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商忠居然还私藏了两具尸体,他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四伯所言甚是!”
虽然并不看好商郏的企图,但为了商芯,或者说只为了商芯的安全,只为能与商芯在一起,商连并不在乎按照自己意愿来“帮助”商郏。因为商郏若是看不出自己企图,那同样证明了商郏根本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所以在商郏放开自己与商芯的交往后,不管商郏有没有召唤自己,商连也是每天都会到商郏家中来与商芯温存上一番。
因为商连虽然也在大商国中挂了一个户部侍郎的职位,但仅仅一州之地的户部侍郎,那可不值得商连去大费脑筋。
不过不管是不是反应过度,商连确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那么迅速,不仅在商郏派人袭击商忠后,商忠立即就将那些刺客的尸体送去了商民府中,甚至借着将尸体送回给商忠的机会,商民也同样派人袭击了商忠。
事情发展到现在,商忠会藏起两具尸体并将其他刺客曝尸示众的事也不会让人太过惊奇了。
而看到商连一脸冷静的样子,商郏就有些诧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坐在花厅主位上说道:“怎么,商连汝认为这些事很正常吗?”
“要说正常也正常,但要说不正常也不正常。因为正常就在于商民会将刺客的尸体送回给商忠,不正常却在商忠会将刺客送到商民府中。当然。不仅商民继续刺杀商忠不正常,商忠会选择将那些刺客曝尸示众同样不正常。不过在曝尸示众的同时,商忠再藏起两具尸体不仅很正常,商民会将这消息泄露出来也很正常。”
“哦!那商连汝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虽然商连嘴中的正常与不正常很容易让人陷入混乱,但别人不知道两次刺杀商忠的什么人,商郏却一清二楚。
所以一切事情本就出自于商郏的谋划,若是超出了商郏谋划的部分,那自然就代表着不正常。
而听到商郏不再纠缠于以前的事情该怎样,商连就点点头道:“四伯最好能撺掇其他人再去刺杀一次商忠,但如果不行。四伯自己也要再刺杀一次商忠才能真正搅乱邯州城的形势。”
“哦!商民不是还准备再刺杀一次商忠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商民再次刺杀商忠的前提却是没有其他人刺杀商忠,可比起由我们来动手,商民却实在是太显眼了。”
“显眼不好吗?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商民和商忠起冲突……”
双脸怪异一下,商郏却有些不理解商连的想法。因为商民这次刺杀商忠或许是没有太多人知道。但若是商民不与商忠冲突起来。商郏也不容易找到可乘之机。
但即使知道商郏的野心。商连还是迅速摇摇头道:“错!四伯现在想的可是皇位,而不是什么皇位继承权。所以只有让商民和商忠不断纠缠下去,这样才能加大对皇上的消耗!”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