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州吗?可咸州主要都是攻城战?”
与图晟军不在乎与焦家军在野外交手不同,身为自立建国的一方,咸阳**队的最主要任务就是保住各个城池而非在城池外消耗北越国朝廷的兵力。
所以想到咸州境内主要是攻城战为主。廖湛就有些迟疑不已。毕竟骑兵的主要战场可是野外,穆犹有再大本事也无法让骑兵去攻城。
但不奇怪廖湛的担心,穆犹就一脸淡定道:“这个无法,我们不仅可通过追剿敌人粮道来诱使敌人从城池中出击,甚至还可以专门攻击敌人的各处援兵。何况圣母皇太后有令,我们用不着去接受任何部队的调派!”
与其他部队都有一个固定的领兵将领不同,不仅仅是在圣母皇太后接手乌山营后,甚至在圣母皇太后接手乌山营前,乌山营就只听淞郡王图迓一人的命令。
因此能够命令穆犹的即使仅有易嬴一人,但在丹地和唛长老的暗许下,穆犹也不怕拿圣母皇太后图莲来狐假虎威。
然后一听这是圣母皇太后命令,廖湛立即满脸肃然起敬起来。
因为一开始或许没人知道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从淞郡王图迓手中讨要乌山营,乃至乌山营的将官也不知道追随圣母皇太后究竟是怎样的结果,可随着无数乌山营将领前往西齐郡接手各支地方军队,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乌山营将领还会去怀疑圣母皇太后的影响力。
因为若不能让圣母皇太后满意,不管他们在乌山营中表现得再能干,那都不可能前往西齐郡接手只属于自己的部队。
所以只为将来能独掌一方,廖湛这样的乌山营将领都不会违背圣母皇太后旨意。
而即使同样不知道圣母皇太后为什么会这么安排,穆犹却并不着急。因为穆犹现在即使只是在为帝师府训练私军,但今日丹地和唛长老带来的指令不仅表明了帝师府和宛华宫本就是一体,穆犹同样不想去西齐郡让穆铁看笑话。
尤其只要能在咸、贲两州以乌山营的名义建功,穆犹就不认为自己需要担心自己的将来。
毕竟穆犹不仅没有看错帝师府的资格,更没有看错天英门的资格,何况易嬴能见面就给穆犹二十万两银子,并且后续又由丹地增加了十万两银子,这样的气度又岂可能唯独对穆犹不善。
所以训练好骑兵并让自己训练的骑兵在战场上展现威风,这就是穆犹现如今唯一能做的事。
跟着不是两刻钟,而是一刻钟后穆犹就开始整队,两刻钟后一万骑兵就呼啸着离开了这专为部队在境内转进所用的兵站。
然后看着乌山营离开的背影,兵站中的士兵才第一次脸上带着诧异的议论道:“怎么乌山营现在也参战了,不是说乌山营是专门用来拱卫京城的吗?”
“听他们说好像是实战演练,用实战来演练!这可是第一批由京城方向过去的部队!”
“……实战演练?乌山军真是下血本啊!”
为适应以战养国需要,北越国境内不仅有很多专用来调转军队的军县,更有很多专门用来供应沿途军队粮草的兵站,所以只看部队途经的方向,兵站也是最了解各支部队行进状况的地方。
不过从那些骑兵的碎言碎语中听到乌山营目标,兵站士兵还是有些感叹不已。
毕竟不是乌山营这种拱卫京城的部队,又有什么部队还要通过实战来演练战斗能力,也只有乌山营才会这样不吝血本的训练军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