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少给我来这一套,快说一说,你对国家目前状态下展经济都有什么灵感吧。”包京国见冯思哲装做不懂的样子,就有些沉着脸了。当然,这个沉着脸是故意给冯思哲看的,目标就是为了吓吓他,从他的身上套出一些东西来。
“这个。。。。。。”对国家现在的经济展,冯思哲倒是有不少的建议,说是建议,那不过都是和后世人所学来的罢了,只是他不知道现在提哪一个好一些。
“这什么这,你小子我还不知道,鬼精鬼精的,怎么的,结了婚,就想过安逸的生活,就不想在打拼了吗?我可告诉你,你这一阵子在金融局的工作我可是清楚的很,别人想混日子,你可别想。”见冯思哲还欲装傻,包京国就透了一些东西给他听。
“呵呵,没有,没有,我很是敬业的呢,从不迟倒早退的。”冯思哲听了这些话,就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还真的没有逃出长的眼,这便呵呵一笑,想着继续打马虎眼先混过眼前在说。
“好了,你就不要在和我兜圈子了,我想你天天在办公室中看经济学的书,不会一点见解都没有吧,现在就说说你的想法,不管成熟也好,不成熟也罢,都讲出来听听,一起研究嘛。”包京国见冯思哲不上自己的套,只好改了方法,改用诱骗之术了。
人家堂堂的国家副总理,副国级大人物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冯思哲在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那就真的不好了。想着是应该说一些东西了,要不然在金融局真是白混了,这他就点了一下头,“好吧,即然长一定要我说,那我就谈谈我这并不成熟的意见,不过我话可说在头里了,这些事情我说说还行,做可做不来的。”
冯思哲这倒并不是要和包京国讲什么条件,实在是他并不想现在就去做一些具体的工作,中央机关的人事关系那真是错踪复杂,如果你想干事,就要用人,而一旦涉及到用人,就会涉及到很多方方面面的事情,以他现在的条件如果被别人指使还好,若是去指使别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做,毕竟他只是一名正处级,在这天上掉过石头都有可能砸晕两名处级干部的环境之下,他的级别真的可以忽略不记的。
“哟,什么都还没有说呢,就和我讲起条件来了?”显然,对于冯思哲要讲条件这种说法,他是有些不乐意的,可又细想了一下之后,考虑到人家的处境,包京国竟然就真的点了点头,“行,只要你出的主意让我满意,你就可以继续做你的和尚,去默默闻的撞钟混日子。”
“嘿嘿,长说话可以算数哦,那样的话,我就说了。”见包京国真的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冯思哲不免的小兴奋了一下,然后他这就把自己心中早就有的想法讲了出来。
“长,我个人认为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是有着本制的区别,而他们的主要区别有:一是经济运行的机制不同,计划经济是所不包的国家计划,市场经济是市场机制,即价格供求竞争利率等。二是调节经济的手段不同。前者主要是行政手段,后者主要是经济手段和法律手段。三是调节经济的方式不同。前者是国家直接调控企业,后者是国家调控市场,市场引导企业。四是所有制结构不同。前者的所有制结构单一,后者所有制结构多元。五是利益分配不同。前着平均主义严重,后者注重效率。。。。。。”
“长,我认为现在我们政府要做的就是怎么样的改变我们以往的观念,比如说在经济方面,我们做的是服务,而不是在像以前那般什么都管,什么都去引导,真正的市场是服务于人们的,是服务于社会的,而社会的需求也是分时段的,并不可能是我们都能够提前预支的,所以我认为我们先要做就是改变政府的服务职能,打个比方,把市场比做是孩子,那我们要做的是放开手,让市场自行运转,我们起监督和服务作用就可以,而非抓着孩子的手不放,总是怕碰怕磕那永远也长不大,不会成熟的。”
“嗯,不错。”冯思哲刚刚讲到了这里,那包京国就拍案而起,说的好,你这可谓是一语中的呀。现在很多政府的工作人员就是看不到这一点,总还是向以前那样大事小事一把抓,熟不知任何一个人的眼界和思路都是有限的,如果把什么事情都归于当地的领导,那事情的展也只会局限性,呵呵呵。”包京国对冯思哲的提议显然是很赞成的。其实这就是他一直思索的问题,只是一时间找不到更为恰当的语言去表诉,而现在确被冯思哲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