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冲贲州来了,难道图晟军的目的本就不是涟州,更不是祭祖,而是我们焦家军。”
“该死,真是该死!”
虽然只是接到了北越国皇上密旨,虽然在第一时间就将焦史派往了京城,但在听到图晟军突然转向贲州而来的消息时,不仅焦熊,焦瓒同样是又惊又怒。
因为焦瓒即使不认为焦家军会输给图晟军,但谁也不喜欢这种被人当成目标的感觉。
而且图晟军瞄准的显然不仅仅是焦家军,还有与焦家军一心同体乃至说性命相连的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者说,图晟军的目的就是通过战胜焦家军来动摇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
这不仅是对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羞辱,更是对焦家军的羞辱。
焦熊的双眼也是腾腾冒着怨气道:“不想了,只要灭了图晟军,什么事都能解决。”
“……但现在是怎么灭的问题,主动出击,还是退而防守。”
犹豫两句,焦瓒虽然也是一脸愤怒,双眼中却依旧有种迟疑之色。毕竟随着图晟军开始进逼贲州,焦家军就必须做出是攻是守的选择。
只是真说到防守二字时,不仅焦瓒有些神色不定,焦熊也是怔了怔道:“退而防守?这样好吗?万一有人以此来刁难焦家军、刁难皇上怎么办。”
“但如果是迎击,又该在哪迎击……”
没有犹豫太久,既然焦熊同样看出了里面的问题。焦瓒也知道焦家军实际并没有选择了。毕竟作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外戚,别说焦家军一旦表现怯懦又会对北越国皇上图炀带来怎样的影响,若是焦家军只想着防守,恐怕也会让朝廷和北越国皇上图炀有所不满。
所以进攻,只有进攻!
即使在进攻中出现退守迹象,那也必须先攻出去才行。
而随着焦瓒的目光一起移到桌案上的地图上,焦熊也开始有所迟疑道:“由咸州到贲州主要有两条道路,可如果分兵出击,我军的兵力却有所不足。要不我们等图晟军正式进入贲州后再说……”
这不怪焦熊会犹豫。
因为焦家军如果选择的是防守策略,那别说图晟军进入贲州的选择足足有两个。七个、八个都不成问题。毕竟仅是防守。焦家军不仅可依靠各种城池、地形防守,所费的兵力也会相应减少。
可如果是主动出击,面对二十万图晟军,焦家军全部上去都有些危险。更何况是分兵了。
毕竟现在的图晟军可不仅仅是图晟军。还包括了当初被吞并的图漾军。根本就不是刚到贲州不久的焦家军所能轻易相抗的对象。
而看和地图上的两路入口,焦瓒也是皱眉说道:“只能如此了,不过我们可以先将部队向爻县聚集。然后看敌人从什么地方过来再行迎击之策,而迎击地点就定在……”
跟着焦瓒和焦熊开始商讨迎战策略时,图晟军却在以着极其缓慢的速度在向贲州方向行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