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女之间又有不同,女子均是眼睛发光。激动之色溢于言表!真没想到,女子也能把男人打成这幅惨相。打的真过瘾,的也过瘾,啥时自已也能找个男人来狠揍一顿,再左抡右砸,噼哩啪啦一阵猛捶,那就更加过瘾!
尤其是庚文君,紧紧捏住拳头,牙关咬的咔咔作响,小脸蛋也胀的通红,她真想把苏绮贞给换下来,由她上去接着打!
宋袆也从张灵芸怀里抬起了脑袋,目中现出解恨之色!
男人们却与之相反,脸上大多现出了恐惧,这个带有书卷气息的漂亮女子怎么会这么狠?这还是女人吗?家里的妻妾婢女会不会也有一天变成这样?世道要变了呀!
就连云峰亦是暗暗咋舌,女人啊,狠起来比男人还要残忍!上回以苏绮贞为首的女罗刹们折磨蒲洪,云峰也是从侧面才了解到了经过♀些女人竟然拿蒲洪来饮酒作乐,从他的脚趾开始切片,每人切十片,切下来作比较,谁切的最厚最不均匀,则罚酒一杯!就这样,一代霸主被她们当作了实验用的小白鼠,也算是开了历史先河!
可是云峰明白,苏绮贞还未从过去的阴影中完全走出来,她需要发泄,需要暴力来慢慢治疗心里的创伤,而这一切,只能靠她自已,云峰最多尽可能的为她创造条件。
众人反应尽收眼底,苏绮贞暗暗满意,喝问道:“沈劲,你不是想知道被女人踩是什么滋味吗?现在你就给大家说说,究竟是个什么滋味?”说着,脚下加了些力道,在沈劲脸上碾了起来!
沈劲虚弱的喃喃着,嘴唇一张一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苏绮有些不耐烦了,收回绣鞋,又猛的一脚跺在了沈劲的膝盖上,喀啦啦一阵脆响,当场跺成了一堆碎骨头!
“嗷”沈劲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惨叫,大声求饶道:“饶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苏绮贞冷冷一笑,她正在兴头上呢,抬起脚正要向另一只膝盖跺去,却听到一声喝止:“住手,你这女子怎的如此凶残?纵是沈劲有过在先,却已受了报应,你还待如何?”
“恩?”云峰了过去,却见沈劲那一席站出来一个年青人,约二十上下,正气凛然,正怒视着苏绮贞。
张灵芸解释道:“此人名陆始,白身,吴郡陆氏子弟,父亲陆玩,任王敦军府长史。伯父陆晔,任朝庭尚书、领扬州大中正,专掌士族品评定阶。”
云峰点了点头,在众目睽睽下站起来走到了苏绮贞身边,虎目一扫四周,直接无视陆始,反而翻来覆去的着自已手掌,既深情又专切,好半天才缓缓开口:“四年前,本将带着长公主与靳皇后由汉都平阳侥幸逃出,这一双手便从此沾满了血腥,首战于吕梁山中设伏,全歼赵宫禁卫五百骑。
本将至今还清楚记得,太兴元年十一月,领洛阳五百残军夜袭吕梁山下氐族部落蒲廷部,屠杀男女老幼合计一千余口,无人存活♀是本将首次滥杀无辜!”
随着云峰带着磁性的嗓音娓娓诉说,仓内渐渐地升起了一股诡异的气息,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不明白这个人意欲何为,云峰叹了口气,继续道:“再后来,一路上斩杀了数千马贼,收扰有一千兵力,前往凉州投奔于张使君,自此,战必亲临,每战当先,算起来,已有数十万条性命丧于本将之手!
其中三次屠杀记忆尤新,太兴三年春夏之交,全歼赵国车骑大将军游子远十万来犯步骑,本将亲自下令坑杀四万降卒。太兴四年冬季,屠杀秦州蒲氏氐族近三十万口,将其灭族,又于上邽城下以三万赵国精骑头颅堆筑京观。永昌元年五月,本将设计于阳平关下诱伏西南夷一万藤甲兵,不理蛮王孟骨碌苦苦哀求,放火将其尽数烧死。
至于小规模的屠城灭寨,又或是战场歼敌,哎,太多了,待本将想想再告诉你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