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的三长老一见二师兄的面,就又是请罪,又是吹捧,恨不得整个人都扑到二师兄的身上,将旁边的寻双无视了个彻底。
不过他即便是找寻双说话,寻双估计都懒得理会他这种趋炎附势的人。
旁边的司马三少估计还是有点男青气盛,即便是被拉着来道歉了,也做不到三长老那样,一直被轻视,还能扬起笑脸去讨好。
司马三少见到寻双和二师兄进帐篷之后,就僵直着一张脸站在旁边。他之前确实已经隐隐猜测到对面这两人的身份背景不会弱,但怎么也没想到,二师兄竟然就是那名二师兄,实在太让他震惊和意外了。
想到自己刚才还在他面前摆架子,耀武扬威的搬出司马家,司马三少就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
面对司马三少的紧张,还有三长老明显的讨好,二师兄都没有任何的动容。听了三长老的恭维后,他只是淡淡的摇头,道:“三长老所言那些都不过是名不符实的虚名而已。我并非传言那般,相反我小气又胆小。小气是别人欺辱了我,我能将这份欺辱记仇很久,胆小是因为别人一吓我,就要把我的肝胆都吓坏。很不凑巧的,你们司马家的弟子方才两样都做了。他们不仅想抢我的东西,还要杀了我,还说是奸一杀。既羞辱了我,又吓坏了我。三长老,你说这样,我还能当做之前的事情一点都没有生过吗?”
三长老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司马三少已经因为二师兄颠倒黑白的能力给惊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出声道:“我们何时说过要奸一杀你?又何时羞辱过你?”明明从他出现开始,就一直在被面前这两人一唱一和的羞辱,甚至连司马家都被比如成了畜生。可就因为二师兄的身份背景特殊,他们就只能忍气吞声,连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司马三少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用身份压人,被压的那一方竟然这般屈辱难堪。以前都是他以身份压人,今日终于也体会了一把被人压的感觉了。
真他娘的憋屈!
“没有吗?”二师兄故作疑惑的侧头看寻双,又重复了一遍:“没有嘛?”
寻双淡定点头,“有。”
“你看。”二师兄道:“若说我一个人记性不好就算了,怎么可能两个人都记性不好给记错了呢。司马三少,作为一个男人,有时候就算人品不行,但最起码的担当还是应该有的吧。你这样信口雌黄的否认乱说,真的很让我为难。”
到底是他娘的谁在信口雌黄的胡说八道啊?司马三少憋屈的简直想骂娘,可偏偏还要记得他们这次是来赔礼道歉的。就算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都不能随便乱。
寻双看到二师兄一副特别诚恳的样子,脸上面无表情,但实际上却憋着笑意。一个锦丰城的司马家借着魔后的名头就敢横行乡里,没想到遇到魔都正统的司马家了,反而能看到他们在二师兄面前做小伏低装孙子,简直不能更过瘾。
三长老横出一步,几不可见的挡住了司马三少,继续给二师兄陪笑脸,避重就轻道:“先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二大人看在魔后的面子上,原谅我们这一次。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小歉意,还希望二大人能够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