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之后,由于李若萱也是弱不禁风型女子,因此云峰让她拜了裴妃为师,而且云峰还打算把家里所有不适合练武的女人,如小兰、小慧、任皇后等等,将来全交给裴妃打理。
宋袆抹了把眼泪,红着眼睛道:“云郎的这首曲子尽显悠扬婉转而又凄美动人,妾明白了,为何要名为我心永恒了,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生离死别的一刹那会永远埋藏在心里,虽然岁月流逝,但这份情感不会淡去,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才不是呢!宋家姊姊你别被将军糊弄了,文君可不想经历什么生离死别,现在这样子已经很满足了,将军就是故意弄出来咱们的笑话呢!”庾文君也不顾脸上的泪水,怒视云峰道:“将军,您可是惹了众怒,非得让咱们流泪您才开心是吧?您惹萱都哭成什么样了?您这个人真是恶趣味!”
云峰转头四顾,所有的女人,就连最为忠心的女罗刹,都是面带不善着自已,尤其是荀灌娘,指节捏的啪啪作响,来已处在了暴走的边缘。
云峰赶忙讪笑道:“天下间,只有残缺的美才会永远被人缅怀,悲惨的结局往往会触动人的心灵,但没人愿意成为悲剧中的主角,如此才会使人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悲剧虽是令人流泪叹息,却是有着积极向上的意义啊!”
“哼!谬论!”庾文君不服气的一声冷哼。
云峰全然当作耳边风,把李若萱从裴妃怀里接来,微微笑道:“若萱,别难过了,今晚为夫陪你。”
“嗯~~”李若萱俏面浮出了一朵红霞,哽咽着应了声,可这个身形纤瘦的女孩子就象个泪人似的,刚刚强行憋住的哭泣,又是带着“呜呜呜~~”猛一转身,扑入了云峰怀中。
谢尚的目中满是羡慕之色,叹道:“秦王这一曲《我心永恒》深得乐中真味,堪称为一代开山之作,令尚叹服不已,如果录出曲谱,以秦王之诗材配上曲辞,立可流传开来,当可百世流芳啊。”
云峰心想录谱可以,填词就免了,英文歌曲配上中文歌词,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于是边抚拍着李若萱的香肩,边呵呵笑道:“谢尚你这是蓄意陷害啊,孤可不敢配词,否则,还不被人埋怨死了?”
“这个”谢尚现出了尴尬之色,不自觉的挠了了脑袋,而众女纷纷现出了算你识相的表情,弥漫在船只上空的怨气稍稍褪去了些。
云峰顿觉压力一松,暗暗松了口气,向宋袆招呼道:“袆儿,你晚上也过来,咱们三个一起录谱子,如何?”
“嗯!”宋袆芳心一喜,羞怯怯的应下,录曲谱对她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录完之后的时间才是最值得期待。
“荒淫!”庾文君就不惯云峰左拥右抱,睡觉有一个人陪还不够吗?每次都是最少两个!低低嘀咕了一阵子,见云峰没理会她,心里颇觉无趣,又向袁女正道:“女正,你让谢尚托着你,去那站一会,感觉真的挺不错的,包你终生难忘!”
袁女正早就对庾文君张开双臂,放声大叫的姿态心生神往,当即拉起谢尚来到船头,不多时,已是抽着嗓子一通狂吼乱叫,把谢尚的耳朵都快震聋了,实在忍无可忍之下,谢尚连忙把一脸不情愿的袁女正给接下了来。
袁女正刚被抱下,云峰就拍了拍李若萱笑道:“若萱,你也上去试试,你放心,不会掉下去的。”
“啊?”李若萱的身体猛的一缩,下意识的想一口回绝,但云峰那和煦的目光又令她鼓起了些许勇气,于是吞吞吐吐道:“那好吧,不过大王您可别松手啊!”
云峰坚定的点了点头,抱起李若萱小心的托了上去,刚开始,李若萱虽是面色煞白,连站都站不稳,但很快,环住自已纤腰的有力手臂与那海天一色的美景令她渐渐抛开了恐惧,亦是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大海,只不过,出于天生的羞怯性格,她并没有放声大叫,可是脸上的幸福满足,却将她的美丽永远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接下来,从荀灌娘开始,包括随侍在一边的女罗刹,云峰把每个女人都抱上船首,让她们狠狠体验了一把我心永恒的滋味,就连裴妃也在荀灌娘的怂恿下,非常不安的向云峰献上了自已那毫不逊色于花季少女的小蛮腰。
这个女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已把当年身为东海王妃时的美貌恢复了个**不离十,尤其是发梢中的缕缕白丝,更是给她带来了一种神秘感,裴妃的年龄虽不如荀灌娘,不过,或许是那坎坷不堪的经历,使得起来反倒比荀灌娘要成熟一些。
但云峰绝不敢对她怀有心思,这倒不是嫌弃裴妃生过孩子又年龄偏大,而是裴妃身为东海王太妃,这个身份太过敏感,又有任皇后的前车之鉴,云峰再也不敢胡乱招惹女人了。
由于这一男一女都不在状态,因此裴妃很可能是未能体验到我心永恒滋味的唯一一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