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确实做梦娶了媳妇,可是,最后进了洞房要成其好事的时候,被冷雪一句“我要给你生儿子”给惊醒了,这算不算是个美梦呢,楚天舒暗暗吃惊:闻家奇能从脸上看出别人头晚上做沒做男女之事,这个早就印证过,因为他手里有一本北宋奇书,可是,他怎么还能看出别人昨晚上是不是做了美梦呢。
见楚天舒沒说话,闻家奇先拱手抱拳了:“老弟,老朽要恭喜你啊。”
娶媳妇生儿子,这还真是喜事。
楚天舒又吃了一惊:“恭喜我什么。”
闻家奇瞥了一眼向晚晴的背影,摇头晃脑地说:“老弟,你命中带木,这位姑娘命中属火,她就是你的绝配佳人,日后将助你平步青云。”
楚天舒故意逗道:“老闻,你肯定,这回不是命犯桃花。”
闻家奇慢条斯理地说:“命,信则有,不信则无,老朽姑妄言之,老弟姑妄听之嘛。”
楚天舒笑骂道:“扯淡吧你,赶紧的,冷雪是不是出事了。”
闻家奇轻描淡写地说:“有本大师在,凡事都能逢凶化吉,能有事啊。”
“什么狗屁的大师,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装神弄鬼的牛鼻子老道,再说了,你都快混成厨师了,还神气个毛啊。”楚天舒放了心,问道:“赶紧告诉我,梦蝶姐姐和玉芬嫂子她们跑东北忙什么去了。”
闻家奇反问道:“你对本大师如此不屑,我凭什么告诉你。”
楚天舒气的满头冒烟,正要对闻家奇采取强硬措施,张盈盈跑出來了,拉着楚天舒的手,说爷爷喊他们进去吃饭。
进了门,向晚晴和盈盈爷爷已经摆好了碗筷。
楚天舒将闻家奇介绍给了向晚晴,不过,沒有提易经大师的事。
要说,闻家奇的手艺也还说得过去,但是,楚天舒心里有事,这饭吃的就有点闷闷不乐,只有凌锐和张盈盈,两个人叽叽喳喳地和向晚晴聊得火热,直到盈盈爷爷说了句“食不言寝不语”,这两孩子才一个做了个怪相,一个吐了吐舌头,规规矩矩地把饭吃完了。
吃完饭,向晚晴带着两孩子收拾碗筷,厨房里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稍事休息,老爷子出去散步。
在这里,生活有规律,空气又清新,老爷子的身体恢复得不错,红光满面,格外的精神。
“老弟,你能把晚晴姑娘泡到手,真是艳福不浅哪。”闻家奇凑到楚天舒跟前,满脸羡慕地说:“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又仔细看了看她的面相,跟你果然是上佳的绝配,哎,爱听不听,不听拉倒啊。”说完,剔着牙迈着四方步进了书房。
楚天舒明知道他又在故弄玄虚,一來涉及到向晚晴,二來还要打听冷雪的事,只好跟着他进了书房。
见楚天舒头一次如此听话,闻家奇颇有些自得,他沒有再矜持,直截了当地说:“相书有云,火命女骨起有肉、双目不露、眼神慈和,这样的女子乃旺夫之相,日后其夫定能独当一面,入相封疆。”
好话沒人不爱听。
楚天舒泡了两杯茶,给闻家奇端上一杯,说:“老闻,喝茶,慢慢说。”
闻家奇接了过來,慢悠悠吹着浮在面上的茶叶,并沒有喝,又放下來,不紧不慢地说:“我自出道以來,阅女无数,还是头一回见到似晚晴姑娘这等有旺夫之相的绝妙女子,老弟,你不要想歪了,老朽只谈面相,不存无耻之念。”
楚天舒笑道:“老闻,这回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可什么都沒说啊。”
闻家奇摆手道:“老弟,你别以为老朽看不穿你的心思,你刚才一定在笑话老朽的阅女无数。”
楚天舒也不否认,只说:“嘿嘿,你是大师,你说了算。”
“即为大师,便不打诳语。”闻家奇郑重其事地说:“旺夫之女的面相可分为九等,得其二三者已是不易,而晚晴姑娘却俱已占齐,用千年一遇來形容或许略微夸张,百年一遇则毫不为过。”
楚天舒端了端杯子,说:“大师,小弟愿闻其详啊。”
闻家奇喝了一口茶,扳着手指头,卖弄了起來:“其一,头圆额润,天仓开阔,此女胸襟开阔,其夫诸事顺心,运势平稳,其二,骨细肉滑,耳珠垂大,此女持家有方,其夫白手起家,财运亨通,其三,发黑唇红,嘴角微扬,此女能说善辩,其夫品质上乘,不落俗套,其四,眼大眉秀,炯炯有神,此女精力旺盛,其夫运势平稳,常能力挽狂澜,其五,指纤掌软,纹如乱丝,此女善交际,其夫广结善缘,得遇贵人,其六,语声小圆,清如流泉,此女温文尔雅,其夫高朋满座,无往不利,其七,笑不见睛,口不见齿,此女温柔亲和,其夫机遇多多,当可乘风破浪,其八,行步详缓,坐卧端雅,此女言行举止大方得体,其夫顺风顺水,平步青云,其九,神气清媚,皮肤香洁,此女,其夫易得祖先荫泽,定当封侯拜相。”
闻家奇滔滔不绝地说了这么一大套,最后,盯着楚天舒,问道:“老弟,你细细想想,晚晴姑娘是不是这九样都占全了。”
闻家奇自以为楚天舒会作崇拜状,沒想到他微微一笑,道:“嘿嘿,大师,你说得文绉绉的,我听得云山雾罩,你能不能说得通俗一点。”
此言一出,可把闻家奇气得够呛,说出几句话來,又让楚天舒窘迫不堪。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