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后辈压榨劳力的无耻家伙么?”
“不,应该是锻炼后辈的前辈。顺带的说,要是不理解的话,就像是类似于在吃东西的时候遇到喜欢吃的东西留到最后再吃,首先先把不是特别喜欢的东西给吃掉。这样的话在结束的时候就会有一种特殊的满足感,这样理解了吧?”
“还真是足够通俗的比喻啊,的确是已经了解了,还有……那个‘魔物’,不……八爪鱼的话,似乎在这里是没有见到啊。”
“当然,那种东西,是只有晚上才会出没的,并且只会对于光亮的地方捕食,所以现在你完全可以安心了。”
“那么……晚上的话!你的目标岂不是就是捕猎那种……那种怪物?”
“正解,顺带一提,像是这种东西的话,可不只是会一条一条出没的哦,所以想要钓的话,可以完全一个人操纵多个杆来海钓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会有八条鱼竿?”
带着得意的笑容,景嗣总算是找回了一点点主动权和报复成功的感觉——之前虽然被骗到海边学习游泳这件事情没有造成什么后果,但是他还是觉得感情受到了欺骗,所以像是现在,他也能用同样的方式来让浓姬明白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这个混蛋就不知道我特别不想见那种东西么?”
“啧,其实我是知道的啊。不过同样是女孩子,主公对于这种东西就没有什么排斥的,我记得我第一次料理这东西的时候,她还很开心的拿着这东西然后让它缠绕自己的手臂上玩的样子,比起这点来说,浓姬你比起主公似乎更加少女哦。”
“还有,所谓越是害怕的东西越是要去面对,加油吧,浓姬,今晚可是要征服自己的恐惧哟!”
“无耻之徒!那我自己先走不就行了!”
“啊,还真是遗憾啊,如果你能够骑走我的马的话,那么你或许还有希望,不然的话,走回去这件事情也不现实的呢。”扭了扭头,指了指原先拴着一大一小两匹马的地方,现在的话,也只有景嗣那匹已经卸去了披甲可是依旧雄壮的“德马”还在那嚼着景嗣扔下的加了盐的豆子。“顺带一提,最近我的坐骑刚刚换了马蹄铁,你建议你还是别去会比较好,不然的话被踢到真的会很疼的。”
马实际上真的是一种很聪明的生物,不管是传说当中的赤兔或者说秦叔宝的忽雷驳之类的都有认主的能力这一点或许并不是假话,能够在战场上本能的对锐利刀剑进行回避的生物当然也是能够分清主人的。而作为高大神骏的安达卢西亚马,景嗣的坐骑也是这样,除了景嗣本人外,基本上没有多少人能够骑上它。
“混蛋,你真的就是打算胁迫一个无力的少女么?真是恶心到了极点的家伙!”
“啊啊,我真的还就是那么打算的,反正平时也没有被你少吐槽恶心什么的,那么现在索性就那么做好了,敬请期待哦,海上一大片浮游着前进的章鱼什么的,一定很棒的吧。”
“你!”
“还有哦,其实那种滑腻腻软乎乎的东西缠在身体上的触感真的很不错,晚上的话,要不要试一试呢?比如说放进你的和服里蠕动啊蠕动啊什么的,好好期待一下吧。”
真正的带着一脸邪恶的笑容,想着一点似乎是不太和谐的事情,曾经被毒舌的无语,还有被讥讽的耻辱,已经是时候还以饿狼之自由了。现在的话,正是反击的好机会啊!
“等等……公方殿下,我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真的……好痛好痛,啊啊,大概是每个月那种时候到了,我觉得我需要山科言继卿的治疗。”
“哦?我可不知道女孩子能有一个月能中间隔着一星期来两次亲戚的凶残能力,还有,如果说是经期失调的话完全不用担心,海产品的话就完全可以弥补这方面的问题的哦,这种事情,就不用劳烦山科言继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