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姚兆话语,除了赵黄芪,焦冷、焦全甚至巴勒图的双脸都怪异了一下。
毕竟有焦瓒在。他们即使在贲州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京城的消息。
姚兆点点头说道:“当初消息传出时,商术就是最受怀疑的一人,可是他当初表现得太过镇定,结果……”
说到结果二字时,姚兆就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商术的镇定或许对姚兆这样的普通官员有用,对宛华宫的天英门弟子可没有丝毫作用。
只是不能将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说出来,所以即使知道圣母皇太后包庇商术的原因,姚兆仍旧什么都不说。
可只要姚兆说商术就是当初意图袭击宛华宫的始作俑者,巴勒图等人就用不着去关心什么结果不结果的,直接就说道:“那既然如此,圣母皇太后又为什么要将邯州军的部队也调入贲州,难道圣母皇太后早知道商术企图?不然邯州军接到的圣母皇太后懿旨怎么与赵统领等人接到的懿旨内容完全不同。”
“这个本官就不知道了,但焦赵统领汝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包校尉,或者说商术那厮在搞鬼?”
不可能说出懿旨内容不同是因为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姚兆也只能将事情往商术和包揩身上推。
毕竟不管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将邯州军也调到贲州来,包揩在贲州做的事也只可能是受商术指使。
“末将不知,……但即使如此,事情也肯定与包校尉有关吧!”
犹豫了一下,赵黄芪就继续说道:“因为包校尉即使这两日并没有去拜访周藏等人,但前面末将去串联周统领等人一起袭击焦家军时,包校尉可一直都在场。”
“说不定就是这样了。那我们就先去说服周藏等人,最后再去找包揩。”
“为什么要最后才去找包揩,反正现在贲州境内的邯州军也不多,我们提前解决了包揩不好吗?”
虽然没想到商术居然也有自立企图,但身为文官,巴勒图却清楚知道只有拿在手中的功劳才是真正的功劳。
姚兆却摇摇头道:“这可不行,如果我们直接拿下包揩,恐怕还会引起周藏等人的反弹,毕竟他们并不知道包揩和商术企图自立一事,而黄统领也说过这事并没有证据。”
“没错,虽然包校尉确实说过末将袭击焦家军失败可以投靠商大人的话,但这种事情他不仅不可能向末将提供证据,甚至都不可能将证据带在身边。”
随着赵黄芪话语,姚兆也点点头道:“赵统领所言甚是,而且比起包揩手中的一千多邯州军,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图晟军及咸阳公的事。”
“……咸阳公啊!咸阳公的事情也是很难想像呢!”
听到姚兆提起咸阳公图时,几人脸上就都有些感慨起来。
毕竟谁能想到,咸阳公图时不仅也有自立之心,甚至于手中还有所谓的先祖帝遗旨。而且重要的是焦家军连图晟军都有些抵挡不住了,再加上一个咸阳公图时,焦家军现在的确不适合急着去招惹包揩和商术。
因为商术一日不公开自立,事情或许还有缓和的可能,至少这事绝对不能由焦家军先揭开才行,不然谁知道又会引来怎样的流言飞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