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因为是褒拟的娘亲,更因为在做妓户时经历了太多不平之事,褒美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可能相信任何人。
毕竟在妓馆中,不仅妓馆中的老.鸨、龟.公和其他妓户都是褒美的敌人,是每一个妓户的敌人,甚至于那些妓馆的客人也都是每一个妓户的敌人。
因为与现代社会的开放风气相比,古代社会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是自愿成为妓户的。
毕竟妓户乃是贱妓,一旦自己成为妓户,自己的子女也会成为妓户,男为龟.公,女为妓户,所以人人都是自己的敌人,没有一个妓户,尤其年长的妓户会轻易相信他人。
所以丹地尽管很照顾自己,应该是很照顾自己,褒美也不会任由丹地说什么就是什么。
尤其突然来到一个新环境,又没见到自己女儿褒拟,褒美也无法轻易做到说相信什么人就相信什么人。
因此即使理解了帝师府的人手缺乏状况,褒美还是不愿轻易放过丹地道:“那你们就想这样放妾身一个人在陌生环境中过夜吗?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反正帝师府中也不是没有丫鬟、仆妇,你们随意调两人过来服侍妾身一下又怎样。这不仅仅就是一夜的时间,等将来让人知道皇后的娘亲来到帝师府第一日竟然都没有人照顾,帝师府又要怎么向人解释。”
“……解释,帝师府有必要向人解释吗?或者说汝现在又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地方。”
“怎么没有,照顾妾身洗澡,照顾妾身吃东西,还有为妾身守夜,这都需要人手。”
如果丹地不反驳褒美,褒美或许还不会有太大反应,但丹地既然要与褒美争个输赢,即使这是褒美认为的丹地要争个输赢。褒美也不会轻易饶过丹地了。
只是褒美再是咄咄逼人样子,丹地却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直接将褒美身体推得背向自己,然后就从身后拉下褒美的绯衣道:“是吗?那吾在帝师府挂的也是侍女身份。如果汝硬要人照顾,仅是一夜就由吾来照顾好了。”
“啊!”一声小小的惊呼。
虽然在丹地将褒美身上的绯衣扯到腰际时,褒美的身体已经彻底转了过去,但褒美还是迅速捂住胸口,很快就反应过来道:“……是吗?那洗就洗,汝以为妾身会怕吗?”
“吾当然知道汝不会怕!”
在褒美还只是为了强硬而强硬时,丹地已将自己身上的绯衣往下一脱,并且从身后贴上了褒美已经裸露出来的脊背。
而丹地即使没有太大胸脯,或者说干脆就不能说有胸部,但随着丹地前胸贴上褒美的后背。褒美还是惊得身体一颤向前躲开道:“啊!汝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帮汝洗澡啊!不然汝还想让吾帮汝洗澡时弄湿衣服。”
面对褒美的吃惊目光,丹地却慢条斯理的将已经挂在腰上的绯衣脱到了地上,甚至又开始脱去身下的小衣,仿佛丝毫不在乎将自己身体裸.露在褒美面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