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鼎天你们已经抓住焦瓒了?人在哪里?”
“人还在堰山城,不知主上是要将人送到咸阳城还是……”
知道图宵不会轻易背叛咸阳公图时后,阳鼎天就将暗中看守焦瓒乃至图宵的工作交给了其他江湖人并回到了咸阳城,而且在第一时间见到了咸阳公图时。
因为要押送焦瓒回咸阳城是容易,但要不要押送焦瓒,乃至什么时候押送焦瓒回咸阳城却是另一回事。
毕竟咸阳公图时现在并没有真正自立,而只要咸阳公图时没正式与焦瓒对面,他依旧可推托这是底下的人私下妄为等等。
而一听阳鼎天话语,咸阳公图时就明白了阳鼎天的意思,犹豫一下就望向图辟疆道:“辟疆,那汝说我们要不要将焦瓒押送咸阳城。”
“押送咸阳城干什么,我们的目的就是阻止焦瓒找宛华宫求援而已,所以我们真正要做的事是通知图晟军,看看他们要不要将焦瓒接回去,不然一直将焦瓒扣在堰山城也不算什么。”
“当然,为防万一,我们是必须多派一些部队前去堰山城镇守才行。”
“原来如此!”
点了点头,阳鼎天就说道:“隐逸先生的意思是,即使图晟军不找我们将焦瓒接回去,我们也可以此做出保护焦瓒的假象?”
“没错!所以回去我们就要将焦瓒从地牢中放出来,但同样要以保护为名将焦瓒软禁在堰山城的城主府中。”
“……辟疆的意思是。我们不要借此机会自立?”
虽然图辟疆和阳鼎天是说的兴致勃勃,咸阳公图时却是越听就越将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不管是不是已经一心自立,在自立已经大过不自立的想法状况下,咸阳公图时却不明白图辟疆和阳鼎天又在犹豫什么。
图辟疆却慢条斯理道:“主上误会了!虽然主上自立的时间看图晟军与焦家军的战况而定比较好,但我们抓捕焦瓒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阻止焦瓒找宛华宫求援,还有试探天英门底线之用。所以多将焦瓒软禁几日,也能让我们明白天英门的立场。”
“原来如此,看来辟疆也很重视天英门啊!”
随着图辟疆提起天英门,咸阳公图时终于点了点头。因为每当想起溟娘的一去不回,咸阳公图时心中就一阵的痛。或者说如若不是溟娘一去不回。咸阳公图时也不会有这个自立之心。
但作为咸阳公图时的私事。除非咸阳公图时主动告诉图辟疆,一般人也不会同他提溟娘的事情。只想到天英门在江湖上的传闻,图辟疆就一脸感慨道:“主上是不知道,虽然天英门现在北越国中好像很猖狂。但那不过就是冰山一角而已。”
“冰山一角。确实是冰山一角!”
听到图辟疆对天英门的形容。咸阳公图时就点了点头。因为咸阳公图时当初即使没有按照溟娘的要求去做事,但在独宠溟娘的状况下,咸阳公图时多少也从溟娘嘴中听说过一些有关天英门的事。
可不认为有人会将天英门的事情告诉咸阳公图时。图辟疆就惊讶道:“怎么,主上也知道天英门的事。”
“……听说过一些,听说过一些。”
一看图辟疆反应,不仅咸阳公图时立即知道他还不清楚溟娘一事,阳鼎天更是当即皱了皱眉头。
因为在同样没想到咸阳公图时没将溟娘的事情告诉图辟疆的状况下,阳鼎天却有些怀疑图辟疆若是不知道这事又会不会对往后决策产生什么不利影响。
毕竟溟娘虽然是一去不回,但有溟娘的往日情分在,咸阳公图时与图晟乃至其他想要自立的人还是有许多不同的。
于是等到从咸阳公图时的书房退出后,阳鼎天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等到图辟疆再与咸阳公图时在书房中议事一会出来后,这才在远离咸阳公图时的地方拦住图辟疆道:“隐逸先生!”
“哦!鼎天找某什么事?”
虽然有些摸不准阳鼎天与咸阳公图时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对于咸阳公图时对阳鼎天的亲近称呼,图辟疆也是毫不客气的沿用了下来。
而本身就是有事所求,阳鼎天就直接说道:“鼎天不敢,但辟疆先生可曾听说过溟娘的事情。”
“溟娘?什么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