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29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那一片花海之中再次传来剧烈的震颤,连带着两扇稳固无比的石门都发出咯咯咯的炸裂声响,整座收丹台更是犹如快要倾倒的陀螺般的缓缓旋转剧烈的高低晃动,不过上面的奴仆们还算稳当,这收丹台非比寻常,就算晃动的再怎么厉害,上面的奴仆们依旧稳稳当当,更不会被甩出收丹台,事实上,在收单台上的这些奴仆们想要离开收丹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左送他们离开,否则他们就等着老死在这收丹太上吧!
在收丹台的一个角落里面,还有左从常笑还有其他地方抓摄来的一百多个永恒的主宰,这些永恒的主宰尝试过各种方法想要从收丹台上逃走,但最终全都宣告无用,而且还是那种一点作用都没有的无用,无用的叫人绝望,那种无力感就像是侵蚀人心的魔鬼一般,一旦诞生,就叫人浑身没有力气,嚼吃掉所有的抵抗心思,此时这一百多个永恒的主宰一个个无神的呆站在那里,只有那两扇石门之后的花海之中传来的阵阵爆鸣和冲击,才能叫他们双目显现出一点神采。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永恒的主宰都是这般,常回还有身边四五十个永恒的主宰依旧没有放弃希望,一方面这些永恒的主宰们都是心性弥辣之辈,从未服输认软过,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常笑还没有被这收丹台收摄过来,常笑只要还在外面,他们就还有一线希望,虽然面对这么强大的收丹台,这希望渺茫得近乎没有,但哪怕只有一丝一线,都不至于叫常回等人绝望。
至少在常回心中那个花心的家伙虽然讨厌至极,但确确实实从未叫他失望过,那家伙就像是一座巍峨高山一样,无轮他攀爬到了什么样的高度都望不到顶峰,哪怕对方是最终的存在,常回都在心中固执的认为,常笑一定有办法,更何况是这一左一右了,常回现在思考的是,若是常笑杀来了,他这个做儿子的究竟怎么做才不给他丢脸,使得自己站在常笑面前能够挺直腰板,明确的告诉常笑他这个儿子也不是白给的!
常回双目不住的在将他们和那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犹如蚂蚁般的奴仆分割开来的一道淡黄色的光障上游走,这光障他们这些永恒的主宰们不知道施展了多少手段,轰击了多少下,都牢固得连个涟漪都不曾泛起,坚固的叫人心碎。
硬砸不成,投机取巧的手段面对这坚固强横的光障更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阴招是在彼此之间实力相差并不是那么悬殊的情况下才能有用的,在纯粹的力量之下任何阴招都没有效果,不过常回依旧在不住的思索从这牢笼之中出去的办法,他不相信他们这边整整一百多个永恒的主宰连这么个光障都破解不开,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要是那个家伙在这里的话,他会怎么做呢?常回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
虽然常回对于常笑充满着一万个信任,但是此时的常笑对于自己却未必如常回那般自信,因为常笑已经被左发现了!
左的声音震天价的在常笑耳中响起,“真是叫我失望,你要是能够躲藏上一两个时辰的话,我无趣的生活将变得多么有趣?但是你现在才藏了不过大半个时辰的时间,这游戏就这么结束了实在是太无趣了,意犹未尽啊!”
常笑其实在躲入空间的一瞬间,将所有的和他所在位置的空间全都破开,散出去三千多道分身,这些分身比常笑本体的速度略慢一线,常笑以更快的速度朝着远处潜行遁走,这不算什么了不得的谋略,就是想要以三千多道分身来拖延住那一道道开裂的空间裂缝,顺便迷惑一下施展这些空间裂缝的那双眼睛,毕竟要想鉴别三千多个常笑的真假怎么都需要点时间,只可惜,常笑并不知道左的可怕之处,更不知道左能够将整个世界分解到此时的常笑都无法理解的简单地步,换成是任何一个敌人,只要不是一左一右或者最终存在的话,常笑现在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那声音在常笑耳边响起,常笑却依旧没有停步,世界上总有一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死心,常笑就是这种,只要没有真的生死道消,对于常笑来说一切就还远远不曾完结!
常笑一路闷头疾奔,时不时的切割空间遁入另外一个空间之中,常笑将无数的空间当成是一个偌大的迷宫转来转去,给自己寻找一条生路!
收丹台上的左看了右一眼,欲言又止,右太了解左的性格了,张开双目没好气的看了左一眼,随后闭上了眼睛,这是右这个毫无半点情绪变化的存在脸上第一次有了这样近乎宠溺的神情,左嘿嘿一笑,如蒙大赦一般,身形一穿便晃入空间之中消失不见,而右此时开始掌控这座收丹台!
此时双树之下的永恒的主宰第十次翻身!
左见猎心喜,好不容易碰到常笑这么有趣的对手自然想要玩尽兴才能收手,右太了解左的那些歪歪念头了,反正时间还够,左在这里的并非是本体,就由着他玩闹一次算了,左小事马虎,在大事上还是知道分寸的,想必不会耽误什么。
左右衔接操控收丹台,这使得常回双目猛地一亮,随后眼中是深深地懊恼,随即低声传音身边的永恒的主宰,那些永恒的主宰脸上显现出一丝犹疑但随后便将左的言语传递出去,不一会那些尚存一线希望的还有那些近乎绝望的永恒的主宰们都开始看向常回,常回脸上那坚定的,充满自信的情绪立时影响到了这些永恒的主宰,一个个永恒的主宰们相视一眼之后,开始靠近常回,围绕着常回收缩成一个小小的圆形,他们这边的变化,右不知道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也完全不在意,总之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依旧冷气十足的坐在那里,静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