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如心说这就是没有电台的缺点了，要是每一辆坦克上都配备好了电台，那还需要什么旗语，便问道：“是谁提出学习手语的，挺有创意的啊。”

臧浩又道：“手语的学习是属下提出的，在属下参加的战斗中，很多时候遭遇战就因为发出声音而被敌人发现乃至被消灭，因此学会在安静中战斗尤为重要。当然，属下还结合了装甲兵的实际情况，因为车内噪音大，大家在沟通的时候用间接快速有效的手语，可以代替一些常规的战术指令。”

王茂如很是感兴趣，便与装甲兵一起学习手语和旗语，倒是非常有趣，只是他学习起来比别人慢了许多。次日一早，王茂如与士兵们一起起床训练，体验了一把坦克兵的生活，下午八点的时候，在跑了三公里热身之后，便是装甲兵们练习射击的时候了，王茂如也凑了过去，看一看自己的枪法如何。

“心态，主要是心态，不要急，不要急，敌人就在前方，不要着急开枪消灭他们，你要记住，他们现在看不到你，但是你一旦开枪射击，没有击中他，你就危险了。因此兄弟们，你们要记住了，做到一击即中。”射击教官刁德龙对士兵们教导道，“还有，你们要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知道吗？怎么集中？你娘的，你就当那靶子是一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还是你的未婚妻，给我死死地盯着。中间的红心红点，就是她们的**，给我仔细看。奶奶的，这问题还要问我，虎了吧唧的。”

一个士兵忽然说道：“报告军士长，俺硬了，不能集中精神了。”

刁德龙“哦”了一声走到他跟前，忽然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那士兵嗷一声惨叫。刁德龙说道：“现在呢？能不能集中精神了？”

“能，能，能！”士兵求饶道。

刁德龙一抬头。见到了团长带着秀帅来了，连忙跑过去说道：“长官好。”

王茂如说道：“射击训练怎么样？”

刁德龙摇头道：“报告元帅，这些崽子们都是练家子，不知道上战场能发挥多少水平。”

王茂如走到一个新兵身后。新兵知道王大帅站在背后。紧张得连开五枪都没有击中枪靶。任板凳怒道：“狗屎，你打的什么玩意！”

新兵灵机一动道：“报告长官，我想活捉他！”

众人……

刁德龙怒道：“滚你大爷的，怎么不把你给活捉了！你以为你是菩萨？还是佛祖？我看你别不像佛祖，待一会儿头型会很像佛祖我不揍你一脑袋包我不姓刁！”

王茂如笑道：“来，我来试试。”他接过步枪，这是一支最新式的民九式步枪，俗称“十一粒儿”。

王茂如在国防军第一兵工厂见过。也试过该款步枪，对于该枪的满意度很高。近卫装甲团的枪支都是最新式的制式步枪。王茂如退下弹匣看了看子弹个数。又掂量了一下子弹的轻重，这是训练弹，并不是实弹，从没有用过训练弹的他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还是努力地接受这支最新款的步枪使用，上弹匣，拉枪栓，瞄准。

刁德龙指着新兵大声说道：“小兔崽子，书读得多不一定在战场上有用，枪打得准在战场上才有用，消灭一个敌人就是增加两个战友，看看秀帅怎么打，你们的眼睛给我好好看清楚了。”

此时王茂如对着枪靶开了一枪，“砰”一枪子弹飘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大家张大了嘴巴，不敢说话了。

王茂如很是尴尬，他实在不习惯这新枪和训练弹，对于这第一次接手的步枪，他还需要适应适应。不过刁德龙在一旁对新兵吼道：“你们看看，秀帅是怎么开枪的，学习一下……看到了吧，秀帅刚刚就是给你做了一番演示，演示了一下你们刚才怎么犯的错的，下次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王茂如摇了摇头，继续感受民九步枪，与e1步枪和e1改不同的是，这款枪的长度更短，对于精准度更加难以控制，同时训练弹和子弹的重量也不同。王茂如也不说话，直接开了第二枪，结果击中靶子的边缘，第三枪击中了个六环，第四枪击中了九环，第五枪击中一个七环。

新兵们本来不以为意，不过没想到秀帅第一次接触新枪便打出了这个成绩，忍不住鼓起了掌，刁德龙道：“这才是大帅的真是水平，人家没训练就这样，你们看看自己，好好练。”

王茂如站起身，拍了一下身上的干土，又用力拍了拍刁德龙的肩膀，道：“你大爷的，吵得老子耳朵疼，好好带兵，老兵要发挥老兵的作用。”

“是。”刁德龙立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