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立刻伸手,“撕拉!”一声,把草香幡梭姬还算是干净的下裙摆撕下了一大块,就手擦了擦脸,脸颊有刚刚伏在这女人胸脯上蹭到的血迹,然后开始细心擦拭起了她的身体。
似乎怕引起误会,边擦着,云峰边自顾自道:“抢救的第一步是给她输血,如果冒然打开胸腔,必然会血流不止而亡!”
‘输血?’一听这个新鲜的名字,原本对云峰的粗暴行为已是暗生不满的女人们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不禁面面相觎,既使以荀灌娘的医术,也从没听说过救人还需要输血,庾文君当即问道:“将军,输谁的血?”
云峰不假思索道:“有可能是你,有可能是老师,也有可能是殿内的任何一人,这需要先放血辨别血型,人与人之间的血型不同,大致分为四种,之间不能随便乱输,否则会立刻死亡!”
女罗刹与云峰的女人们都不怕放血,可是倭女们有相当一部分本就忐忑不安,再一听到放血,立刻有人扛不住了,她们手脚冰凉,面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一幅随时会晕倒的模样。
大后磐媛却鼓起勇气,学着云峰蹲到了对面,恳求道:“请大王务必救回幡梭姬妹妹,她虽然有点任性,但这不是她的错,咱们倭女不比你们中土有各种礼仪典章约束,百年以前更加混乱,近几十年才稍微好点,如妾般严格按中土标准来要求自已的并不多,有许多人暂时还不能适应,请您不要轻视她。
幡梭姬妹妹率性耿直,没有过多心思,您把她救回来,她一定会感激您的,如果您觉得她身体不干净,那就收为暖床婢女也行,她必然会尽心尽力的服侍您,妾求您了,如果要放血的话,请先放妾的血试一试吧。”
云峰心想率性耿直到与亲哥哥谈恋爱,这的确是够耿直了,至于感恩戴德,他从来都没指望过,草香幡梭姬的的情哥哥虽说死在了庾文君手里,但自已也脱不开干系,收为暖床婢女,云峰还担心半夜被切了小**呢。
不过,大后磐媛的话外音他倒是听出了几分意味,原来这是个自洁自爱的女人啊,而且表现出的有情有义也令他暗暗点头,云峰不由得看了过去,这一看,两眼顿时一瞪!
原来,倭女向来不穿裤子,大后磐媛那隐约间可见的两片肉瓣已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她恰好蹲在云峰对面,穿的又是堪堪过膝的短裙,这一把目光投过去,第一眼就看到那一对**之间空空荡荡不着片缕,这可是真空啊!
按理说,云峰夜夜无女不欢,女人那地方也没少见,无非是颜色有深有浅,其他也没太大不同,本不该如此失态,然而,大后磐媛竟然修了毛,整整齐齐一个长方形,甚至两边的杂毛都刮的干干净净!这难道是一千多年以来的传承习惯?
女人们陆续注意到了云峰的怪异表情,包括大后磐媛在内,纷纷顺着他的眼神望了过去。
刷!刷!刷!刷!一瞬间,俏面全都涨成了猪肝红!她们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要说责怪云峰,这人天生就是一幅色胚模样,拿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大后磐媛显然也不像故意露出那处来勾引云峰,她们只得无奈的相视一眼,暗暗摇了摇头。
而大后磐媛已先一步两腿一夹,裙子向下猛力一扯,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她又羞又臊,连头都不敢抬!
反倒是云峰,就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边擦拭血迹,一边不动声色的微微笑道:“孤会尽力救治,但不能保证,磐媛你需要做一件事,把与她有亲缘关系的人全部挑出,孤先拿她们试血。”
“妾妾多谢大王!”大后磐媛红着脸低低应了声,伏地一礼,掖着裙子小心的站起身子,逃一般的奔回了倭女当中。
没过多久,十余名女子被挑选而出,其中有云峰神往的衣通姬,刚好也在这个时候,女罗刹们送来了所需要的一应事物。
云峰半点不敢耽搁,丢开布条,拿来一只碗,又拉起草香幡梭姬的手臂置于碗的上方,用匕首小心挑开了她手腕处的静脉。
草香幡梭姬并不如常人般血如泉涌,而是一点一点的向外渗透,显然之前的重伤已让她流了太多的血,云峰只得轻轻挤压她手臂的上静脉血管,但不敢放的太多,有了小半碗之后,分倒入各只琉璃杯中,接着就赶紧吩咐女罗刹替她把血止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