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建立于9年,建立之出便跟随黑木为桢以日本陆军第一军主力师团身份参加过日俄战争并且成功干涉了俄国远东地区革命的老牌部队,顿时被炸得全都哑了火。
师团长木原清中将躲在一处半地下工事中,眼着地面上成片的建筑物顷刻间被炸坍、成了废墟,着街道上那些他派出去防守的士兵们被成群成群地炸得翻飞,他绝望了。
转首了一眼身后的参谋长杉山元少将,木原清苦瓜一张脸无奈地叹息道:“杉山君,您到了嘛?安西人的火力攻击,绝对不是我军英勇的武士们可以用**去阻挡得住的呀!那位愚蠢的山本大将,还妄想再坚持三天呢!我,用不上三个小时,我们第十二师团便全要安西人全部歼灭在这片街区上了呀!”
也从工事外收回目光,对视着木原清,杉山元坚毅地说道:“即便是战死,也不做下一个一零三师团。师团长阁下,即便山本大将愚蠢至极,可是他想要在这里跟安西人进行一场大决战的选择是正确的。
您要很清楚,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刚刚接到电报。该死的张学良,已经带着他的三个军团攻破了关东军在瓦房店一线的防线。现在,张学良的三个军团已轻松的包围了关东军在普兰店一带的第九十八师团。
一旦张学良攻占旅顺,那么在东北军后面那三个安西的集团军、三十六万人大军,便完全可以实现三日内从旅顺出发、直接登录我大日本帝国本土对我大日本帝国展开全面的攻击作战。
我们在这里吸引住了安西人三个舰队,就算那个唐朝再如何厉害,他们的火力如何强大。他在我大日本帝国本土战场上,也只能是四个舰队勉强包围外围。只有我们拖延更多的时间,给防务省和陆军大臣、海军大臣以充分的本土决战准备时间。才可能出线战争的大逆转。
所以,师团长阁下。请不要再多其他更多杂念。我们,只有带领英雄的久留米师团继续坚守下去。为本土决战竭尽可能地争取到更多时间,即便我们全部玉碎,相信天皇也会在神社里为我们预留下神位的”
“轰、轰”
顽固且坚韧的杉山元本还欲多说几句,可就在此刻,两枚从6旅陆航团运输轰炸机上扔下来的炸弹在他的头上那幢四层小楼中爆炸了。强雷的震荡,让他不得不停止了极具煽动性的话语声
轰炸,不停息的轰炸终于渐渐减弱了。许多蜷伏在街道两旁、侥幸没被炸死的日军士兵刚刚从残破的工事群和建筑物残垣断壁中探出头来。一阵密骤的马达声便传进了他们的耳中。
循声望去,日军官兵们很快便在硝烟缓缓散去的萦绕中,到了三辆装甲步兵车齐头并进、以横行一字阵型整齐地开到了他们面前不远的地方。
“安西共和军特种部队轻甲------27团”
三辆最先出现在日军官兵视线中的装甲步兵车上,都飘扬着这样一面血红的战旗。一到那个番号,许多久留米师团的老兵们便心生寒意,悄然开始向后方移动起来。
“这群该死的安西熊,又是那个该死的谢屠夫!又是那支消灭了四个师团的屠夫团”许多后撤中的日军士兵。在撤退之中心底里如此咒骂着。
他们在前一天的战斗间隙里,早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听到了27团的战绩。面对这样一个完全炼狱中出来恶鬼一般的部队,日本老兵们除了选择逃走、也再无其他任何更好的选择
空中,谢晋元到了地面上开始有成群的日军士兵向南撤去,立即下达了新的作战命令:“27团立即变换阵形。以排为单位进行战车阵型变换,对残垣地带进行地毯扫荡式推进攻击”
“哒哒哒”
“崩崩崩”
八辆步兵车一列,横着向前推进的阵型只在短短时间内变换完成。许多日军的士兵刚想加入到撤退的大队伍中去,便被27团步兵车发现。机枪声再次密集的响了起来,步兵车顶两翼的两架轻机枪、中间的加特林重机枪同时发力。瞬间便让一大群日军士兵倒在了血泊中。
“全旅不留预备队,507团在东、27团在西。平行向南推进!”又过了十分钟,谢晋元从直升机上发出了这样的命令。
压制了几个小时的507团团长王维侃一接到命令,立即大声骂道:“他妈妈的,总算让老子不用跟在郝世昌那小子屁股后面捡漏了”
骂过之后,王维侃迅速用通讯系统将他的命令下达到了每个连队。边前进,边变换阵型。当507团全团步兵车完成重新列队后,王维侃一声零下,507团的三百辆步兵车突然间集体猛加速,以时速六十公里的速度追上、超过了27团向南面冲了过去。
一见507团全团加速超了过去,郝世昌顿时也来了精神。抓起通讯器话筒,他大声喊道:“全团听令,以排为单位,时速保持在六十公里左右给我加速推进,进行反复碾压式清扫”
两个团、七百多辆步兵车,在方圆两公里范围的松古太马尔大街以及周边地区随即展开了一场竞速争夺杀敌机会的大竞赛。
天空中坐在直升机里的谢晋元到两个团的步兵车在地面上卷起一阵雾霾,很快由全团集体追歼日军步兵变成了以营、以连为单位,最后变成了两个团的步兵车此起彼伏、犬牙交错的错集到一处,让许多藏身地下工事中的日军官兵都无处可藏时,开心的笑了。
频段调整到王维侃处,谢晋元高声对着他笑骂到:“我说学长,这事儿是您挑起来的,我可是得一清二楚哦。等干掉这个敌军师团以后,您要再没二八七团杀敌多,可别说学弟我偏心了哦”
听谢晋元如此说,王维侃一脸不屑地大吼回道:“行了,旅座您就别跟我废话了,我还要指挥我的部队呢!放心,这次的战斗结束后,我要杀得没郝世昌杀得多,您也来踹我的腚沟子。我不跟你多说了”
不等谢晋元再说话,王维侃一挂断通讯器,立即将频段调整回到他与其部下们通用的频率上:“都他妈妈的给老子听好了,全力杀敌,杀敌竞赛。战斗结束后,哪个排杀敌最多,哪个排多得三十箱牛肉罐头和三十瓶二锅头”
二锅头,对于许多此时在北京和中国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了。可是对于安西共和军这些跟随着唐朝一路打到天京、攻灭苏俄,远离故土的官兵们来说,却是极其稀罕的酒了。
安西如今的酒饮上,伏特加、威士忌以及啤酒、葡萄酒随处可以买得到。可是中国所生产的高度白酒,在安西国内市场上不只是价格高,许多基层士兵想买一瓶来都要找上好几层关系才能一饱口服。
即便是营连长们,每年由后勤部门供给的四十五度以上白酒,也最多不超过一箱、六瓶。
不是唐朝不喜欢烈性的故土白酒,而是安西这片土地上,之前许多年盛行的就是伏特加、威士忌等等酒类。国内的酒厂生产工艺上,也在很大程度上受局限性的只能生产这些酒类。
久而久之,三四年来对白酒的渴望,在王维侃这道命令下达之后变成了最大的战斗刺激元素,让507团的将士们更加玩命的全速开动步兵车,在战场来反复碾杀起他们见到的每一个日本士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