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零六年的元旦终于来到,冯思哲请了假回到京都陪着外公,当然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办,那就是他本人晋升州省委副书记的事情是不是能实现。
不久之前,左兵刚从庄城市离开,在离开之前他与冯思哲长谈之表示,如果需要他朱家也会支持冯思哲任省委副书记一事,有了这样的保证,冯思哲可谓是信心满满了,这一次他回到京都就是考虑是不是可以争取一下,争取在年后全国都在开人大会期间他争取一下任省委副书记,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一个进步,他不想放弃这样的时机与机会。
元旦之时,京都的天气己经有些寒冷了,可比天气更冷的是人心。在赛木兰俱乐部,郭勇正座在窗台前闷闷不乐。
秦天的事情到现在央还没有一个定义,此事让她无比的心烦,做为妻子,谁不希望老公好,郭勇也是这种心思,只是要怎么样扭转眼前的情况,怎么证明张平叔的车祸与自己的老公无关,她实在是费尽了心思也没有弄一个清楚。换句话说,连他的父亲和公公都没有弄清楚,她就更没有办法了。
贴身保镖玲珑轻推开了房门,“小姐,王泽荣来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见他。”
“见,马上把他带过来。”一听是王泽荣来了,郭勇脸上的神色就好了很多,做为郭系力捧起来的明日之星,郭勇对王泽荣的感觉一直很好,有事情也愿意和他商量,只是正好前一阵子王泽荣受命去了南方某省检查工作,这于昨天才刚刚回京,这样,郭勇就和他联系上,希望可以尽快的见上一面。
没一会,玲珑就把王泽荣领进了房间,然后很知趣的关门退了出来。在房间没有了旁人的时候,郭勇就单刀直入的说道,“王主任,秦天的事情你应该己经知道了吗?不知道您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呢?”
一说到秦天的事情,王泽荣的脸上也出现了愁色。可以说秦天的事情是纪委零五年度最难办的案子之一了,因为此人的特殊背景,弄的整个纪委到现在都无人去接他的案子,大家都怕这个案子太复杂,最终一个弄不好会耽误了自己的前程,还有一些正直的官员虽然有心想去解决这个案子,可因为这其涉及到的事情太多,人员也太过广泛,所以那种想法也在这复杂的环境和心态之下渐渐凉了下去。
王泽荣虽然本人一直未在京,可是对于秦天的事情他还是一直在观注着,昨天一回到京都,回到单位,他就马上查阅了相关的资料,其实也并没有多少东西,可就是因为这样,事情不清不白的,他才更为发愁。如今郭勇问起来了,他也是有些不好回答,“哎,这件事情实在有些不好办。”
其实王泽荣这样回答一点都没错,想一想吧,连秦向华同志和郭仁政同志都感觉到不好办的事情,那你问王泽荣他又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听着王泽荣也是这样回答,郭勇脸上那还有希望的脸色又暗淡了下来,尽管这个结果她早就想到过,可是当亲耳听到别人讲出来时,她的心情还是非常的不好。“那,那要怎么办?难道说让秦天就这样吊着嘛,真不知道最终事情要怎么样来解决呀。”
“当然不能这样,有些事情如果不快一点解决的话,那会成为一生的一个污点的。像在现在的官场之,这样的官员有不少,你说他们没有问题吧,可偏偏的在纪委这里是挂了号的,只是有些事情没有被点明而己。若你说他有问题吧,可偏偏的碍于这样和那样的原因,或是因为某位大人物说了话,组织上又不好去查,因为这一查有可能会牵扯出太多的事非,如此之下,这样的干部就自动的成为了问题干部,而对于这种问题干部,凡是涉及到升迁或是重用的时候,一些人就会拿纪委说事,往往好事就与这种人在没有关系了,为此,秦少的事情我看如果不管不问的话,最终就会成为这样的问题,若是那样,基本上秦少以后在zz上就不会有什么作为了,而这一点其实也正是有些人想看到的,想一想吧,秦少是什么人,如果发展的好,以后的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这样的人必然是会成为别人眼刺,肉钉的。可碍于秦少的背景,又没有真的抱着翻脸的想法与他去拼,如此这就成为了最好的办法,即限制了他的发展,又可以不用出头非要把秦少怎么样。”
做为己经在纪委有过多年工作经验的王泽荣,对这种事情的看法自然与其它的人不一样,角度不一样,注定结果也就不一样了。
王泽荣的分析更是让郭勇着了急,“啊?怎么会这样,难道说秦天以后就只能这样了吗?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会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心气我也不会不清楚,如果结果真是这样,那就等于给他的人生判了死刑呀,这让他怎么去接受嘛。还有我父亲和秦天的父亲难道就看不到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