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啊,接受和不接受,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呢。”
明明用的是相当具有古风的称谓,但是却让人总有一种觉得高贵的感觉,那里的女人面对着丹羽长秀的回答,伸出了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了一面具有古风的镜子——这面镜子的话,绝对在哪里看见过吧?
“昨天的话,火车运送的死者当中,似乎并没有那个姑娘呢。”
火车——并不是那种冒着蒸汽高速行驶,或者说出了事情就会被埋掉的车辆。而是佛教当中的用语,冒着熊熊火焰的,将生前做过坏事的人拉入地狱的车子。如果这个家伙所说的是真实的话。那么可以确定的只有这一点,对方,应该不会是普通人。
“是怪异么?”
虽然说听说过之所以会招收土御门先生来负责身边的防卫,其中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景嗣是那种会召来各种怪异的体质。但是现在的话,对于这种类型的怪异,自己并不清楚退治方法的情况下,还真是无从下手。
“非也,汝还真是失礼呢,吾可是确确实实的人类。若是被太刀砍下首级便不会再动弹,若是被长枪刺入心脏便不会再移动的,确确实实的人。”
“不过汝呢?汝的话,是人类么?”
“这种事情,应该毫无疑问的吧?”
“非也非也,汝并非人类,比起人类,汝不若说是对于人类的拙劣模仿品,那种被称为人偶的东西才对,形似,但是对于人类最重要的东西,汝到现在依旧没有呢。”
“胡说!”
“胡说的正是汝哟。若是人类的话,汝的感情也太过于苍白了吧。不会因为重要的人离去而落泪而悲伤的人,那并不是人类哦。尤其是第一时间就接受了这种情况,而不加以拯救的,那只能被称为人偶了。因为人类是有自己主观意志的东西,对于外界的事物,并不是都会全部主动接受的哟。”
“那么,你告诉我,若是不能够接受的话,我又能做一些什么呢?”
像是想要快速终结眼前的谈话的那样——总是感觉如果交谈继续的话,那么就会有一些动摇自己人生信念的事情发生,但是刚刚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一枚符咒确确实实的击中,接着丧失了移动的能力。
“看来,汝还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家伙呢。那么,就用稍稍简单一点的方式发问吧。”
像是想要确定是不是会有谎言那样,将丹羽长秀的眼睛转向了自己这边。
“若是能够拯救自称杂贺孙一的女人的话,汝会去做么?”
“那是当然的啊!”
“若是拯救她,需要付出相当重要的代价的话,汝会去支付么?”
“什么样的代价也好,我都会乐于支付。”
“也就是说,不管如何,你都想要救出那个姑娘是么?”
“是的,只有这种事情,我可以确定,你若是神明的话,我将奉上我终身的祈祷和信仰,你若是怪异的话,那么我将奉上灵魂以及血肉,总之……只有那家伙,我无论如何都想要救出。”
“有了这份心意的话,那便足够,那便必要。”
难得的,露出了相当愉悦的笑容,接着解下了符咒向博弈山山顶行走。
“汝此刻的心意,可不要轻易的忘记。而且汝所要支付的代价,并不是向吾支付的,吾只是人类而已。而将会实现你心愿的人,必也将是人类。吾可以预言,汝所想要的救出的那个人,一定会在由某个男人所带领的大军之下获得解救的,这一点,吾可以保证。”
那是宛如梦中的相遇,接着很快的消散——无人的过道上,只剩下丹羽长秀自己思考着刚刚许下的诺言以及自我怀疑。
“我……真的愿意为了那个外道,付出一切么?”
鉴证这一点的机会,几乎是马上就来到了。
“等等……内府殿下,事情有变,似乎杂贺众还没有溃败。”
与黑夜当中出现的忍者,用着相当急促的语气汇报着重要的事情。
“似乎是因为前野长康部突围无望,所以到了最后对于毛利家的敌人进行了拦截,而到了最后,杂贺众成功的收拢了残部回到了高松城并且试图据守……不过,兵粮并不充足,人员也太少了,如果放着不管的话,那么覆灭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样么……真是……真是太好了啊。”
当然,怎么可能会放着不管,如果是去找上条景嗣的话,那么这个人就一定会欣然的来帮助自己救出杂贺孙一的吧——把那个人,一个人放在那里承受绝望这种事情,自己决不允许。而那个男人的话,一定就会是上条景嗣吧?
“素子,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于此,轻声说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并且认为事情已经有了转机——但是,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如他所愿的,有的事情,是必须自己来做的。(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今天要是不在家出去的现充的家伙们……简直不能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