公可愿听否?”
“哦?快快道来!”
“到时,主公何不再派一部精兵,但见火起,西川军大乱,趁势去夺安汉安汉一失,收复东川之地,指日可待也!”
“哈哈,妙妙妙!我有李优、成公英二位世之人杰,何愁大业不能成耶!?”
翰当下依计行事,命各将各做调配
次日,张任引兵又至,翰等候已久,亲率大军冲出摆阵应战严颜舞刀冲出,又来喝战魏延二话不说,刀杀出严颜一见魏延便是破口大骂,魏延详装大怒,挥刀猛杀严颜严颜边战边骂,骂的尽是恶毒之言,气得魏延一双虎目瞪得好似裂开,龙蛟大刀猛砍不停严颜猛扫一刀,勒马便逃,还不忘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