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帝师府和圣母皇太后都无视天英门与咸阳公图时如何勾结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只能自己从里面找原因了。
而一听什么国将不国的话,焦瓒的嘴角也是抽了抽道:“皇上言重了,帝师府肯定不会说什么国将不国的话,只是既然如此,皇上为什么要将朝廷的奏折留中不发!”
“留中不发又怎么了?朕才不要讨好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官员,而且朕也不想在大军抵达咸州前让消息泄『露』出去。”
“皇上的意思是……,已经暗地里调兵前往咸州了!”
随着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上『露』出不屑神情,焦瓒的脸『色』也滞了滞。毕竟焦瓒只听说过一国皇上要依靠大臣来治国,但却没听说一国皇上要瞒着大臣来调兵的事情。
但不管焦瓒在诧异什么,北越国皇上图炀依旧满不在乎道:“没错,但天英门既然能与图时那厮合作,朝廷中又怎会没人与图时那厮合作,所以与其让图时那厮早做准备,朕当然要暗地调兵前往咸州,以让其吃个大亏。”
“如此甚好,皇上能这样做,老臣也就放心了。”
嘴中虽然说着放心话语,焦瓒心中却有些无奈不已。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所作所为虽然不是不慎重,但除了图炀,又会有什么皇上这么不相信自己朝中的大臣。
只是被天英门“背叛”了一次,北越国皇上图炀要说有些想法也不奇怪,那就只能等到日后再慢慢扭转了。
不过回过头来,想起焦瓒前面说的贲州战况,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大皱眉头道:“焦大人,现在贲州战况却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焦家军和贲州军加起来都敌不过图晟军。”
“皇上恕罪,这一是因为焦家军和贲州军加起来的兵力都比不过图晟军,二则是因为在将焦家军和贲州军分隔开后,图晟军采用的乃是逐步消磨的作战方式。而因为避免了正面开战,又由于焦家军非得救援老臣不可,没有办法汇合兵力,焦家军和贲州军才会被图晟军所乘。”
“但现在老夫已将脱困消息传给焦家军,相信在与贲州军合流后,贲州的战况肯定会有新的发展。”
“那就好,不然朕都不好在朝中提图晟军的事情。”
没想到事情还是与焦瓒有关,虽然也能想像得出事情的发展,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知道自己必须顾着焦瓒的面子不再多说了。
而焦瓒也摆出一副惭愧样子道:“谢皇上恩典了,但为了天英门与图时那厮合作一事,老臣想去宛华宫再替皇上问个究竟。”
“……焦大人还想替朕问什么?”
虽然知道焦瓒不可能背叛自己,也不奇怪焦瓒在自己说起前往宛华宫的遭遇后还想去拜访天英门,但北越国皇上图炀依旧有些不看好焦瓒前去宛华宫的结果。
焦瓒却面『色』不变道:“老臣只想替皇上问问,天英门又能替皇上做些什么。因为别看她们只是在宛华宫活动,但宛华宫又不是皇上的皇宫,北越国又不是皇上的土地吗?”
“这到是……”
突然听到焦瓒发自肺腑的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禁怔了怔。
因为不仅焦瓒不明白这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也不明白这事。当然,天英门或许可以托词自己是江湖人,想在北越国境内怎么行走就怎么行走。可皇宫毕竟不是普通地方,何况天英门还将宛华宫明显当成了自己在北越国的驻地一样。
所以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不会求着天英门为自己做事,但天英门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占着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地盘不离开。
毕竟对于天英门这样的江湖门派来说,即使宛华宫的地盘非比寻常,她们也不是非得留在宛华宫不可,何况北越国京城中同样有帝师府可收留天英门弟子。
因此即使不是为了赶天英门离开,但为更深入的了解天英门底线,有些该问的事情还是要问清楚。
只是这些话不能由北越国皇上图炀自己开口,那就只能交给焦瓒去办理,不然真的弄巧成拙什么的,别说焦瓒承受不了,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承受不了。
所以再说了两句,北越国皇上图炀并没有多留焦瓒,只是叫焦瓒去过宛华宫后立即再回来。
因为面对现在的状况,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知道自己必须做到正面天英门才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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