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这样的称呼,他当然是十分的生气了,可是他确做不出什么来改变这一想法,或是说他在等着机会,他相信冯思哲是不可能在莲花市干一辈子的,那等他调走的那一天,就是自己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可等了这么长时间其结果并不是冯思哲要走,而是夏想的离去,这就让他有着一丝的郁闷,他在想,这种夹尾巴做人的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省委副书记平国汪竟然又给他打来了电话,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平国汪其实是有些看不起这个徐永成,他认为这不是一个有能力的干部,是成不了什么大器的。但这一次他确不得不给此人打电话,说起来原因很简单,做为卢系的干将,他己经接到了卢家人发的话,那就是要配合朱家对付冯思哲,而接下来由公安部新闻司调到莲花市的车在超就是为此而来的,他需要做的就是极早在莲花市找到内应,让车在超到了莲花市后就可以很快的工作起来。
这样,平国汪就想到了徐永成,这便打来了电话。电话接通之后,他对徐永成的处境表示出了同情,还说鉴于此,他如果想改变现在的自身情况,可以与马上调到莲花市的车在超书记搞好关系,联合起来做一些大事情。
什么叫做大听事情,徐永成当然清楚了,对于老领导又打来了电话,他当然是很激动的,这张口就答应了下来。
知道自己可能就要翻身的徐永成,想的更远,他在想如何的让车在超来了之后更看重自己呢,他又需要做些什么呢?这想来想去,他就想到了与自己同样处境的阮贵本,他认为阮贵本也是被夏想与冯思哲遗忘的人,所以要想联合他,应该是不费力的事情,而如此联合了他,就可以加重他在新书记面前的权威,这样他就专门挑选了冯思哲给夏想送行的时候来到了阮贵本家。
徐永成与阮贵本平时只是同事关系,从内心来讲,阮贵本也是看不起他的,可是人家即然来自己这里了,出于礼貌,他也不好马上就把人家轰出去,只好让座让他座到了自己客厅的沙发之上。
阮贵本对自己并不是很热情,这一点徐永成之前是想到的,他也是理解的,的确,以他现在在莲花市的地位,去哪里都是很难受到人家真正的尊重的,就算是去下属那里也是,人家也是从骨子里看不起自己,阳奉阴违的,但好在他知道,这样的经历就要结束了,这一切都会随着夏想的离去和车在超的到来而获得真正的改变的。
“阮书记一个人在家里好清闲呀,看来我们是一路人了,今天也没有人去请我吃饭。”为了能够与阮贵本有更多的共鸣,徐永成采取的是先与对方套近乎,保持与对方同等地位的方式。
“嗯,是吗?”阮贵本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他知道怎么样冯思哲与夏想也是不会请徐永成吃饭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自己完全不一样,他与他们是有共同点的,那就是都希望莲花市能好,本着这一个共同点,双方应该是有着共同语言的才对。
“呵呵,不是吗?就我所知,今天是冯市长给夏想同志办的送风宴呀,我们市委就有很多同志去了,可是你我确是闲于家中,这。。。。。。”
“好了,你不要在说了。”听着这个时候了,徐永成还在火上浇油,阮贵本就及时的打断了对方的话,在他看来,夏想还没有走呢,他现在至少还是莲花市的书记吧,可是那徐永成就不在叫夏书记,而改口为夏想同志了,就是这一点小小的变化,足以证明这个人是多么的势力了,这样的人是不可交的。
徐永成确是误会了阮贵本的意思,他以为对方这是不想听呢。可对方越是不想听,他就是越说,他要让对方知道,你阮贵本一直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可是人家根本就不吃你那一套。“唉,有些事情就是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的,这是发生的事实,这是不能改变的,看来还是人家近呀,看来我们不管怎么样的努力。。。。。。”
“行了,徐永成同志,请你不要在说了,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情,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想听,你现在可以走了。”阮贵本听着这个徐永成根本就不知道好歹,顿时就做出了送客的意思来。
阮贵本是真的恼了,这让徐永成不得不打断自己要说的话,而是转口说道,“阮书记,你不要急呀,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想和你说的,那就是有关我们新来的车书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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