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撤退!”
以桑采群表现出来的能力及两人关系,秦皇图浪自然相信谁也不会不相信桑采群,怀疑谁也不会怀疑桑采群。所以当桑采群带回必须撤军的建议后,秦皇图浪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传达了下去,甚至于即使打断自己一开始的撤军计划也在所不惜。
毕竟水火无情,即使秦州军在撤退中也必须保证一定秩序,但在无法抗拒的水患面前,谁都不敢磨磨蹭蹭的耽搁时间。
只是在登上马车前,看着地上一滩滩的积水,秦皇图浪的脸色就有些阴郁道:“国师,为什么这么小的雨也会导致忝河泛滥?”
“这不是雨大雨小的问题,而是持续时间的影响。而且我们这里即使下的只是小雨,谁又知道忝河上游下的又是什么雨,而且若是下雨的面积太大,最后所有积水汇集到忝河,同样会对忝河湾造成影响。”
“忝河湾?难道是忝河湾的缘故?”
“没错,相比于上游河道,忝河湾原本就是往日忝河泛滥堆积的积淤而成,甚至都不能说有河道的存在。因此每当下雨,微臣估计忝河湾都会泛滥,只是泛滥的大小不同而已。这就好像水盆与碗碟的区别一样。”
“碗碟?朕明白了,那就只能先撤退罢!”
虽然一开始不是没有期望桑采群最好是判断失误,但真听到什么碗碟话语时,秦皇图浪就不再坚持了。
因为碗什么的还好说。碟子一类东西绝对盛不了多少水。而秦皇图浪又不是没去过忝河湾,所以想想忝河湾的地形还真同桑采群说的差不多,秦皇图浪就不敢再坚持了。
不然真等忝河真正涨水再离开,恐怕依旧留在落云峡外的十万秦州军就逃不出去了。
然后在其他秦州军开始有序的撤离落云峡时,秦皇图浪也是乘着马车一路来到了忝河湾附近。
只是看到忝河湾的面积不仅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倍有多,平常只演到脚踝附近,最深不超过小腿的河水最深处已经达到了大腿附近,秦皇图浪也知道忝河是真的开始涨水了。
跟着不急着下车,乃至在马车趟过忝河湾,并且来到附近一个高地上时。秦皇图浪才将马车叫停了下来。
然后在马车上看着正在涉水渡河的秦州军后队士兵。秦皇图浪就在庆幸中有些莫衷一是道:“国师,汝说这次忝河湾涨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或者说,我们将来要怎么攻打忝河湾。”
“现在涨水当然不是好事,不过这也能拖累三国联军组成。而忝河涨水的时间即使延续不了多久。但不仅会影响到我军将来的战况。同样也会影响到落云峡内江余**队的构成。甚至于等到最后,也很有可能改变我军的进军路线。”
“……改变进军路线?国师是说秦州军不能再由落云峡方向进攻了吗?”
随着桑采群话语,秦皇图浪的脸色就跟着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