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通姬先一扫地上那凌乱的衣服,再看向木桶,冷冷道:“膳食做好了,灌娘姊姊叫你们去用膳。”说着,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云峰却冷哼一声,不悦道:“衣通姬,你懂不懂礼貌?进来不知道敲门?”
衣通姬根本不搭理他,继续向前走。
云峰又道:“衣通姬,你这幅怨妇脸摆给谁看?孤明白,不就是刚刚没叫你?你觉得委屈了,心里妒忌了,是吧?好,是孤的不是,孤承认,的确忘了叫上你,你赶紧把门关上,再脱了衣服,抓紧时间,让你也快活一把,作为补偿好了。”
这话一出,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均是暗道不妙,带点责怪的轻轻掐了云峰一下。
果然,衣通姬缓缓转过身来,一脸的轻蔑,不屑道:“大王,您胆子倒是挺大的,才一转身,就与这两个女人有了奸情?莫非不怕王妃知道?你想要衣通姬的身体?可以,走,咱们回宫,当着王妃的面,衣通姬让你上!”
云峰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再是妻管严,也不愿被人当面讲成妻管严,不禁微微怒道:“衣通姬,孤也想问你,你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冒犯?莫非仗着有老师给你撑腰?孤把丑话摞下,如果现在把你上了,老师能奈我何?灵芸又能奈我何?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你不要把孤的忍耐当作软弱!”
“大王,请您不要与衣通姬计较,她素来直言无忌,求您了。”大后磐媛连忙拉了拉云峰。
草香幡梭姬也劝道:“大王,磐媛说的没错,衣通姬若有冒犯,便由咱们代她向您赔罪好了。”
“你们代她赔罪?可惜,某些人不会感恩!”云峰突然现出了了然之色,哗啦一声,从水中一跃而到衣通姬的身前,邪邪笑道:“有一种人,生活在无力改变的痛苦当中,会神奇般的爱上这种痛苦,把它视为快乐,要求承受痛苦和羞辱以激起身体上的兴奋与获得满足,在与异性做那事时,喜欢被咬、打、撕、拧和辱骂!更是需要接受形形色色的惩罚!甚至还有更变态的,必须要把自己捆紧,于弥留与濒临死亡的状态中挣扎,来激起生理与心理上的极度兴奋与满足!这一类人,叫做受虐狂!
孤明白了,你总是暗示让孤强行上你,莫非你就是这种人?如今想来,倒也颇为相似,呵呵~~衣通姬,孤对不住你啊,以前没明白你的心思,但现在发现了,为时不晚,既然你自已要求,那么孤满足你,让你从变态中获得刺激!”
衣通姬再是淡然也承受不住,正如云峰不愿被人说成妻管严,衣通姬也是如此,无论她是不是受虐狂,同样也不愿被人当作受虐狂。
“你满口喷粪!”衣通姬的俏面一瞬间胀的通红,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这就是**裸的污蔑啊!
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却是面面相觎,她俩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世上怎会有这种人?肯定是大王在胡诌,不过,转念一想,衣通姬在某些方面的确类似于云峰的描述。
比如衣通姬见到云峰,总是会现出一幅厌恶的神色,按正常人的思维,既然讨厌他,那么,就离他远一点,不要理他,相信大多数人都会这么做,可衣通姬偏不,她反其道而行之,试图撩拨激怒云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难道衣通姬真是受虐狂?’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的两双美目中现出了惊疑不定之色,直直向着衣通姬望了过去,那灼灼目光,仿佛要把她看透看明!
被这两道怪异目光临身,衣通姬就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愠怒更甚于刚才,目中几乎要喷出熊熊烈焰,怒视向云峰。
云峰却是心里暗爽,衣通姬向来以冷静,不带人类感情而著称,何曾发过如此之大的怒火?看来,扣屎盆子泼污水,的确是打击人的不二手段啊!
‘衣通姬,你生气了?有没有觉得很刺激?是不是心底正有一股快感在冉冉升起?瞧你那脸面通红模样,想来定是如此!是不是有种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来,想叫就叫,这不丢人,孤帮你加把劲!’云峰口头极尽尖损刻薄,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衣通姬的衣领,正要用力撕下!”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怒叱从屋外响起,荀灌娘带着满面的愤怒飞速奔来!
荀灌娘真是气愤到了极点,原先她放纵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侍候云峰沐浴,已是存了成全她们的意思,刚刚澡房内传出的放**声,令正在做饭的她与裴妃都是禁不住的一阵阵面红耳赤,心想这总是可以了吧?
至于灵芸那里,日后再说,她不是不讲理的女人,却没料到,云峰得到了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竟然还不满足,还想占有衣通姬!如果衣通姬自已愿意倒也罢了,可看这架式,分明是不甘不愿,这人居然要使强!这让身为女强人的荀灌娘如何能不恼怒?
荀灌娘的到来使得屋内弥漫起了一股煞气,不待她开口怒斥,云峰已是嘿嘿笑道:“老师,您误会了,弟子只是见到衣通姬的衣服起了些皱折,所以替她抹抹平。”说着,转头问道:“你们俩说句公道话,孤有没有欺侮衣通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