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过多的液体润滑,大腿是根本无法夹紧的。
“你的身体可没有说不要...你自己摸摸这些...”
西门庆笑嘻嘻的语音转来,桑三娘被雪儿挡住了视线,根本无法看清西门庆的动作,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被西门庆按到了大腿上,紧接着大腿连同双手被拉开,一个火热火热的东西插了进来。
一插到底。
桑三娘脑子里面再度“轰”的一下,迷失了自我。
西门庆的本钱优势明显,开拓着前人从未达到的所在,对于桑三娘,西门庆是铁了心要通过这次把她收服,所以毫不客气的用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天雷之力,让桑三娘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挂在床头的雷公石微微发亮,仿佛老天也忍不住张开了一只眼,偷窥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桑三娘完全进入了西门庆预定给她的角se,从开始的拒绝到半推半就,再到主动,此女头一次放开了对自己的控制,和雪儿一样放声“高歌”起来。
门外那些使女听到这声音,有个使女忍不住啐了一口:“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没想到刚开船头一晚就上了西门大人的床。”
立即就有另外一个使女嗤笑道:“有本事你也去?别光站在这里说话不腰疼。”
“你只当我不敢?”头先那个使女佯怒道:“如果里面是小乙哥我就进去。”
此言一出,其他使女也忍不住发出嘲笑:“总以为你正经?没想到看上的却是小乙哥。”
便在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呜呜的箫声,这些使女顿时一窝蜂的走了。
“走,小乙哥又吹箫了,去听听!”
如水的月光下,浪子燕青坐在船头吹箫,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吸引了船上绝大多数使女出来聆听。
...
...
桑三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分。
而雪儿还像八爪鱼似得紧紧缠住她,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不着一丝。
昨天晚上发生的荒唐事情,桑三娘不是记不得,而是历历在目。
唯一记不清楚的是,她自己被西门庆鼓弄得泄了多少次身子...
怎么办?
桑三娘正在犹豫,西门庆却笑嘻嘻的托着个托盘进来:“三娘,你醒了?”
“醒了...”桑三娘随口答道,却随即醒悟过来,咬着牙挣扎着就要起来,用来隐瞒声音的玉石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西门庆!你这个恶贼!原来你一直知道!”
挣扎的动作却让还在熟睡的雪儿搂得更紧,桑三娘陷入一种尴尬的形势,不管昨夜如何荒唐,面对西门庆,桑三娘极力要遮掩自己的身体,所以她只能往被子里面缩了缩。
西门庆目光扫过来,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放下了手中托盘嘻嘻笑道:“你也不用着急起身,这样的形势倒也好对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赤坦相见,昨天我们已经赤坦相见,有些话正好和你说说。”
桑三娘懊恼道:“你这个恶贼,奴家有什么好和你说的?这个身子已经被你污了,跳进大海也洗不清。”
“啧啧啧,你身体的好处我可是已经一清二楚了,蔡攸舍得你跳海,我可舍不得。”西门庆摇头叹息,从桌上拿起一物给桑三娘看:“你说的很对,我早就知道你混上船来,也要用这东西刺死我。”
桑三娘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更加是怒火熊熊,恨不能一口水吞了西门庆。
西门庆手中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那把胁差。
“既然奴家已经落到你手里。”桑三娘突然冷静下来:“西门大人你说有事想和奴家说,那就请快点,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苦短,看来你也明白这个道理。”西门庆叹息一声:“不过**短,人的一生更短。你替蔡攸打理百花楼,并不意味着你是百花楼真正的老板。”
桑三娘身子一颤,没想到西门庆居然第一句话就敲到她的心里去。
“百花楼是老爷的产业,奴家是蔡府的人,西门大人你就不要乱挑拨了...这离间计只怕用的不够水准。”
“离间计?”西门庆莞尔:“那昨天晚上算什么?美女...不对,美男计么?”
“昨天晚上不过是在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时间发生的一件错误的荒唐事情。”桑三娘咬牙道:“西门大人你如果不说出去,奴家不胜感激。”
“哈哈哈哈!”西门庆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而后笑容一收,正se道:“那我要是说出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