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魔掌时而在她小腹上逡巡,时而顽皮的捻起几根毛发,细细搓揉,时而向后抚弄着她的臀瓣,充满热力的大手那样有力而又富有节奏的揉动,杨诗敏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似乎都要酥软下来,她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粗重的呼吸,避免被前边专心致志开车的司机发觉异样。
终于到了终点,直到踏进门,杨诗敏才忍不住娇吟出声。羊绒大衣滑落在地,随着“滴”一声响,空调启动,阵阵热流迅速环绕在室内。
江风用手贪婪的挑起杨诗敏的下颌,水汪汪的眸子里情意绵绵,绯红的双颊不知道是因为酒意散发还是情欲涌动,看得江风恨不能一口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活生生吞下。
另一只手拦腰将对方拥入自己怀中,略带粗鲁的压上那殷红的樱唇,舌尖迅速撬开贝齿,直抵深处。
极度深吻让杨诗敏彻底迷失在了江风宽厚的胸怀中,直到江风手将她胸前乳罩解开推上,一阵凉意直窜上胸前,她才稍稍清醒一些,不过男人如饥饿已久的婴儿一般贪婪的吮吸着那嫣红挺翘的两点,让她再也稳不住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对方怀抱中。
江风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滚荡的情欲,和爱人在一起太粗鲁不好,但是太过文雅一样会被视为男性魅力,合理有度的侵犯和进攻无疑是女人最喜欢的那一种,当然前提是要郎有情,妾有意。
当江风捧起杨诗敏娇柔的身体置放在床上时,清凉的棉质被褥和火热的躯体相接触让杨诗敏稍稍恢复了一点清明,全身上下并无半缕,如同西方油画中的裸女,羞怯的一蜷身想要缩进被褥里,但是杨诗敏的企图却被江风粗暴的制止了,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江风粗壮有力的大手下翻弄着,呈现在昏黄的床头壁灯下,如同一具羊脂玉雕艺术品。
手指一点一点在玉肌上拂过,杨诗敏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一缕缕潮意从全身每一处向自己最隐秘的私处缓缓聚集,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制止那丝丝酥痒感觉。
当杨诗敏再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时,江风这才好整以暇的将对方身体拥入自己体下,狂野的冲撞一下子就撕裂了杨诗敏的心防,羞怯和压抑立时被抛在了九霄云外,此刻的杨诗敏如一只快乐的小鸟,只想在云端放声歌唱。
身下女人的婉转娇吟无疑是一剂最好的催情剂,狂风暴雨渐渐化为和风细雨,狂暴处如大枪拦江,细微处如雪地寻梅,直上云霄。
从迷醉中醒来的杨诗敏有些娇羞不堪,先前那无法压抑的欢吟这个时候回想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怎么会是从自己嘴里发出。
伏在江风胸前,杨诗敏让自己脸颊贴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如擂鼓般的激荡声。
江风也同样很享受这种欢好后的余韵,杨诗敏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但是因为有江风的滋润,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体现,身体细腻酥软,入手处宛若凝脂,虽然不若蒋蕊妍那般饱满丰腻,也不类梅绛雪那样健美结实,但是却胜在柔媚,拥她入怀的那份娇媚感受的确让自己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魔掌再度侵袭着女人胸前,杨诗敏娇媚的白了一眼江风,将身子缩入被褥中,江风却并不打算放过对方,手随身走。
“好了,小风,人家受不了啦,你简直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杨诗敏招架不住,唯有哀求投降。
江风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是谁说的?
“没有牛耕,田地又岂能肥沃?如果男人是牛,那女人就是田土,只有牛反复耕耘,这块田土才会肥沃成熟,没有耕耘的田地只能是一块板田,死气沉沉,了无生机。”江风调笑道。
“呸!照你说的,女人离了男人还就不能活了?”杨诗敏从被褥里探出头来,顽皮的道。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生活必定是残缺不全的,就像男人离了女人的生活也一样,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这是老祖宗早就说过的。”江风自然的道:“这并不是谁压倒谁的问题,但是你得承认在目前现实生活中男性依然占据着主导地位,这是父系社会架构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