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幽雨与宁馨紧挨着。年龄又相仿。一个乖巧。一个伶俐。很快就叽叽喳喳地说到了一起。主要是苏幽雨在问。宁馨在讲。说的也多是宁馨惹祸楚天舒解围的趣事。说得苏幽雨一个劲儿地咋舌。看楚天舒的眼神也就满是崇拜与仰慕。
苏幽雨的城府明显比宁馨深多了。她听了宁馨讲述的楚天舒英雄事迹。却始终沒有向宁馨提起过楚天舒几次帮她解围的事。
闻家奇与上官紫霞也聊得甚欢.
上官紫霞平时话不多。第一时间更新但是。闻家奇的巧舌如簧却很快让她打开了话匣子。
闻家奇说得天花乱坠。却句句点中了上官紫霞的伤心事:离异不久。还经常遭受前夫的骚扰。心情不爽。月经不调。空虚寂寞。所幸工作日渐顺心。不久将摆脱烦恼。回归愉悦。
一席话。搅动了上官紫霞的多愁善感。只觉暗香浮动。脸上也泛出晶莹的光亮。
苏幽雨被闻家奇的花言巧语所迷惑。转头过來也向他寻求心理咨询。
闻家奇一语中的。苏小姐好事已近。不日将攀龙附凤。前途一片光明。
这句话正合了苏幽雨的心思。想必调入市政府办的愿望就快要实现了。
闻家奇话锋一转。嬉笑道:“有道是好事多磨。磨磨更健康。”
说得苏幽雨面色潮红。偷偷就去看楚天舒。
楚天舒正与宁馨窃窃私语。
宁馨缠住了楚天舒。问他什么时候能够兑现上次在电视台旋转餐厅里的承诺。陪她好好乐一乐。
楚天舒推说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來。
宁馨不依。说春节放假了总沒工作。身为大师兄不能言而无信。
楚天舒无奈。只得答应了下來。
宁馨便与楚天舒碰了一杯。算是敲定了。
五个人聊得热火朝天。突然有人敲门。一个衣冠楚楚的小伙子笑容可掬地进來。毕恭毕敬地站在闻家奇身边。问道:“敢问先生是不是姓闻。”
闻家奇不悦地反问道:“姓闻又如何。”
小伙子掏出一张名片來。说:“先生。我家老板想请你过去替他看看面相。”
闻家奇接了名片。不屑地说:“对不起。我正在陪朋友。而且。我不姓闻。姓齐。也不会看什么面相。”
小伙子满脸疑惑。又打量了闻家奇一眼。说了声打扰。悻悻然退了出去。
闻家奇装模作样地摇头说:“唉。我好端端的一个心理咨询师。差点被他们当成算命卜卦的神棍了。”
楚天舒暗暗好笑。看來闻家奇在临江的达官贵人中真是混出了名声。出门吃饭乔装改扮了还差点被人认出來。
第二瓶酒很快也喝完了。闻家奇说。车开不了了。楼上有足疗的地方。我们洗个脚醒醒酒。再送你们回酒店。
上官紫霞说:“要不。我和小苏打车回去。你们老朋友难得相聚。免得我们耽误了你们说话。”
宁馨说:“那怎么行。好不容易逮住个舍得花钱的冤大头。你们先走了。多沒意思啊。”
闻家奇也说:“男女搭配。洗脚不累。我已经预定了房间。两位美女就别客气了。跟我们一起去吧。”
上官紫霞和苏幽雨不好再推辞。就跟着一起到了楼上的休闲中心。
闻家奇预订了两个包房。本來想按照男女搭配洗脚不累的原则安排。上官紫霞和苏幽雨都笑着不同意。只好宁馨陪着两位女士进了一个包房。楚天舒和闻家奇在一个包房。
把三位美女安排妥当。楚天舒拒绝了技师的服务。闻家奇也沒有强求。两人躺在沙发上。关起门來说话。
闻家奇盯着楚天舒看。
楚天舒摸摸脸。笑道:“看什么看。我脸上长花了。”
“真是长花了。”闻家奇摇头晃脑地说:“小楚。你最近忙于工作。桃运不畅。好久沒有享受男女之欢啊。”
楚天舒听了。心头一惊:这家伙果然有些门道。自从与白云朵疏远之后。确实有些日子沒有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了。不过。他未动声色。问道:“老闻。那你说我脸上长出花來了。又是什么意思。”
闻家奇笑道:“我的意思是。你时來运转。艳福不浅。又要走桃花运了。”
楚天舒问:“何以见得呢。”
闻家奇说:“出差还有两位美女陪同。还用我多说理由吗。”
楚天舒说:“老闻。你别胡说八道。她们可都是我的同事。”
闻家奇说:“嘿嘿。你可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楚天舒暗道:奶奶的。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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