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笑了:“什么众目睽睽,三人成众嘛,我这才一双眼睛,怎么就众目睽睽了,你也太夸张了吧,”
这个时候,简若明仿佛又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会撒娇,会羞涩,也会调皮,她见楚天舒一定坚持,无奈,只好把卫生间的门拉开了,她看见楚天舒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嗔道:“看够了沒有,想不到你也是个登徒子呢,”
浴池里的水放满了,简若明小心翼翼走进了浴池里,她弓起的脚背在楚天舒眼前掠过,划出一道弧线,楚天舒心里就像有一根弦被拨响,发出一阵轻微的悸动,
忽然,简若明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楚天舒如脱兔一般,赤着脚冲进了卫生间,在简若明身体倾斜的一瞬间,扶着了她的娇躯,
又惊又喜的简若明,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喊:“呀……”
话音未落,楚天舒已经跳入了水中,浴池里溅起一大片的水花,漫出的水把简若明搁在池边的梳子给冲到了地下,
简若明探出身子去捡梳子,却被楚天舒一把抱住,她的脸被他扳过來,两人嘴对嘴地热吻起來,
简若明开始还带着挣扎,后來担心脚下滑倒,便一只手撑着浴池壁,另一只手不得不将楚天舒的颈脖子环住,这样,她的身子和他贴得紧紧的,这让楚天舒的冲动更加强烈起來,
两个人终于倒在浴池里,即使在倒下的时刻,楚天舒搂住简若明的双手依然沒有松开,在沒入水中的一刹那,简若明感到了楚天舒的进入,她“哦”地又叫了一声,险些将一口水喝进嘴里,她气恼地用拳头捶打他的背,可楚天舒却越发地使劲,简若明的意志撑不住了,她“哦、哦”地大声叫了起來,脸上潮红,身子像发烫的鱼一般在水里颤抖……
事毕,简若明捶打着楚天舒把他赶出了浴池,
楚天舒擦干全身的水珠后回到了床上,
简若明把门关上,又重新放了一池水,认认真真地洗起澡來,洗过后,然后用一条浴巾随意一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用电吹风吹干头发,
激情褪尽,理智再次占据了主导,
这是我盼望已久的结果吗,她呢喃着问自己,看着镜子里那个春水盈盈的女子,想着刚才的疯癫,脸上逐渐升起了一抹迷醉,
镜子里的出浴美人身材高挑,曲线玲珑,肌肤柔嫩,黑发如墨,脸色酡红,皮肤白皙,好一幅春意盎然的水墨丹青……
简若明的眼睛再次湿润,水雾弥漫,明亮的镜子上渐渐蒙上了水汽,镜中人影模糊,摇曳不清,
简若明伸手轻拭,曼妙的影像只停顿了三秒钟,而后再度消失,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你要是再大几岁就好了……”
“不……”她立即惶恐地摇头,她再一次扪心自问:“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的患得患失,他大几岁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嫁给他不成,你可以放弃现在的一切吗,他呢,能放弃他的奋斗吗,”
这是简若明有生以來的第二次迷茫,
第一次是与王致远的分手,那一次是失魂落魄,
这一次,却是灵魂的拷问,
不,这只是一场阴差阳错的酒后乱情,
简若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來,如玉珠般滚过脸颊,跌落在精致的瓷砖上,摔得粉碎,
正当简若明陷入心灵莫大的折磨时,门外的楚天舒忍不住过來敲了敲浴室的门,
“明姐,你沒事吧,”
听到他的声音,简若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轻声道:“卧室衣柜里有我的内衣和浴袍,给我递一套进來,”
楚天舒屁颠屁颠地小跑着,又转回來问:“你要什么颜色的,”
简若明咬唇低声道:“随便,你挑你喜欢的,”
“哦……我喜欢桃红的,”
不多时,楚天舒再次敲门:“拿來了,开门吧,”
卫生间的门只开了一条小缝,伸出一条洁白圆润的玉臂,动作飞快地伸出,缩回,关门,
楚天舒站在门外怅然若失,
这意味着,简若明不愿再与他赤诚相对,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透着雾蒙蒙地光影,水蒸气逐渐消散后,简若明穿衣的一个个肢体动作都清晰地映在玻璃上,
楚天舒仰首长叹:那举手抬足的妙曼姿态和曲线玲珑的身段,只能隔着磨砂玻璃再看上这么一眼了,
简若明穿衣的过程显得非常的漫长,短短的可能只有十几分钟,在两人的感觉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都在痛苦地挣扎煎熬,
要想在激情之后就立即翻过这一页,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毅力啊,
楚天舒默默地穿上了衣服,走到卫生间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说:“明姐,我,走了,”
“等一等,”简若明眼含热泪冲了出來,实际上她早已穿好了衣服,还在犹豫着该不该走出卫生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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