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有着千般想法,可众人确没有更多时间去考虑,因为现在的冯大少正好在汇报着他们都较为关注的省公安厅一案。现在的冯思哲己经把主犯是王磊转移到了主犯是王海亮的身上。
听着冯思哲把话题扯向了王海亮那里,汤剑无疑是最为着急的一个。
之前有关省厅的事情他做为主管领导,无疑是最为关注的一个,他也知道就在几天前,省纪委的常青山副书记把王海亮给请到了纪委“喝茶”,但在汤剑看来,这不过就是冯思哲一系最大的能力而己,要动王海亮,可不是冯大少一人说了算,至少许朝起是要点头才可以的,他甚至还在想着如果在有两天不把王海亮放出来,他就找许朝起理论理论,甚至不行的话就找纪书记说说吧。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冯思哲竟然把王海亮的事情拿到了常委会中来讲,如此一来的话,岂不是说明他的问题确凿了吗?不然这种公众的场合怎么能说起来,难道说这件事情他己经与许朝起取得了一致,一想到这里,汤剑的脸色不由大变,把目光就看向了座在首位的许书记。
许朝起这一会确是在闭目养神,完全就是闭着眼睛,这样的好处是他不用去感受其它人的目光,也不用去解释什么了。
冯思哲讲道,“经常青山等同志的调查,经罪犯王磊等人的供叙,原省厅厅长王海亮受贿金额达到一千余万元,事实据在,铁证如山,我建议会议通过对王海亮开除公职,开除t籍的决定,同时把人移交司法机关进行处理,同时,会议还应该选出新的省公安厅班子。”
冯思哲的话刚刚说到这里,那汤剑就突然的由座位之上站了起来,“代省长,你是什么意思?你说王海亮犯罪证据确实,那为什么我这个主管部门的领导竟然不知情,还有这些事情应该是纪委部门来管吧,那为什么庞书记也不知道些事呢?”
“等等?汤剑同志这话有些太绝对了吧,你怎么不知道庞义军同志不知道这件听事情呢?”冯思哲看着汤剑竟然在自己讲话的时候公然打断,还尽是指责之时,当即脸色也是严肃了起来,然后目光向着后者一凛,语气极重的反问着。
“什么?你说庞书记知道,这是真的吗?”汤剑一听这话不对,连忙就把目光看向了庞义军。
座在那里正低着的庞义军本来不想掺乎这些事情的,可是现在冯思哲己经把他给点了出来,此时他也不得不站出来解释道,“是的,代省长说的没错,有关王海亮的事情我的确知道,不过也就是刚刚才知道的,是常青山同志在我就要来开会的时候把有关文件送给我的,我也是刚刚看到。”
庞义军这倒不是托词,而是事实。冯思哲知道处理一名像王海亮这样的正厅级干部,那是不可能不通过庞义军这位省纪委书记的,为此他特意的安排了常青山,汇报是一定的,可时机要把握好,且不可早,也不可晚,就在会议前几分钟把材料送过来,如此的话,便可以即是通过了正常程序,同时又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了。
听着庞义军的回答,汤剑就是一愣,他真的没有想到冯思哲与常青山会玩这样的路子,这时间差打的是不是也太好了。
然不等着汤剑在说一些什么,冯思哲确是反问道,“汤剑同志,我现在倒想问问你了,我做为代省长,是不是你的上级领导,而你无视上级领导,竟然在我讲话的时候打断,你还有没有一点礼貌,你还有没有组织观念,啊?”
冯思哲突然间倒打一耙,指责自己行为上的不是,这让汤剑就是一愣,刚才他只顾着激动了,没有去想那么多,现在反过来一想,刚才的做法的确是有些冒失了呢,如果冯大少真的以此为借口指责自己,他倒也是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语来。
好在这个时候,许朝起终于说话了,“好了,我想汤剑同志也是一时激动罢了,虽然说政法委不管违纪的干部,可王海亮毕竟是他的下属,他会冲动也是可以理解的,人看代省长就大人大量不要计较好么多了,还是请庞义军同志来谈一谈,省纪委如何对王海亮定案的吧。”
许朝起这样一说,冯思哲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了,况且他本来就没有要借这件事情向汤剑怎么样,他转移话题无非就是逼得汤剑不在王海亮的事情多说废话而己。
许朝起替自己说了情,这让汤剑向他投以感激一督,然后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座回到了椅子上,去听庞义军的调查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