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的“咸猪手”并沒有闲着,顺着祝融柔滑的柳腰向下探去,在那挺翘的圆臀轻轻一掐。祝融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服,“嗯”的娇哼一声,朝着刘欣幽怨地瞪了一眼。刘欣呵呵笑道:“你个傻丫头,现在可不能再说我是利用你了。你现在是我的夫人,那是你应尽的义务。”
“哼,你们汉人有句话说得好,人的嘴,两张皮,横竖都是你有理。一会利用,一会义务,还不都是你说了算。”祝融突然脸儿一红,声音低了下去,“那人家今天晚上就尽一下义务,是你骑我还是我骑你?”
刘欣面对着祝融的主动“挑衅”,不禁愕然,蛮族女子果然强悍,要知道前天晚上她才刚刚破了身,昨天夜间就疯得不行,那“唔……嗯……啊……”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要不是夜里的雨越下越大,有了雨声的掩护,恐怕将吵得全营将士都睡不着觉了。刘欣可以肯定,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家里的那些女人都不敢这样毫无顾忌,而且她们的身子骨也吃不消这样折腾。眼前的这副情景不由让刘欣想起了以前过的一则笑话,嘴角忍不住浮出一丝坏笑。
祝融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挣扎着想要起來,嗔怪道:“阿哥,你竟然笑话人家,人家不來了。”
刘欣哪里容她“逃脱”,将她搂得更紧了,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她胸前那对肥肥的白兔,肆意地揉捏,让它变幻成各种形状,笑着说道:“我哪里敢笑话你,只是想起了一个很好玩的故事而已。”
祝融在他的抚摸逗弄下,也渐渐情热,“嗯”了一声,嗲嗲地说道:“什么故事,人家也想想听嘛。”
刘欣的一双大手在祝融身上不停地游走着,一边说道:“从前有一户人家嫁女儿,母亲的担心女儿年幼,难承雨露,便让小儿子跟着姐姐去了婆家。三天后,儿子回來了,母亲问道:‘儿啦,你姐姐情形如何啊?’儿子说道:‘第一天晚上,姐姐哭了一夜。’母亲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就知道她承受不了。第二天呢?’儿子说道:‘第二天晚上只听到姐姐不住地笑。’母亲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丫头,怎么这样不知道收敛。那第三天呢?’儿子又说道:‘第三天晚上听见姐夫哭个不了。’母亲奇怪道:‘你姐夫哭什么?’儿子红着脸说道:‘听说让姐姐扳破了屁股。’”
祝融昂起头,气呼呼地说道:“好啊,你笑话我不知收敛。”
刘欣哈哈笑道:“哪里呀,我是怕你扳破了我的屁股。”
祝融可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听到刘欣的奚落,刚想发飙,早被刘欣吻了过來,将她的红唇堵个正着,一个字也沒有说出來,只是“唔”了一声,两个人便紧紧抱在了一起。
刘欣着意吮咂了一阵,感觉到祝融的身子渐渐发软,毫不客气地将她一把抱了起來,重重地扔到榻上,腾身便跨了上去。前两天因为祝融是个黄花女儿身,刘欣不忍肆意鞭挞,谁知道这丫头食髓知味,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咱们的刘大官人今天是决意要给她点厉害瞧瞧了……
次日清晨,还是老时间,刘欣悠悠醒來,到祝融仍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滑嫩的玉臂、丰满的大腿,一一从自己身上挪开,又拉过一床薄被,帮她轻轻盖好,蹑手蹑脚地走下矮榻。担心弄醒祝融,这么一点简单的事情,却让刘欣费了老劲,额头上竟然渗出几滴细汗。终于,祝融只是微微地扭了两下,连眼睛都沒睁开,便又响起了细细的鼾声。昨天夜间两个好一场大战,一会你“骑”我,一会我“骑”你,接连扑了六七回,祝融两次差点昏厥过去,最后直接在刘欣怀里睡着了。
刘欣穿好衣服,轻轻掀开帐门走了出去,外面的雨虽然还沒有停,不过已经变成了蒙蒙细雨。
不远处,侯弃奴到刘欣出來,慌忙迎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水里,大声说道:“叩见主人!”
刘欣听他居然说起了汉话,不由一愣,旋即赞许在点了点头,将他从地上扶起來,笑着说道:“恩,不错,这么快就学会汉话了。”