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上,苏绮贞裹着白绸面对着墙壁,云峰却全身光溜溜,支起半个身子探头向外望,尤其是那根鸟儿,高高顶在了半空中!一见来的庾文君,云峰心头大乐,也不遮掩,呵呵笑道:“咦?庾小娘子,你这是来干嘛的?莫非是按耐不住相思之苦,来自动献身了?”
“啊~~!”庾文君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尖叫,她猛然留意到,云峰的两个头都在瞪着自已呢,一瞬间,面孔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连忙转回身子,扑进张灵芸怀里告起了状:“师姊,您将军,他还要不要脸了啊?”
张灵芸一阵无语,男女间干那种事不脱光了难道还穿着衣服?何况是你自已踹门冲了进来,人家也没碍着你事吧?
暗自摇了摇头,张灵芸无奈道:“云郎,你也是的,文君可是黄花大女郎呢,你就这么肆无忌惮不遮不掩,妾你就是存心的!快把衣服穿上罢,绮贞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云峰也不分辩,找了块布头往腰间一围,反问道:“灵芸,你与庾小娘子怎想到来寝殿?”
张灵芸俏面一红,她怎好意思说出实情呢?只得打起了哈哈:“呵呵~~是这样的,妾与师妹刚好从外面路过,听到绮贞的哭泣传来,云郎你知道的,师妹富有正义感,以为绮贞被你欺侮了,情急之下,这便跑进来了,妾拉她不住,就是这样。对了,绮贞究竟怎么了?”
云峰收里偷笑,却不说破,转头示意道:“绮贞好好的,为夫可不从欺侮她!”
“不要脸!”庾文君这时也回头,见云峰仅围住了下半身,上半身仍裸露在外,忍不住低低啐了声,又跑到床头探着身子问道:“绮贞姊姊,将军有没有欺侮你?别怕,你和文君说,文君帮你出气!”
张灵芸也跟了上来,苏绮贞却一声不吭,连脑袋都裹进了白绸,干那事被人撞破,又是全身,她哪有脸面对这两位不速之客啊?
庾文君一苏绮贞没有动静,又伸手去拽白绸,不料,苏绮贞死死抓里布头,就是不把脑袋露出来。
张灵芸疑惑道:“云郎,究竟怎么回事?”
云峰了眼苏绮贞,略一犹豫便开口道:“灵芸,是这样的”话才吐出,苏绮贞就把蒙住脸庞的白绸掀开,尖叫道:“将军不要说,绮贞求您了!”
师姊妹相视一眼,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云峰却正色道:“绮贞你不要逃避,没什么好丢人的,既然你不愿让本将帮你,那由灵芸来也是一样。”说着,不顾苏绮贞那楚楚可怜的哀求之色,云峰把苏绮贞的情况和盘托出,又详细道出了治疗方案。
“啊?怎会如此?”张灵芸不由得惊呼出声,苏绮贞的病症她尚是首次得闻,其实也好理解,古时生理卫生知识匮乏,有哪个女人会专门为那地方的疼痛去求医问药呢?指不定就被当成了淫荡女子,何况大夫一般都是男人,这如何能开得了口?
惊讶还未完全平息,张灵芸的俏脸就于转眼间变的通红滚烫,一时颇感为难,虽说她偶尔与宋袆、诸葛菲打打擦边球,却也仅限于互相抚摸身体,最多也就是意乱情迷时拥抱亲吻一阵子,而把手指探入对方的那处地方,那可是从来没有过。庾文君则是小心肝一阵狂跳,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已,她两腿之间的头筹早被姚静拨去了。
云峰又耐心劝道:“灵芸,你精通医术,这时候你是大夫,绮贞是病人,你与绮贞的关系是医患关系,其他都不要想,而且这是绮贞过上正常生活的唯一方法,只能由你出手,换了任何人,包括诸葛女郎她们三个都不行,她们不懂医术,掌握不了火候轻重。”正说着,云峰又瞥了眼张灵芸的胯间,不怀好意的笑道:“这样罢,如果你心里没底,为夫先替给你示范一下,你好好体验体验,如何?”
张灵芸狠狠一眼瞪了过去,没好气道:“去!少来这套!你当妾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都别想!你快点回去罢,绮贞交给妾了,宋家妹子已经睡着了,你动作轻点,别惊醒了她。还有,警告你啊,不许在外面偷听!”
庾文君也示威性的举起了小拳头!(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