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女子虽然很失望,但能活着,而且不被无数的男人凌辱,身为亡国之妇,也算个不错的结局了,因此只得乖乖的跟着走,却不忘丢给云峰一个幽怨的眼神。
庾文君与荀灌娘的神色明显松了下来,以赞许的目光看向云峰,亲卫们则是现出了小范围的骚动,这次大王来真的了啊!淫邪的眼神尽往那些女子身上瞟呢!
“你,你,你!”云峰也不令他们失望,手指连点,每点一人,就有一名女子被亲卫拉走,而他的心里也是一阵抽搐,没多久,殿内的一百多名美人儿都被分配干净,其余没分配到的虽然羡慕,却不着急,如今襄国别的不多,就是女人多,男人都死绝了,这是一座纯女人构成的城池。
云峰又向荀灌娘小声道:“老师,呆会儿替她们检查下,如果有了身孕。那么”说着。手上做了个揉肚子的动作。
荀灌娘明白云峰的意思。这是让自已把可能有的胎儿给做掉,于是一口应道:“等解决了石勒,为师挨个给她们看一看,决不教有石勒的孽种留下来。”
云峰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石勒,石勒却是一幅无所谓的模样,对自已的女人被分走毫不上心,而且云峰从他的神色可以判断出。他是真的不在乎!
一时之间,云峰暗暗头疼,他绝不愿让石勒从容赴死,而是要在处决前尽可能的践踏他的尊严,
莫名其妙的,云峰竟产生了种让亲卫当着石勒面干他女人的邪恶念头,但立刻就压了下去,这个先例不能开,因为,秦人是人。而不是禽兽,更何况。这么多女子已重新嫁了人,也要照顾她们的感受。
一个女人无论如何,当着前任夫郎的面与现任夫郎爱爱,总是一种莫大的羞辱,云峰祝愿她们能与手下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不是成为性奴一般的存在。
‘该如何才能打击石勒呢?’对于石勒这类心志坚毅的人,用酷刑不会有用,他不可能开口讨饶,最关键的是需要击溃他心理的堤防,摧毁他的意志。
无意中,云峰目光扫到了石勒的子嗣们,合计二十来人,上至二十多,下至两三岁,这令他不由得计上心头,而这些人除了什么都不懂的幼童,被云峰的目光扫中,顿时浑身一紧,可怜巴巴看了过来。
云峰招招手道:“来,你们都过来!”
“这”十来人相互看了看,赶紧大人牵上小孩,畏畏缩缩的来到了云峰面前。
云峰一指石勒:“你们都上去,打他!骂他!用最恶毒、最难听的言语,注意不要把他打死!若是骂的好,骂的够恶毒,呵呵~~你们都懂的,快去!”
除了小孩之外的十余双目光看向了石勒,脸面现出为难,无论怎么说,石勒毕竟是他们的生父啊!
石勒虽是负伤倒地,却余威尚存,猛的睁开眼睛,那冰冷似能杀人的目光,竟无人敢上前。
于是,云峰给亲卫打了个眼色。
一名亲卫二话不说,一步迈上,随手抓起其中一个,“扑哧!”一声,一剑捅入小腹!
“啊!”伴着长长的惨叫,这人倒地抽搐,偏偏腹部中剑一时半会还死不掉,只能在满地的血污中挣扎不止!
殿内,痛苦挣命的嘶哑惨叫声声刺耳,除了冷眼旁观的亲卫,与目中射出锐芒的石勒,所有人均是大气都不敢透,包括男人与女人,浑身瑟瑟发抖,生怕自已成为下一个。
云峰看了眼石勒的子嗣们,现出了满意之色,催促道:“还不快点去?嗯?”
一名二十岁的青年人咬了咬牙,走到石勒面前,伸手骂道:“你这狗杂种,也不知从哪个旮旯窝里冒出来,竟敢祸乱天下?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只是迫你的淫威,敢怒不敢言罢了!今日秦王天军至此,刚好收拾你这狗贼!你你犯下了滔天恶行,当真死有余辜!”说完,兀自不解气般,狠狠一腿踹到了石勒的脸上!
又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年人上前,跟着就道:“羯人,羯人,蛇羯之人是也!果不其然,自你这恶奴侥幸成事以来,有多少无辜之人冤死于你手?咱们虽未助纣为虐,却以羯之名号为耻,自今日起,再不认自已为羯人,而要做一个秦人!”
“狗贼!恶奴!杀千刀的~~”其余人等全都上前,指着石勒破口大骂,还有人拳打脚踢,都急与于他撇清界限。
亲卫们均是津津有味的看着,在他们眼里,石勒罪孽滔天,再受到怎样的羞辱折磨都不过份,而之前被绑在柱子上的那近百女子,眼中全现在了解恨之色,她们可是差点陪着石勒上路呢,至于石勒的王妃与女儿们,虽是看不下去,纷纷转过了脑袋,但无一人敢上前哀求,她们生怕会给自已招来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