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两个人的世界(三)(2 / 2)

妻乃上将军 投票推荐 4401 字 2022-11-18

谢安尴尬地挠了挠头,其实他也知道他所些的愿望太过于空洞,只是一时半会,他实在想不到写什么好,难道说,写希望梁丘舞、伊伊、长孙湘雨、苏婉、金铃儿等众女身体健康?

要知道长孙湘雨本来就吃味谢安对苏婉的感情。这会儿要是被她发现又多了一个金铃儿,她不拆了谢安才怪!

“那你又写了些什么啊?”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谢安伸手去夺长孙湘雨手中的祈福文折。

仅看了一眼,他呆住了,因为上面只写着寥寥几字。

[娘,万安,女儿一切都好,念……]

望着长孙湘雨略显失落的表情。谢安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心中一动,取起笔来,在长孙湘雨的祈福文折上又添了一行。

[岳母大人在上,小婿定会好好对待湘雨,忧……]

在长孙湘雨惊愕的目光下,谢安扬了扬手中的祈福文折,笑嘻嘻说道,“这样,你娘应该就能放心了……”

长孙湘雨噗嗤一笑。故意板着脸说道,“什么岳母大人。奴家可还未嫁给你呢,真是不知羞!”

“那……要不要放进去啊?”谢安笑嘻嘻地望着身旁的女人。

长孙湘雨闻言面色微微一红,轻咬红唇似羞似嗔般望着谢安,顾左言他说道,“问我做什么?你要放……就放咯……”

“那可不行,”谢安故意摆出一脸夸张的表情,连连摇头说道。“方才我说过,今日我听你的,只有你说放。我才能放!”

“你这人!”见谢安故意调戏自己,长孙湘雨气地直跺脚,在恨恨瞪了一眼他后,气呼呼说道,“好啦,放啦!”

“好好好……”谢安将手中伸入那盏祈福灯中,忽然,他变得一变,惊声说道,“糟糕,好像掉出来了!”

长孙湘雨闻言大惊失色,张望着祈福灯,连声说道,“掉……掉哪了?——你怎么这么没用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说到这里,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一回头气恼地发现,谢安正一脸嘿笑地望着她。

“可恶!”或许是气地不轻,或是酒意未退,长孙湘雨一把抓过谢安的手来,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措不及防,谢安痛地倒抽一口冷气。

“嘶……姑奶奶,用不着这么狠吧?”

“哼!——叫你耍我!”长孙湘雨一脸得意地望着谢安。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女人难养,这叫做长孙湘雨的女人难养……

心中暗自嘀咕一句,谢安没好气说道,“好男不跟女斗,不跟你计较!——眼下逛哪啊?”

见谢安不停地揉着被自己咬伤的手背,长孙湘雨咯咯直笑,闻言望了望左右,忽然抬起手,指着远处说道,“去那里!”

“那里?”顺着她所指的地方一看,谢安愣住了,因为长孙湘雨所指的,正是西直门城楼。

虽说上元节可以拘束,但是冀京各处城门,却也属于禁区,不对人开放,可望着长孙湘雨期待的目光,谢安却不好推脱,毕竟他方才已许下承诺,只要长孙湘雨的要求不触及大周律法,他都会满足她。

想到这里,谢安犹豫说道,“要不……去试试?”

“嗯!”

穿街过巷,谢安与长孙湘雨手牵着手,朝着西直门城楼的方向跑去。

大概戌时一刻前后,二人来到了西直门城楼底下,守在这里的东军士卒拦下了二人。

也难怪,毕竟西直门与西便门一样,是专供东军离京训练、或者应付突发情况的两座城门之一,平日里都有东军驻守在这里,不归卫尉寺城防司值守,可以说,除了当今天子李暨、以及梁丘公、梁丘舞这祖孙二人的命令,哪怕是当朝大将军,也不得擅自接近这里,别说寻常人。

当然了,谢安可不是寻常人……

“我二人想到城楼顶上观赏灯会,还望几位东军大哥行个方便!”说这句话时,谢安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木牌。

并非是他大狱寺少卿的令牌,毕竟在西直门,哪怕是大狱寺正卿孔文的令牌都没用,谢安从怀中取出来的,那是梁丘舞交给他的、东军的令牌,为的是让谢安在遇到危险时,能够调动东军将士保护他。

“这块令牌……”果然,那位将官瞧见谢安手中的东军令牌面色一正。在上下打量了谢安一眼后,惊声说道,“阁下何许人?何以会有我上将军的令牌?”他口中的上将军,指的便是梁丘舞。

见此,谢安拱了拱手,说道,“在下谢安,大狱寺少卿谢安……”

“原来是谢大人!”一听谢安名字。那将官当即换了一副表情,和颜悦色地说道,“不知姑爷驾到,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要知道,谢安与梁丘舞之间的事,早已传遍了冀京,别说谢安前后帮东军弄了一笔数年也花不完的庞大军费,这让两万东军将士对谢安感恩戴德。

“哪里哪里,这位大哥言重了……我二人。能上去么?”谢安讪讪一笑,虽说在附近的东军将士眼里。他身旁的长孙湘雨只是一位俊秀公子哥,可谢安却又一种背着梁丘舞与长孙湘雨偷情的负罪感,虽说梁丘舞已经应允了他与长孙湘雨之间的事。

“当然、当然!——姑爷但去妨!——喂,上面的,谢姑爷欲到城楼上赏灯,还不速速准备?”

“是!”

见西直门的东军将士为了自己的礼要求准备起来,谢安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道,“多谢诸位弟兄,赶明若是诸位不嫌弃。在下请诸位吃酒!”

“哈哈,姑爷客气了!”

在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中,众东军将士将谢安与长孙湘雨请到西直门城楼顶上,为他二人放置了桌子,甚至于,还给他二人弄来了一些酒菜,想想都知道,那本是人家留着自己庆祝上元节的。

见此,谢安是不好意思,从怀中的钱袋中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黄金,递给那将官,笑着说道,“这个,诸位大哥换防后拿去吃酒,聊表心意,莫要推辞!”

“这……”那将官看起来有些犹豫,摇摇头说道,“姑爷,这恐怕不合适!——这也太多了……”

“都是自家弟兄,大哥就别客气了!”

望着谢安诚恳的目光,那将官喜滋滋地点了点头,抱拳说道,“如此,末将愧领了!——多谢姑爷打赏!”

“哪里!——哦,对了,在下之后,还有一个叫费国的人一道来,此人乃在下护卫,还望这位大哥放行!”

“是!”那将官抱拳应道。

客气了几句,谢安别过这一干东军护卫,半扶着醉醺醺的长孙湘雨,顺着城楼的楼梯一直来到城楼顶上。

不得不说,站在西直门城楼顶上居高远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放眼望去,整座冀京城的万家灯火,尽收眼底,几条街道上点点灯火汇聚成璀璨的灯河,端地是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就连醉醺醺的长孙湘雨亦强打精神,忘情地在空旷人的城楼顶上来回奔跑起来。

望着长孙湘雨欢喜的神色,连带着谢安的心情亦是万分愉悦,走上前去,笑着说道,“如你所言,这里的景致,确实不错!”

“嘻嘻……”长孙湘雨微微一笑,半倚在谢安身旁,忽而长长叹了口气,露出几分落寞之色。

见此,谢安愣了愣,诧异问道,“不满意么?”

“不,”长孙湘雨摇了摇头,欢喜说道,“奴家真喜欢……”说着,她放眼望向冀京万家灯火,喃喃说道,“安哥哥,奴家从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女人,然而这世道,这冀京,却要用各式各样的礼法约束奴家,好累,真的好累……曾经,奴家也想过去尝试这些事,只可惜……”

“可惜什么?”

“呵,”长孙湘雨轻笑一声,轻声说道,“似今日这等有趣的事,奴家一直期待着,只可惜,当初奴家身边的人太趣,有些人纵然是父、叔在朝中做高官,却也不敢陪着奴家胡闹,整天到晚,一嘴仁义道德,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趣、甚是趣!”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双手捧着谢安的脸庞,柔声说道,“只有你,肯陪奴家胡闹……”

抬起右手,反握住长孙湘雨滑嫩的小手,谢安笑着说道,“难道说,这才是你愿意嫁给我的原因?”

“不好么?”长孙湘雨轻笑着问道。

“如何会不好?应该说,这是我盼望已久的事……”

“哦?”长孙湘雨眼中露出几分捉狭之色,窃笑着说道,“这么说,安哥哥许久之前,就对人家有非分之想了咯?”

“什……什么非分之想啊!”谢安尴尬地抬手挠了挠头。

“说说嘛,究竟什么时候!”

被长孙湘雨缠着可奈何,谢安只好说道,“就是被卫尉寺巡防司卫兵追赶的那一晚咯,那一晚的经历让我明白,其实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普……通?”长孙湘雨愣了愣,捉狭说道,“难道奴家不美么?不聪明么?”

“好吧,是一个美丽的、聪明的、普通女人!”

长孙湘雨闻言噗嗤一笑,抬起头来望着谢安,正色说道,“谢谢!”

见长孙湘雨一脸正色,谢安错愕之余摇了摇头,说道,“为何要谢?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长孙湘雨闻言一愣,不解地望着谢安。

“你想啊,当初不是你闲着聊算计舞,我就不可能与舞发生关系,成为东公府梁丘家的女婿,也法结识你……法结识你,自然也不可能通过科举成为大狱寺少卿,自然也没有了后来的诸多事……是你,给了我如今的官职与地位!”

“……”呆呆地望着谢安良久,长孙湘雨忽而噗嗤一笑,双手搂住谢安的脖子,动情说道,“那,安哥哥日后可要好好待奴家哦,可不许像奴家那薄情的父亲那样,不然……奴家决然饶不了你的……答应奴家,好么?”

她的语气,很平淡,很温柔,与之前大不相同,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恳求。

很显然,她父亲长孙靖抛弃她生母王氏一事,给长孙湘雨造成了极其巨大的影响。

“答应奴家,好么?”

“嗯!”望着她柔情似水的目光,谢安重重点了点头。

长孙湘雨满意地笑了,见此,谢安轻轻搂住她,笑着说道,“今日满意了吧?——都照着你说的做了!”

长孙湘雨咯咯一笑,摇摇头说道,“不,还有一件事……”

“唔?什么事?”

还没等谢安明白过来,长孙湘雨伸手敞开了身上的大氅,拉过谢安的右手,深入自己衣服之内。

这个女人,竟然没穿内衣……

摸到那火热滚烫的娇柔**,谢安整个人都呆住了。

而就在这时,长孙湘雨凑上前来,在谢安耳边温柔吐出一句柔情话语。

“奴家会嫁给你,日后相夫教子,做一个贤惠的妻子,但在此之前,容奴家再任性一次!——安,要了奴家,就在这里……这就是奴家最后想做的、疯狂的事……”

“……”感受着右手传来的美好触感,谢安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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