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方先生可以这样说,那自然就有第二种方法了,且看样子,第二种方法还要比第一种好一些,事关自己独子的未来命运,自然的纪泉涌就会有些激动了。
“嗯,第二种方法就是何家玉所说的,让大鹏去京都呆着,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监视,可好在不用被关起来,当然了,他以前的那个叫李擎的助手是一定要受法律的宣判,而且应该是死刑的。”见到女婿的反应,显然方先生也是满意的,这就把何家玉对她所说的那些话都讲了出来。
“就这样?”纪泉涌有些吃惊的说着,这么大的事情儿子只是被监视和禁足就可以了,显然这种惩罚在他看来己经是最低的了。
“当然不会就这样的。”方先生苦笑的摇了摇头,“何家玉还对我说,我也必须要离开都城省,去中央住着,她说只有让大鹏和我在一起才会更让人放心,当然了,这也是上面一些人的意思。”
“啊!”听到还有这个条件,当即纪泉涌就愣住了。多少年来了,岳母都不曾离开过都城省了,当然了,中央每逢有大事情时她也是会去的,但只要事情一完,她老人家就会很快的回来,也正是因为方先生在都城省座阵,所以这些年,纪泉涌才可以稳占住都城一哥的位置,纵然现在从书记之位上退下来了,可依然还是大事小事统抓,但这些事情就算是中央知道了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一切就是因为岳母的原因,因为岳母在都城省座阵,所以其它人不好在说些什么。可如果一旦是岳母离开了呢?他在想这样大权独揽,怕就不行了,上面一定会出面干预的了。
可以说,用母亲的离开换来了儿子一时的平安,这就是上面打的如意算盘吧。这些案子己经发生,就算是把纪大鹏抓起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与其这样,不如换来实际一些的利益,借机把方先生调到京都,这样的话,那就等于是把一条龙困在了浅滩,没有了都城省这个平台,方先生在京都就不会有大的作为了。况且这样来讲,也算是惩罚纪大鹏了,与其让这个人蹲上几个牢,还不如把他禁足终生,这样的话更有效果一些。要清楚,那些事情毕竟是李擎在面上做,尽管他说了这一切是纪大鹏指使的,可如果一定要赖,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下,的确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最多就是关几年罢了。
上面的算盘打的很如意,即惩罚了人,又调走了岳母,可以说达到了目的。这一点纪泉涌迅速就判断了出来。
可话又说回来了,纪泉涌就算是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呢?如果岳母铁心了,他又能改变什么呢?为了外孙子,他相信岳母是做的出来这种事情的。
“妈?您。。。您决定了吗?”纪泉涌还想在试探性的问一次,当然,他知道答案其实己经摆在那里了。
“嗯,我决定了,为了大鹏,我也必须要这样做,你也知道,这些年大鹏的身子骨不太好,如果真的被弄进去关几年,那不知道还能不能在活着出来的,他从小可都是没有受过什么苦的呀,而我毕竟是年纪大了,就算是在给你保驾护航又能有几年呢?所以我现在退下去也不亏什么,在说了,你都不是书记了,你也早晚是要退出都城省的,我先到京都去,算是给你打基础了,也许弄的好,等你这一界人大主任干完了,我还可以在中央人大或是政协给你弄个差事干干,你也可以发挥余热了,那我也就算是功成身退了。”方先生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很是平静,当然,这一切都是做为女婿干的,实际上她可是有些激动的,她不想离开都城省,还想在帮助女婿几年,只是现外孙子出了事,她没得选择而己。
纪泉涌做为了那么多年的一把手,那智商可不是盖的,虽然岳母说话的时候一脸平静,可是他确能理解其心中的波澜,他知道岳母为了自己的儿子要做出很大的牺牲了,“妈,委屈您了。”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方先生的眼泪差一点就流了出来,至少她的所为有人懂,有人理解。“哎,泉涌,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有关省人大会上我听说汤剑他们要搞小动作,我看这件事情你还是要管一下的,冯思哲任省长之位是中央的意思,我们不可能去改变的,试图去做这些的话,只会惹怒一些人,那个后果不是你所能承担的了,你明白吗?”
突然听到岳母说起了冯思哲的事情,纪泉涌就明白,这些一定是何家玉说出来的,罢了,即然这件事情提前被人知道了,人家己经做了一定的准备工作,那在搞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在者说,在纪大鹏的事情上,他的确是欠了人家一个人情,这就当还了他吧。“好的,妈,我知道要怎么样做了。”
“嗯,这样吧,收拾一下,我三天内就带着大鹏去京都,那边己经给我安排住处了,听说位置还不错,我就去那里养老吧。”说着这些话,方先生的语气之中也有些无奈。
因为建国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在全国还是有着一部分的老同志在各地方呆着的,而因为这些老同志年轻时曾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所以让中央很是顾忌,这也使得权力无法集中化,而这几年,上头便开始整合这一部分势力,其实从很早的时候方先生就知道,她是不可能在都城省呆太长时间了,只是她还想多腾一腾,替着女婿多做一些帮助,但现在来看,没有什么机会了。这样的话,那不如就去中央好了,至少凭着她的资历,在那边也是可以生活的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