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的脸面现出了一丝愧疚,摆摆手道:“阿春快起来罢,你为师兄付出的太多,而师兄照顾两个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师兄这心里有愧啊,这一生唯一负的人,就是你啊!”
郑阿春仿佛恋爱中的小女孩,欢喜的笑道:“师兄何须有愧?为了师兄,阿春付出再多也是值得,有什么负不负的,此话休要再提。”说着,素手一指司马绍的尸身,提醒道:“师兄是否要布置一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暴毙,朝中难免会有人起疑。”
刘琨捋须笑道:“师兄先前过来,这黄须儿把自已锁在屋内做着丑事,也罢,恰好便宜了师兄。”
“呃?”郑阿春的美目中现出了一丝不解,秀眉微蹙,俏面隐现思索。
刘琨也不解释,走上前去,把司马绍扶坐起来,然后将他的衣袍一摞,裤子褪到膝弯,顿时,一根肿胀变粗的大家伙呈现于眼前!刘琨不由一怔,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之色!
司马绍生前为不举而心焦,却没料到,死后竟然做成了一个正常男人,其实这里面的原理并不复杂,如果男人站立死亡或脸向下死亡,很有可能会出现这种现象。
男人活着时,心脏将血液输送到全身各处。而死亡后,这个机制会停止工作,血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向身体的最低部位汇聚,使得该部位出现肿胀现象。
因此,站着死的男人,血液会流向两条腿,聚集在足部,产生的压力导致足部的血管与组织膨胀,以储存更多血液,但存储量终归有个限度,达到极限时,血液会回流至躯干,仍然是重力在起作用,血液有向较低部位流动的趋势,如此一来,将会聚集到那家伙上,最终充血产生膨胀现象,这一过程只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
身为古人,纵是智计百出,在对人体没有足够研究的情况下,也是没法参透个中关键,刘琨自然不可能超脱时代。
郑阿春同样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问道:“师兄,这是您打算做什么?”
刘琨暂时把不解抛去了脑后,一把抓起司马绍的右手,握上了那根大家伙,然后手臂一松,任由司马绍倒落在床,这才道:“黄须儿有此恶癖,难怪身虚体弱,终至不举,可怜至死还不知收手,枉自搭上了性命,当真是为司马氏蒙羞,古往今来,由此而死的帝王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了罢?可悲又可叹啊!”
说着,刘琨叹了口气,又道:“至于生前不举,死后为何会肿胀变大,着实令人费解,不过,此事不必多加理会,总之死了就行,来,阿春,趁着天色还早,让师兄来补偿下对你的亏欠。”
“嗯!”郑阿春俏面含羞,轻点螓首,款步上前,扑入了刘琨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