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达一只手按住了那高峰处,另一只手便來扯女人的蕾丝内裤,女人很顺从,很快就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装,剥得一丝不挂,方文达贪婪地摸着柔软细腻充满弹性的**,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浑身发烫,呼吸也急促起來,
而此时,女人翻了个身,头发蒙在了脸上,她“嘤咛”一声,似乎也有了反应,身子微微颤动,随着方文达放肆的动作,呼吸竟也粗重起來,
方文达**攻心,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将女人细长的双腿缓缓举起,轻轻架在自己的肩头,找准位置,发起了猖狂的进攻,不知是底气不足还是过于激动,他尝试了几次竟然失败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身下的女人却有意无意地配合着他调整好了姿势,
终于,方文达得偿所愿,金戈铁马长驱直入,终于冲进那片温软滑腻的所在,
方文达激动得将脸贴在了女人的双峰之间,仿佛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在女人紧紧的包夹中,他卖力地动作起來,大床也开始“吱呀吱呀”地摇动起來,而身下的女人此时也深陷其中,双手温柔地环绕在他的后背,下意识地抚摸抓挠,
方文达几年來的夙愿终于得偿,动作也是越來越勇猛,身下的女人紧紧地搂抱着他,方文达心里美滋滋的,一边用力动作一边想:哈哈,简若明啊简若明,看你平常装得多优雅呀,原來到了床上,你也是这般**的货色,哈哈,
方文达含着雪山顶上的葡萄,不停地玩味,拼命地动作,
女人被他折腾得死去活來,颤栗着呻吟起來,
方文达酒还未醒,听着这声音就有些熟悉,不过正在兴头上,也沒在意,反而闭着眼睛加快了节奏,女人那双柔软的手死死地扣着他的后背,随着他一次次地发力,十根长长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女人的激情彻底地被他调动起來了,双腿颤抖着,竟死死地夹住了方文达的脖子,
方文达顿时豪情万丈,如同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再无顾忌,
“老,老唐……啊……你好,好……啊,啊……厉害,厉害……啊啊啊……”
女人在刺耳的撞击声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叫声,那声音虽然还带着压抑,却如同炸雷般在方文达的耳边震响,他目瞪口呆,身子立时僵住了,
这哪里是简若明的声音,分明是欧阳美美啊,
方文达赶忙睁大双眼去看,只见在一头蓬松的长发遮掩下,欧阳美美脸色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略略有些下垂的山峰在微微地颤动,她正处在极度的亢奋当中,
怎么会这样,
方文达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他呆呆地定在那里,动也不敢动,那话儿似乎就缩小了许多,此时欧阳美美那张脸孔已经扭曲了,她微微一怔,随后猛地搂住了方文达,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娇喘着说:“老唐,别停啊,你……太厉害了……我要死了……啊,快呀……”
方文达比唐逸夫年轻了好几岁,又憋了一段时间,比唐逸夫厉害那是很自然的,他的**再次被欧阳美美的娇喘激发了出來,管他娘的是谁呢,老子先发泄完了再说,
想到这,方文达像发了疯一样,抱着欧阳美美用力地耸动起來,疯狂地向前撞过去,再撞过去……
就在方文达即将抵达高峰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大亮,
啊……欧阳美美失声尖叫起來,
床头,站着一个脸色阴沉,浑身**的唐逸夫,
原來是唐逸夫从市委办公大楼开完会出來,急吼吼地赶到了凯旋宾馆,从贵宾通道摸到了九楼,用欧阳美美给他的房卡打开了9006号客房的门,见房里开着灯,屏风门开了一条缝,还传出欧阳美美**的呻吟,不由得色心大动,几下扒光了自己,从屏风门冲了过來,眼前的一幕却把他惊呆了,
方文达正骑在欧阳美美的身上,如野马般奔腾,
气急败坏的唐逸夫啪地按开了客房里的顶灯,
方文达呆若木鸡,
欧阳美美一把将呆住了的方文达从身上掀了下來,赤条条跳下了床,跪在唐逸夫面前哭泣,
方文达猝不及防,仰头从床上滚到了床下,那话儿在地上撅了一下,疼得他嗷地怪叫了一声,从此一蹶不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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