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只有郝建平一个是小字辈,而且身份也是最为特殊,其余的几位随便哪一位走到外面去也是跺跺脚四城乱颤的主儿,一位现任的国~家~主~席、一位国防部长、一位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三老更是功勋卓著,是国家硕果仅存的几位开国元勋,声望之隆比陶德清还要高了一头,可以说这一屋子的人已经代表了现在中国主流的声音。
都坐定之后,陶德清冲着郝建平笑眯眯的开口说道:“怎么了,你小子到南海跑了一圈是不是坐不住了,火烧火燎的就跑了回来,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郝建平想了想之后,望着陶德清反问道:“主席,您是怎么想的?”
陶德清呵呵的笑了起来:“我怎么想的你还不明白么?”
郝建平咧了咧嘴:“不太明白,还是说明白了比较好。”
不是我不明白,有一些话还是需要你说出口的,这件事儿可不是根据揣测就能够决定到底该怎么做的事儿,大家最好还是明来明去的比较好。
陶德清望着何老笑着说道:“早说了这个资本家没有那么好糊弄,您看看,这小子现在逼着我要圣旨来了。”
也就是这一屋子人陶德清才会说出‘圣旨’这样的字眼来,在外人面前他可没有这样随意就会把这一类的词语宣之于口的。
郝建平撇了撇嘴,小声的嘀咕道:“您那圣旨只对国内的事儿好使,对别的国家可就没有那么灵光了。”
几个人愣了一下,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何老收住了笑声,望着郝建平说道:“国家成立金沙市,意图明明白白的在那儿摆着。对于南海所属海域,我们有着不可置疑的主权。”
蒋长群心中一跳,今天讨论的事情竟然是这么大的事情,怪不得把几位老爷子都给惊动了呢。
郝建平撇了撇嘴,冲着何老说道:“用嘴说?一点实际行动也没有,摆明了就是忽悠人的。”
“臭小子~”何老瞪着眼睛骂了起来。
郝建平冲着须发彭立的何老咧了咧嘴:“得,我跟您没话说,语言不通。徐爷爷,您对这件事儿是怎么看的?”
何老强压下自己要伸出手拍这小子一巴掌的冲动,吹胡子瞪眼的把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徐老就是徐胜利的爷爷,三老同属一个派系,以前的时候徐老与曾老之间还有一些龌龊,倪鸿勋与曾启明之争也跟二老之间的不和多少有些关系,不过随着渐渐的水落石出,大家也就把私底下下绊子的小脚收了回来,毕竟大家还是同属一个派系,为了集体利益,在大方向上还是要保持绝对一致的。
听到郝建平直接问到了自己的头上,徐老沉吟了一会儿,寿眉一挑,眼中厉芒迸射,开口说道:“打。”
郝建平一阵气闷,这老爷子已经快百岁高龄了,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如果能打的话您几位干嘛不早打?那咱也省得坐在这儿浪费口舌了。
曾老看了徐老一眼,沉吟着说道:“如果能谈的话这几十年早就已经谈好了,打一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问题是打谁,怎么打。”
得,这老爷子的火气也不小,不过倒是难得,他终于在某这件事儿上跟徐老一个鼻孔出气了。
三老都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何老说的是套话,徐老旗帜鲜明的亮名了自己的观点,曾老的意思也差不多,只是要挑选一下柿子。
郝建平望向了曾安邦:“曾伯伯,您是什么意见?”
您是国防部长,这些事儿可都是您分内的事儿,您也应该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吧?
曾安邦紧紧地皱着眉头,关于南海问题他已经考虑了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了,各种方案都反复推敲过无数次,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方案能够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牵一发而动全身,先要寻找到一条万全之策实在是难上加难。
曾安邦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真的想要完全收回主权,必定不可避免发生流血冲突,我认为仅凭武力威慑恐怕达不到我们的愿望,我赞成分步骤走,先易后难,可以把文莱作为我们的突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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