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儿子的讲述,陈凯龙微微点头,淡淡地说道:“和我想的一样。()”
陈天目视前方,没有说什么话,父亲没有问自己,他就老实的不说。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去玩。”陈凯龙沉吟了一会,终于说出一句话来。
“是,父亲。”听到这句话,陈飞如蒙大赦,答应一声,飞快地下车,上了自己的桑塔纳2000,绝尘而去。
见儿子这般样子,陈凯龙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喃喃说道:“真是虎父犬子呀……”说完,他转头看向外面平静的江面。
此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的眼睛已经睁开,目光深邃,却包含着岁月的沧桑。这个时候,他突然自言自语起来,“江啊江,你波澜壮阔,美不胜收,多少年来,孕育着这片土地,滋养着这里的人。可在华丽的外表下,你也是一只猛兽,从古到今,你吞食了无数挑生命,吞食了无尽的财产,还吞食了无数顶乌纱帽。雷霆雨露,皆有你说的算……”
陈凯龙一脸的感慨,这位睿智的长者,曾经历尽艰辛,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但他今天,竟产生了一种无奈的凄凉。“唉……站得高,就怕摔得重……我终究是老了,人老了,就连胆子也变得小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默默地看着江,许久之后,才慢慢摇下车窗,冲着外面淡淡地说了一声。“咱们走。”
车外的两名汉子,在没有他的召唤之下。绝不敢自行上车。
高珏自行驾车,返回自己的家中。
这些天来,他已经不是一个人过,江红杏每天晚上都住在这里,闫冰么,因为这里距离学校太远,她为了避免耽误学业,所以还是回到宿舍住。今天休息。听说赌石文化节热闹,闫冰约江红杏一起凑热闹去了。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高珏到客厅内坐下,随后便掏出手机,拨通了欧阳培兰的电话。
“喂,是欧阳书记么……”高珏总是谨慎,担心接电话的人。万一不是欧阳培兰。
“亲爱的……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里响起欧阳培兰高兴的声音。()
“怎么,想我了……”高珏嬉皮笑脸地说道。
“能不想你么,听说你在江混的不错呀,短短几天,就声名鹤立,厉害、真是厉害……”欧阳培兰赞叹地说道。
“我这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高珏当下。和欧阳培兰闲聊起来,说的无非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其中也有一些情话。欧阳培兰也表达了对高珏的想念,扬言下周末休息的时候,肯定过来。要和高珏重温上次的美梦。
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钟,高珏才把话领入正题。“欧阳,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又是什么人?”欧阳培兰问道。
“记得上次你和我提过江三公子,但只说了一个孙作人,并没有说另外两个。那两个人都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呀?”高珏问道。
“原本之前我是都想告诉你的,可和你讲的时候,你让我的魂儿都上了天,一时间竟把这事给忘了。另外两个人,一个叫作张晓震,他现任江银行的副行长,他的伯父是现在锦华的常务副省长**。这个张晓震,能力很强,三十岁的年纪,做到江银行的副行长,虽有一定的背景关系,但绝大部分,还是凭着自己的实力,特别是在投资这一行,眼光独到。剩下一个叫作陈天,他的父亲是现在锦华省的党委书记陈凯龙。这个陈天,以吊儿郎当闻名,跟孙作人和张晓震相比,相差很远。先后干过好几家公司,可都是虎头蛇尾,没有一个能超过半年的。他不仅干事业是三分钟热血,就连别的方面,也是这样,听闻他和江很多所高等院校的校花都有过恋爱关系,还和不少单位的未婚女子谈过恋爱。但基本上是一个月一换。不过,陈天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名叫陈雷,此人可不简单,在外省已经做到教育厅的副厅长了。”欧阳培兰如实说道。
“原来是个花花公子……”高珏在心中念叨一声,跟着又行问道:“这个陈天,年纪有多大,长得是什么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