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帝师的意思是,好像盂州一样,这事终究只能打出来?”
终于明白易嬴想说的是什么意思,虽然是叹了口气,焦瓒的胸膛还是一下挺了起来。
毕竟武将们的功勋不仅都是一点点从战场中积累起来,也没有哪个武将回真的害怕战争。所以反正是要靠打仗来决定一切,焦瓒也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了。
点点头,易嬴说道:“没错,可即使一切都要靠战争来决定胜负,皇上也没必要按照咸阳公的要求来走。”
“易帝师的意思是……”
“只做不说!……就是说皇上只管往贲州、咸州方向调动兵马,对于咸阳公的事则是知道当做不知道。因为不管皇上怎样表态,肯定都会被咸阳公利用做自立的借口。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说不定在重兵压境的状况下,咸阳公还有可能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大,毕竟咸阳公再怎么收手都不可能真正得到皇上信任,何况还出了先祖帝遗旨一事。”
“……遗旨?确实有这个遗旨吗?”
听到易嬴话语,焦瓒就点点头。
因为焦瓒一路赶来京城即使都在思考北越国皇上该怎么答复咸阳公图时一事,可真的细想一下,不管北越国皇上图炀怎么答复咸阳公图时还真的比不上什么都不说,或者说干脆装做不知道这事。
因为在北越国皇上图炀一无所知的状况下,不管咸阳公图时做什么,那都得由他自己来负责。
只是听到焦瓒问起遗旨一事,丹地就点点头道:“确实有这个遗旨,只是当咸阳公图时将这件事说出来后,遗旨就不再是遗旨了。”
“没错,现在有没有遗旨都是一样的,那易帝师要不要同老臣一起进宫面见皇上?”
“这就不必了,免得又有人说这是本官的主意。……毕竟这事始终都要皇上自己来扛,即使换成焦大人去帮助皇上,那也只能提点一下皇上该调什么部队前去咸州、贲州,最后还是要看战场上的结果来决定一切。”
免得又有人说这是本官的主意?
听到易嬴话语,焦瓒却也跟着尴尬了一下。
因为不说这究竟是不是易嬴的主意,如果北越国皇上图炀真的事事都要听从易嬴的主意,说出去确实有些不好听。何况这种知道当做不知道的事,那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公开的主意提出来。
所以易嬴不是不能进宫面圣,现在确实没这个必要了。
然后一路赶入京城、赶入宫中,听闻焦瓒求见,已经回到乾清宫的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是满脸惊讶的赶紧将焦瓒召入宫中道:“焦大人怎么回京城了?难道是贲州战局有变?或者说焦大人难道没见到姚大人了。”
“回禀皇上,老臣确实在咸州见到了姚大人,只是如今情势有变,在姚大人继续前往贲州的状况下,老臣不得不赶回京城向皇上亲自禀明一事……”
跟着焦瓒说起咸阳公图时意图自立的事情,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根本没想到,咸阳公图时好好的居然也会想要背叛自己、背叛朝廷。甚至于这都要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怀疑,是不是每个皇室宗亲都会与自己争夺皇位了。
于是等到焦瓒说完,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一脸愤怒道:“无耻,无耻!真是无耻,图时那厮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咸阳公,居然编造什么先祖帝遗旨的谣言。”
“皇上容禀,这事并不是谣言,只是说图时那厮已经不想再将咸阳公一脉的将来寄托在先祖帝的遗旨上而已。”
“什么?这事是真的?难道姚大人见过图时那厮的遗旨?”
“姚大人没见过遗旨,但老臣经过云兴县时先去帝师府与易帝师见了一面,然后帝师府的天英门弟子就证实这事,而易帝师的意见是……”
跟着焦瓒将事情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色也渐渐平静下来了。
因为易嬴的主意或许确实不能算一个主意,但却是北越国皇上图炀能采用的唯一手段,不然在咸阳公图时一心想要利用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答复来获取自立的理由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肯定是说多错多。
反而北越国皇上图炀若是只做不说,咸阳公图时也就没有了利用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机会,这也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唯一的可乘之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