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是贺莎莎也能证明此事,瞬间,任天放就想明白了。这一定是冯思哲夫妻两人商量的结果,即然网络上出现了不利的视频,那干脆他们就来个一劳永逸解决事情的方法,那无疑干兄妹这层关系最是能证明清白了。
“原来是这样呀。是的,是爸爸没有记清楚。”任天放点了点头,这个办法虽然是荒谬了一些,让相爱的两人认兄妹。可必须要承认的是,这确是最好的一个方法了。
“什么这样,那样呀,爸,你可要为女儿做主。”任盈盈这一会怎么会理解父亲的想法呢,她只记得,贺莎莎叮嘱过自己,只要按着她的说法,父亲是一定会帮自己的。
“嗯,行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说的没错,欺负你,我这个做爸爸的当然不愿意了。嗯,对了,你刚才说之前是找石清同志采访,是这样的吗?”任天放出声问着。
“对呀,就是商业部副部长石清同志。”任盈盈点了点头。
“好,这就好办,有人证,事情就好办许多了。”任天放点了点头,他可是清楚的很,这个石清就是秦系的,他做为办公厅的主任,自然也是标准的秦系人,而对于自己一系中有谁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有了这个前提,他就可以把事情向秦向华同志汇报,相信凭着有石清做证这件事情,事情要解决起来也会容易许多的。
父母爱儿女这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更不要说像是任天放这样身居高位之人,那爱女之心更盛。想一想,如果连他们这样身份的人都不能保护住女儿安全的话,那普天之下谁还能保护住儿女不受欺负呢?
借着拿一份文件汇报之机,任天放就来到了秦向华书记的办公室,在汇报完了公事之后,把女儿的事情讲了一下。
任天放的话很委婉,大意就是女儿的事情是小,可是有人明知道他是自己的女儿,还要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其它的想法呢?比如说针对自己,而他可是秦系的铁杆,难道是说有人看整个秦系不顺眼了不成吗?
秦向华也是有此想法的,许是像他们这样的大人物,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吧,总之在他们的眼中是很难有什么小事情的。如果是小事会放在他们眼中吗?话又说回来,纵然就算是小事,他们即然重视了,那也就成为了大事。
当即,秦向华就先给石清同志打了一个电话,确认对方是不是在昨天晚上接受了任盈盈的采访。当然,这不是他不相信任天放,相反,正是因为相信才当面打了这个电话,不然的话他可以在没有其它人的时候在电话证实的。
电话打了过去,石清不旦是说了他被任盈盈采访的事情,同时还道出,在最后他的确是看到任记者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就是冯思哲同志打来的,然后任大记者也说了,本来是要陪他一起吃个饭,可是工作重要,她还要采访一下冯省长。事情具体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听了石清的话后,秦向华就放心了。这也怪不得他,像他这样的大人物,做出第一件事情的时候都必须要慎重,必须要搞清楚一切,防止任何人的利用,当然了,若是他了解了一切准备动手的时候,那不管是谁做的这件事情都要承担应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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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舟与卢兴业翻脸之后,就有些悻悻然的回到了家中,他也是思考了良久,准备把这件事情向父亲汇报的。论起zz智慧来,他不知道要比父亲差多少。
方海洋是认真的听了儿子对于这件事情的详细汇报,然后久久的没有言语,显然他是在衡量这件事情中的一切细节,从而找出有利于自己儿子的一面,打破这种困境。
方海洋就是方海洋,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仅是一刻钟,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很多关节。
“小舟,这次事情你做的鲁莽。纵然就是你和这个冯思哲同志有什么过节,你可以去算计他,但是确不能和别人一起,你可知道,一件事情被两个人知道了,那就不再是秘密了,你明白吗?更不要说像是卢兴业这样根本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格局的人,与这样的人合作本就是不智。”
“第二,你去算计冯思哲一个人就是了,为什么要带上任盈盈呢?你可知道她的父亲是谁?你又可知道他父亲的靠山是谁吗?打一个比方,有人想对你父亲的秘书动手,身边最亲近的人动手,我会置之不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