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余连没想到,不仅焦玉一脸若无其事的坐在坤宁宫的软榻上,甚至前面没见露面的余容也是一脸体贴的陪在焦玉身边。
虽然这一幕并不少见,但想想焦玉先前的样子,余连还是有些惊讶道:“皇后殿下不是身体不是适吗?怎么……”
“爹爹言重了,玉儿根本就没事,先前不过就是玉儿故意做给包元民那死人看的。”
与其他人在登上皇位后就立即会将自己父亲尊为太上皇不同,余容却从没有这种想法。毕竟不说余连不需要这种有名无实的虚名,以现在余家人的能力,或许上阵打仗是没问题,但还真没有几人能胜任余国朝廷的文官,不然余容也不用将礼部交给余连管理了。
只是听到余容说什么死人,余连就神情一滞道:“皇上说什么故意?这事有什么好故意的吗?”
“因为包元民那死人想用鬼门香来对付玉儿,对付爹爹的孙儿……”
跟着余容说出事情经过,余连立即就有些怒发须张了。因为别说焦玉的孩子代表了什么,那可是余连的孙儿,余连的亲孙儿。包元民居然敢加害余连的亲孙儿,这样的仇恨也足以不共戴天了。
因此一等余容话音落下,即使余容已经说了打算用来处置包元民的方法,余连还是一脸愤怒道:“混帐,包元民那死人真是罪该万死,老夫一定要亲手杀了那死人。还有那韩冬和宫中内卫……”
“爹爹所言甚是,或者图炀想要接回玉儿不是没理由,但包元民那厮居然敢擅自用鬼门香加害玉儿,那就绝对不可原谅。”
咬了咬牙,虽然在小雨帮助下,包元民等人的计划最终还是失败了,但这却并不是余容原谅他们的理由。
尤其与朱四屋的所作所为相比,包元民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暗害焦玉就更不能原谅。
余连则更是愤怒道:“……那我们要不现在就将包元民他们赶走,之后再找地方杀了他们。”
“现在就将他们赶走?用什么理由?”
听到余连现在就想赶走包元民,余容就有些动心起来。因为余容即使不好公开杀掉包元民,但同样不想继续与包元民虚与委蛇下去,何况包元民的目的还是将焦玉接回北越国朝廷。
即便这没有可能,即使这可以理解,余容都不可能给包元民一丝一毫机会。
余连就怒声道:“还有什么,就说我们怀疑他们用鬼门香想要毒害皇后殿下,这也当是警告一下图炀小儿,别再将这种糟糕货色派到余国来,那样我们可不管他是不是皇后殿下的孩子。”
警告图炀小儿?
听到余连话语,焦玉就在旁边抽了抽嘴角,却也不想去劝说余连了。
因为图炀即使无意暗害焦玉,但他毕竟还是有着用人不察的过错。何况身为图炀的母亲,焦玉也不想图炀身边就只是些韩冬、包元民一类的人,自然也都认为有义务去警告图炀才是。
毕竟图炀现在身为北越国皇上又怎样,皇上不仅也有明君、昏君之分,那些昏君所以成为昏君,绝大多数同样都是用人不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