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542 托付给浓姬的重要之物(1 / 2)

“就结果来说,看来武士们还真是不擅长这种东西的家伙呢,大多数人都似乎放弃了这一项的比试,该怎么说呢,其实也不是满意吧,真是的,一群家伙都放弃了啊。”

真正赛事的难度,并非是在取回作为材料的西阵织上,而是让那些武士们愿意拿起针线来缝补自己的羽织——包括蜂须贺在内的家伙,似乎都放弃了接下来的针线活,真的不得不说,都是一群心高气傲的家伙啊,不过就景嗣的观点来说,他果然还是希望自己的手下们能够把那种事情进行下去的吧。

“男人不都是一些心高气傲的家伙们?如果说是不在人前的话,或许他们还会很乐意那么做的,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做,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难做成的事情吧。”

“那么说也对,但是啊,每次看到那些绣的东西,还真是想要感叹一下呢。”

目前的织田,是毫无疑问的天下第一武家,但是在这天下第一武家的背景之下,侍奉他们的武士也不是轻松的活计啊——接着那种名头耀武扬威么?或者说是可以随意勒索商家赚点小钱?那种事情一旦发生的话估计景嗣的亲兵就会很快的来抓人治罪了吧。毕竟对于市场的扰乱,可是景嗣最为不能够忍受的事件之一。而作为目前即将面临的,在东国以及九州的两场大战,将会牺牲掉的武士数量估计也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了吧。

因此,原先那些绣着的“武运昌隆”“每战必捷”也早已经改成了类似于“平安归来”“神明护佑”这样的防护性祈愿了——也就是说,比起功勋的话,现在他们还是更加希望能够和和美美的在战乱之后一家团聚吧。

不管是谁获胜也好,战乱终将平复。这是必然达成的“结果”,而在结果之前,过程当中,谁都不想成为代价的吧?

“主公那家伙,还是和以前那样。绣了这样子的天下布武呢,真是的,依旧是一个笨蛋么?”

“说女人是笨蛋的人一定自己是一个笨蛋,虽然说那家伙的脑子的确是有一点抱歉,不过这些时间里,她还是很有长进的呢。那种事情,看看就明白了吧?”

“我说……浓姬啊,这样子的夸奖是不是有一点缺少诚意呢?真是的,好久不见,也不用摆出这种样子吧。”

诚然,若是原先的话。只需要信长本人在安土坐镇,其他人都是拥有自有行动的权利的,但是经历了“八十九寺事件”之后,浓姬也就没有办法了离开信长那家伙独自生存下去了吧。因此现在见上一面的话,还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对于抱有怨气,也算是合理的事情。

但是。若仅仅只是怨气的话,那么或许还好吧,毕竟小女人的哀怨这种事情景嗣还是能够搞定的,可偏偏现在的浓姬,确是一点点怨气都没有的平静注视着景嗣——蛇瞳难得的舒展了开来,接着带来了的是长久的沉默。

一天的疯玩以及流汗之后,是静谧的睡眠,那种平和而又柔缓的呼吸声,总是能够让人有一点安心感的,明明想要伸出手抚摸一下发梢。不过就结果来说,隔着一层绷带的包裹还真是难以有所感触啊。

“所以说,不要把女人当成笨蛋,就算是把那个笨蛋当成笨蛋的话,也不要把我当成笨蛋。你要明白,动物的预感还是很准确的,尤其是蛇的话,更加是这样的,对于危险也好,别的东西我还是能够有所预感的,所以说……”

“你一定在谋划着什么吧?一定是在,想着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哈,的确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但是怎么说呢,至少我可以保证,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了。”

很明显,对于美浓一脉的女人想要隐瞒什么的话,果然是一件很难以做到的事情,从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以及表现来说,光秀也已经多次的发来了信件询问了景嗣的打算——明明是平静的春天而非是夏天,但是却有一种夏天独特的闷热感,就好像是真正暴风雨之前的前奏而已。若是真正的来临了的话,那么那种直观的威胁或许还是会让人觉得简单一些。

“哦?是这样么?”

“当然,是这样的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能够稍微的解释一下,最近的异动么?”

“异动?哪里有什么异动?只是为了攻伐九州而做好的准备,而现在的话时间不够,上杉随时可能会攻过来的情况下……”

“我说了……别以为女人是笨蛋,并且……那种程度的事情,我还是能够发现的,毕竟我可是蝮蛇的女儿啊,现在的状况,简直和那时完全一样。”

眯了眯眼睛,重新恢复了那种蛇的姿态,接着一点点的把自己的推测以及证据开始了列举——看来,对于这个女人掉以轻心的话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这家伙可是位列于战国三夫人之首的女人呢。

“对于美浓,尾张,近江,大和,山城的典籍你都已经让人特地的复制下来了吧,关于各地的城代和奉行,最近也似乎换成了你的收下吧,只是这种程度的事情原来都称不上是异动么?”

“……”

很显然,若是这种程度的事情发生在了别的大名家的话,那么就绝对不是仅仅只能被称为异动的事情了吧——毕竟这是一个封建的时代,封地的重要性可是第一位要确保的,身为家臣而开始染指主家的封地什么的,明显并不是好的征兆啊。

“嘛,当然,对于这种事情,我也不会直接说出去的,而要是让你直接说出你的意图的话,你就不是你了吧,所以说,我也会适可而止的当做没有事情……不过啊。”

站起身来。接着拿起了折扇轻轻的拍了拍景嗣的脑袋——这家伙,虽然从外表上来看怎么都不是容易相处或者可以简单适可而止的女人,不过就实际上来说,还真是意外的明白度的家伙呢。

“你这家伙……我啊,也很担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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