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门水军将士们脸上的神se,逐渐由期待变为了紧张,又由紧张变为了失望,羯赵海寇纯熟的技能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的出来,平时的模拟训练必然没少做。
“将军快,烧着了一条!”还是原先那名部将,开声唤道。
原来,或许是由于一个浪头打来的原因,推托火船加速前冲,敌方一条斗舰上的长杆吃力不住突然断折,顶托的力道骤然消失之下,使得火船的速度一下子暴增数倍,海寇们再伸出长杆去顶已是无济于事,巨大的冲力干脆利落的冲断长杆,轰然撞上了船头!由于铁钉紧紧勾住了船身,任凭船上的海寇如何推顶,除了令火船顺着船身极为艰难的滑动之外,并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
没多久工夫,这条船便被整个引燃,船上的海寇们见势不妙,如下饺子般纷纷跳入江中泅向了周围的船只。
“将军,那边也烧着一条!”另一名部将惊喜的唤道。
在这条船的不远处,又一艘斗舰也燃起了冲天大火,随后陆陆继续的,共有五条羯船被点燃。
然而,谢尚却高兴不起来,五条船相对于羯军的三百多条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眼巴巴的着诸多绕过羯船向着下游飘去的火船,不由苦笑道:“都怪本将,事先考虑不周,如果当初征用些大船做为火船使用,恐怕至少能烧他娘的二三十条。”
身边一人接过来叹道:“哎~~真是太可惜了,要是能再来一次,那该多好?说不定”
话未说完,又一部将赶紧阻止:“行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将军能想出使火船进攻,已非是你我能及,再怎么说,烧掉五条总比一条不烧要好,何况仓促之间哪来的大船?我军本就船只不足,自烧斗舰又如何与羯贼作战?而且民船也多以小型船只为主,即便勉强征来几条稍大一点的,也不过杯水车薪罢了,无战局无补,水面作战,靠的还是跳帮接舷啊!”
这么一说,谢尚心里好受了些,感谢的了那名部将一眼,运足力气大喝一声:“将士们,ri落之前京口水军必将来援,咱们只需坚持下去便能获得最终的胜利,诸位有没有信心?”
“有!”
“击破羯贼,保我海门!”
全军上下齐发呐喊,气势一瞬间再度攀升。
“好!本将当为诸位击鼓助威!”谢尚再度走向战鼓,亲自cao起棒捶用力敲击起来!
“咚咚咚~~!”
“咚咚咚~~!”
鼓点愈发急促,水军将士们均是情绪激昂,不自觉的攒紧了手中的武器。
而韩雍见着还没接战就已损失了五艘斗舰,心头起了丝恼怒,虽然数量不多,但也心疼啊,这两年来,他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所有的钱财与物资都投入了水军,就是为了卷土重来!
他这一次南下,动用了四分之三的力量,带来的全是斗舰,只是体型大小的区别而已,而斗舰消耗木材极大,可是青州由于连年战乱与上千年的开发,已经没有合适的林木供他使用了,如今韩雍造船所用的木材全部来自于辽东,通过从鲜卑人或是三韩部族的手中或买、或抢、或骗来取得,千里迢迢,极其遥远,光是路上的花费就是个天文数字,因此每条船对他来说,都是无比的珍贵。
所谓三韩,指马韩、辰韩与弁韩,它们是朝鲜族的先祖,而朝鲜族自诩的祖先高勾丽,与它们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关系,据说韩鲜半岛上的部族都自称为韩,是由于仰慕汉朝的文化,但它们又不能称之为汉,只得用转音的韩字来代替,这个韩,是由“汉”字音译所成,不代表任何意义,仅是个虚词。
“这帮子废物!回过头来老子再扒了他们的皮!“韩雍心疼的低低骂了声,又大喝道:“檑鼓,加速前冲!一旦击溃海门水军,本将允诺任由你等屠海门三ri三夜!”
“咚咚咚~~!”羯赵水军的鼓手,高高的举起棒槌,奋力擂起了战鼓,鼓声远远传播开去,所有羯赵水军的将士,均是士气一振,热血上涌,有些人的裤裆都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韩雍的一声大喝,喝进了他们的心眼里,在海上飘泊大半个月,身周都是雄xing动物,对于血气方刚的水手与水军将士们来说,的确是非常的难熬,光靠自已撸,或是互相帮忙,总是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女人永远不是同xing所能代替的!
如今的四万羯赵水军,最需要的就是女人!据他们打探,海门的女人足有好几万之多,完全可以满足他们的需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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