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光正与段云涛两人座在这里,陪同的还有一些与他们不错的中级警官。
“来,云涛,我在和你喝一个,恭喜了呀。”安光端着酒杯向着段云涛说道。
“安厅,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们同喜才是。”段云涛也是连忙的举杯回敬着。
“哎,我这算是什么喜呀,不过就是排名靠前一点而己,管的还是那些事,在者,你也知道我和萧厅并不是对付,以前他还只是一个副厅长并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现在他当了厅长了,我看有小鞋穿的时候了。”安光有些痛苦的摇了摇头,仿佛他这一次晋升并没有什么好处一般。
看着安光那一些痛苦的样子,段云涛也是摇了摇头,然后在酒精的刺激之下说道,“说真的,安厅,在我看,整个省厅之中业务能力最强的就是你,这一次厅长之位就应该由你来座才是。”
“不要乱说。”安光听了这话后,连忙四处看了看,待看到其它的一些同僚都在喝酒没有人在看着这一边时,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按资排辈也轮不到我来呀,这一点我还是有数的很。”
“哼!也不知道是什么规矩,干什么都要论资排辈,如果工作都这样干,那年轻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头呀。”段云涛似乎并不喜这句话。
“哎,可是这规矩都定了很多年了,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反正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高要求,只要能让我当警官,能让我破案子,为民除害就是了,其它的我倒也并不再乎了。”安光苦笑的摇了摇头,似是自己安慰自己一般的说着。
看着自己一来到都城省,就对自己极为照顾的安光副厅长,段云涛心中一动便用着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安厅,你也不要气馁,你放心,如果萧厅真的给你穿小鞋,我会警告他的。”
“你?呵呵,还是算了吧,我可以扛的住的。”安光听了这话之后就笑了笑,可是在那笑容的深底之处 ,确是有着常人无法发现的笑容。
听着安光话中那略有的苦意,段云涛心中想着,如果有机会倒是可以帮他说几句话,自己来到了都城省之后,此人还是很照顾自己的,说起来,段家可不是忘恩负义那种人。
就在安光与段云涛吃饭诉苦的时候,原川都市党委s记,公安局局长宋大江也在向纪大鹏诉着苦。
“纪少,这些年我工作上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王海亮自身不正,与我本人也并没有什么关联,但是这一次省厅高层调整,确是把我给也算计了进去,这总要有一个原因吧,况且对冯思哲我一直也是小心伺候着,虽然是不可能站在那一边,但我也没有得罪过他,而今,我手中的权力就被稀释了,我还真是冤呢,且他能不知道我是纪少的人吗?可他还是这样的下手不留情,我看这根本就不是看不上我,而是想和纪少你过不去呀。实际上我去哪里工作倒是无所谓,可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人,回头难免别人会有想法,这样的话大家以后谁还有心情去工作呢?”
在纪大鹏面前,宋大江是一个劲的诉苦。说起来,他与纪少的关系最好,而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完全是靠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年轻人帮助才有的结果。可是这些年的努力,竟然一下间就都没有了,他如何能不苦闷。虽然说从市公安局局长任省厅副厅长算得是小升一步,可他毕竟是省会城市的公安局长,那自然要另当别论才是。
从可以对一个市局呼风唤雨,突然间变成了现在的一位排名极靠后的副厅长,那手中权力不知道要小了多少,这也难怪宋大江会苦闷,会来诉苦了。
不用宋大江说,现在纪大鹏的心情也十分的不好,尤其是他去见了谢开权碰了钉子之后,他的这股怒气就更大。
实际上对谢开权,纪大鹏也算是了解一些,此人虽然是姥姥的干儿子,父亲的干弟弟,可实际上他与纪家的关系确并不算是多么的好,当然,这种好并不是指感情的,而是指在利益分配上。谢开权是唯一一个说起来是纪系干部,但做事确不为纪系着想的人,他是一个心有国家心有百姓之人,在百姓利益面前,任何小集团的利益都要靠边站,这就是谢开权的做事风格。
也正因为此,在新机场建设的事情上,尽管省委己经有了决定,可是谢开权确是一直采取着消极怠工状态,而终于这份等待得来了结果,冯思哲到了都城省,这就有了换址的说法。
一说到换址,自己将会损失那么多的金钱与利益,纪大鹏就感觉到一阵的心疼。在有宋大江前来诉苦,他的这份火气就愈发的强大起来。“宋厅,你也不要气馁,你放心,我会给你做主的,其实从某方面来讲,你是迟早会到省厅工作的,这个副厅长也不过就是一个过渡而己,当然了,你现在的位置还有些靠后,但是你要相信,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你还是很有希望扶正的,那个萧宾我并不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